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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二人除掉,叫他逸仙后繼無人。
不想剛一言語便被駱閒制住,那威壓叫他連話亦再難講出。
此刻,駱閒將頭向身後一偏,對公孫兆身後老者言道:“連念,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竟將這叛途收入你門中,我早知你嶽華門是藏汙納垢之地,不想你連這種貨色都能看上,真讓老夫長了見識。”駱閒鬆手,放了公孫兆,再言,“這是你們逸仙與嶽華門的私事,老夫不便多問,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言罷便一蹦一跳來到瓏月身旁,諂媚言笑,如靈寵一般撒歡打滾,眾人見狀,不禁發笑。
公孫兆如蒙大赦,緩過勁來,怒指軒嘯,言道:“軒嘯小賊,休得胡言,你當天下人都是傻子嗎,憑你三言兩語便能將世人糊弄?殘殺同門的是你這賊子,你初入逸仙派,雷道子那老糊塗居然讓你身居長輩,你自知無德無能,便借殺人立威,可憐我那師弟不過二十三四,便葬送你手,雷道子那老傢伙竟然偏袒於你,這般不公的山門,待下去有何意思?家師仁義,見這等不公之事,故然心中不憤,見我為死去的師弟鳴不平,生出憐才之心,這才將我收為座下弟子。”
“此次聚會,我便叫你這賊子死無葬生之地,為祭我師弟在天之靈!”
眾人臉上驚疑不定,皆因不知何人說的真,何人說的是假。軒嘯神情自若,語氣中肯,亦急於辯解,似有確鑿證劇說服眾人;而公孫兆話到最後更是聲淚俱下,叫人不得不信。
軒嘯突然一笑,言道:“公孫兆,若你是為師弟難過,大可不必,他不僅活著,還活得很好,每日要吃二十幾個饅頭,長得更圓啦!”
此言如驚雷在公孫兆的腦中炸了開去,臉色突然大變,眼中盡是驚恐,脫口而言,“怎麼可能?我明明。。。。。。”
群鶯閣中登時一靜,數道逼人目光朝那公孫兆射去,他渾身一個激靈,險些將心中之秘道出。
軒嘯滿臉邪笑,一計得逞,言道:“你明明怎麼樣?說不出來?我幫你說吧,你明明親手殺了自己的師弟,他怎麼可能還活著。公孫兆,我說得對嗎?”
“我。。。。。。我。。。。。。”公孫兆一時語塞,半晌之後才言道:“我可以對天起誓。”
軒嘯見他那副熊樣,心中好笑,若誓言當真靈念,這世間的忘恩負義、無恥之徒早死了乾淨,他公孫兆現在還活著,哪有老天爺之說。不過他既然敢發誓那就好辦了,當下言道:“公孫兆,若你也拿你師父之名起誓,定能叫眾人信服,那我軒嘯自然也變成這無恥宵小,怎麼樣?”
一絲陰狠厲色閃過公孫兆的臉龐,他緩緩回頭看了連念一眼,不想連念此時仰望上方,連眼神交流亦沒有。
公孫兆一咬牙,言道道:“我。。。。。。起誓便起誓,難道怕你不成。”只見他舉手朝天,嚥了一咽,怯生而言,“我公孫兆以家師連。。。。。。”
“蠢貨,還不給我滾回來,你嫌丟人丟得不夠嗎?”連念再忍不住,心中怒罵不已,想他聰明一世,怎會收了如此蠢人為徒,被人兩三句便激得上了當,若真讓他發誓,天降神罰之時,難道讓他為這蠢貨頂罪?
一念至此,連念更是悔恨不已,氣得九竅生煙。
公孫兆聞言,渾身一顫,低著頭退回到連念身後,不發一語,極是狼狽。
笑聲四起,不時有人言道:“連掌門,你倒是讓你徒兒發誓啊,看看老天爺長沒長眼。”
“對啊,這玉帶城好久沒打雷了,看今年這首次閃雷劈的是誰!”
“。。。。。。。”
連念環視一週,方聲言道:“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威壓無形而來,字字皆含氣勁音鳴,有如那洪鐘,震得眾人耳膜生痛,登時靜音。
司馬平充輕言而道,“連掌門好大的威風,此處乃盟陣天柱山腳下,不是你嶽華門內,耍威風回你西群去,不要擾了我群鶯閣的安寧。”
連念深吸一口,淡然道:“司馬長老教訓的是,小徒頑劣,擾了諸位雅興,回去之後,我定然好生管教。”接著回首喝道:“還愣著做甚,滾回客棧去!”
公孫兆埋首應聲,終是退出了這群鶯閣。連念領著幾名弟子入席而坐。
此時,一名中年男子朝軒嘯言道:“是你的人斬了我徒兒一手吧?”
只見這中年男子黑髮之中稍有花白,面龐尖削,眼含精光,無威壓之感,卻有凌人之意。身著勁裝,看來威風至極。他便是鐵崖七絕宗宗主季旬。
軒嘯聞言,極是恭敬,言道:“前輩若要算賬,衝我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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