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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雲子神色自若,尚無吃力感,見得公孫兆滿臉陰笑極速飛來,手中白芒成刃,身長三丈餘,嚴然一把巨劍,照那公孫止當頭劈去。
公孫止尚是首次色變,攔臂擋之,氣刃觸體,驚雷炸響,那氣刃應聲而散。
公孫止被這一劍劈得翻滾不已,瞬時立身,滑行近百丈開外,方才穩住,那負在身後的手臂已結上一層寒冰,被他握拳一震,冰層碎裂,當空落下。
公孫止探手成爪,憑空一擰,掌生氣旋,白芒成團,瘋狂旋轉。不進,那光團拉伸延展,化作一柄白芒長矛,白芒成縷,繞身不止,口中言來,“旬兄,我還是小看了你,這這寒冰劍已是登峰造極之勢,不知與我這獵獁獸矛較之如何?”
旬雲子尚是首次得見此矛,暗道,我畜牲竟舍慣用兵器不用,改使長矛,想來定是心知我對他原來種種太過熟知,這才使以此兵與我交手,以收奇效。
旬雲子冷哼一聲,劍氣靈兵再現,天地頓生寒意,連遠在數十丈之下的山巔眾人亦能清晰感受,當下不禁打了個寒顫。
山巔廣場,平地生得一坑,那七絕宗那位斷臂宗主躺在坑內,滿臉盡是不甘,眼見吐出的氣多,吸進去的少,他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斷續言道:“逆徒,我咒你全家老小不得好死!”
赫來身形暴漲,一掌擊出,將那飛奔而來赫原擊飛,後者吐血砸落地面,起身不敢妄動,怨毒之色盡顯,心中暗道:“我這賊大哥何時變得如此厲害!”
何時?當然是他赫原吃喝嫖賭之時。
赫來旋身,俯視坑內這位昨日之師,言道:“師父,我等身為天元之眾,怎可助那萬域異類殘殺同族,我另可背上個弒師殺兄的大罪,亦要阻你二人為非作歹,待我驅盡天元一地上的異類,便自刎謝罪,去那鬼門關再續師徒前緣!”
“哈哈。。。。。。好徒兒,我收了個好徒兒啊。。。。。。”七絕宗主這一言似發自內心,亦有不甘,語意複雜至極,叫人難以捉摸,那面色觀來失憶無比。
赫來閉眼,探掌拍擊,掌影砸入坑內,七絕宗主終是斷氣,魂飛魄散。
軒嘯見此,心中暗贊,身當大義,殺伐果斷,當得天元后輩俊秀之才。
赫原嚎啕一聲,“師父。。。。。。”疾步生風,終是要與他親弟手足相殘。軒嘯嘆了一口,於心不忍,言道:“赫兄,若你下不了手,交給我吧!”
“滾開,我親大哥死在我手上,總比死在外人手中強。”一語即出,虛影再來,身側一靈氣巨膀探出,欲將赫原捏在掌心。
赫原亦不是吃素的,見得掌影,蹬地躍起,腿帶靈光,照那掌心猛踹數腳,掌影寸碎。
赫原勢起,踏空疾行,轉眼便至親弟身前,側身橫空,直踹親弟胸膛。
不想赫來不閃不避,更接下這一腳,氣勁透體而過,吐出一口鮮血,言道:“大哥,好走!”
赫原雙瞳猛縮,百掌齊來,將其淹沒,劇震之時,將眾人目光引來,一時之間,竟忘記這是生死大戰,各自身前敵手趁機而動,殺招盡出,顯些叫眾人丟掉小命,驚嚇過後,再顧不得周遭瑣事,與身前之敵纏鬥開來。
赫原身骨碎盡,如一攤爛泥。此時,竟是一臉笑意。一滴熱淚落入他掌心,手指微動,緩緩朝那赫來言道:“弟弟,別哭,大哥能死在你的手上已是滿足,記得多給我燒幾個漂亮丫頭下來。”言罷閤眼,再無生機。
赫原跪地捂面,抽啜不止,軒嘯緩步上前,手搭其肩上,言道:“你死了大哥,從此多我一個兄弟!”
言語之時,心生感觸,這世間到底怎麼了?為何會是殺戮不斷,且有兄弟相殘。難道就不能相安無事,安度一生?
軒嘯無暇多想,氣勢然升起,提劍前行,步履電芒,一行幽藍。眾人見得此幕,又驚又喜,軒嘯實力再進,於眾人來講,百利而無一害。
四子圍一巨獸久攻不下,反被殺得渾身是血,身前那畜牲爪利如刃,加之靈氣附於爪尖,更是銳不可擋。四子大急,畜牲體型巨大,卻無笨拙之感,手中絕兵毫無用武之地,只得用作防身,怒恨不已。
“退下!”軒嘯大喝一聲,四子領命抽身飛退,那畜牲扭過頭來,雙眼之中盡是戲虐,雙爪一前一後朝軒嘯猛揮而來,後者橫劍一擋,金靈透體,將那畜牲震開少許,軒嘯那身子先是一沉,屈膝躍起,拿劍當刀使,連斬兩劍,巨獸被劈得連滾帶爬。
四子同時叫好,總算出了口惡氣,僅聽軒嘯言道:“你四人實力足夠,不過是實戰經驗差些,那四把絕兵極耗靈氣,被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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