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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嘯見得她眼眶紅腫,淚花猶在,顯然剛剛哭過。憐惜道:“涵小姐,你節哀!”
此女不是涵家大小姐又是何人?
而她身旁的女了再非“清霜”,而是個他從未見過的女子,念力散來,軒嘯明顯感覺到她便是假扮清霜之人,可為何不認識呢。
此女,面孔嬌小,五官極為精緻,小翹鼻下,櫻桃小口晶瑩泛光,雙目中靈氣湧動,正衝軒嘯不斷眨眼,嬌聲道:“軒嘯哥哥,還沒認出來嗎?”
陳青哈一笑,放聲道:“玉龍山下玉龍江,玉龍江上滿冰霜,撒網守魚魚未至,撈得活人滿是傷!”
“許諾。。。。。。。”軒嘯那張痴然的面孔如化冰一般,慢慢露出喜悅的笑容,訝道:“你是諾兒!”
此女正是當年與自己爺爺在玉龍江上捕魚時,巧合之下將軒嘯撈上岸來。後來玉龍火山噴發,玉龍江大水絕堤,軒嘯將她救走,之後便一直跟著清霜修行。
此女天生至陰之體,修行之速一日千里,這才多久?便已破升。軒嘯對任何事都心中有數,偏偏將她給忘了。軒嘯習慣地用手拍了拍她的頭,方才想起她已非當年那個小丫頭,一臉憨笑,如遇到失散多年的妹妹般,盡是幸福歡喜之意。
許諾哼了一聲,嘟著嘴叫道:“算你了,還記得我!”轉而對陳青書言道:“就你聰明,還會什麼狗屁打油詩,一會再收拾你!”
這小女子兇悍的性子倒與清霜一點也不像。
軒嘯問道:“諾兒,你怎會化作她人的模樣,莫非亦有千面玲瓏獸?而且,你怎麼會跟他們一起?”
許諾面龐生霞,吱吱唔唔,半晌道不出個所以然,軒嘯瞬時便看出當中的貓膩,對陳青書言道:“好你個陳青書,讓你下界替我訓侄子,你倒好。。。。。。。”
陳青書連忙告饒,言道:“是你兩位侄兒非讓我去乾坤,這才有機會讓我遇上她。。。。。。。”
陳青書在凡界之中最快樂的日子應當就是在乾坤中的那段日子,因為一直有許諾在側,聽他講仙界之上稀奇古怪的事。
還將自家南屏山的具體位置相告,許諾破升之時人生地不熟,便一路打聽,去了南屏山。
許諾言道:“你別怪涵寒姐與青書,這主意是我想出來的,看看你心中有沒有清霜姐罷了,青書一手惟妙惟肖的畫功,以我對清霜姐的瞭解,做出一張面具來,不足為奇!”
軒嘯竟被一張面具折疼了多日,當真是哭笑不得。
涵寒見得軒嘯之時,歡喜、酸楚、傷心混在一起,見了便叫人心碎。
軒嘯見她披麻戴孝,應當是親人去世,便出口問道:“不知涵小姐家中哪位長輩仙逝了?”
涵寒哽咽言道:“家父!”二字出口,淚水再次滑落。
陳青書言道:“軒兄,此次引你過來,雖然是諾兒的主意,不過我們二人也贊成,是因四大家族此次遇到麻煩了。”
軒嘯眼皮一跳,訝道:“九天仙界之中,還有人敢與四大家族為敵?”
陳青書苦笑一聲。言道:“不瞞軒兄,此次找四大家族麻煩的正是鬥神宮,他以四大家族勾結軒塵閣之人為由,勒令四大家族合出二十億兩玄鐵,補償他鬥神宮的損失!”
軒嘯差之將牙關咬碎,哼道:“這分明是逼四大家族反目!”
“軒兄英明!一語道破!”陳青書言道:“四大家族多年來同氣連枝,當年為鬥神宮效力亦是逼不得已,這些年儘可能不做那喪盡天良之事,鬥神宮將這一筆筆的爛賬都給我們記著,如今想將我們甩開。卻又不能為他心頭患,便想出這陰損之招來!”
這道理極是簡單,二十億,四大家族各五億倒是能拿得出來,可問題是軒嘯假扮的人是陳青書,涵寒還極力配合,照理來說這二十億就該他兩家來出,厚家與劉家自然不會傻到與他兩家一同分擔。這便是矛盾的根源。
若是四家都出,問題就好辦了。可人心不齊,自私難免。四家都不出,鬥神宮必然大舉來犯。
軒嘯朝陳青書問道:“令尊是何意?”
陳青書言道:“厚劉兩家閉口不談此事,小弟得你大恩。按家父的意思,二十億由我陳家全出也無礙,只是這能力有限,頂多十億兩。還得四處籌一些,才夠。”
頓了頓再言,“於是家父便欲與涵伯父商議此事。各出一半,不料,近日涵伯父仙逝,涵寒小姐不得繼任家主,涵伯父的弟弟當即便矢口否認當初達成的共識,這錢,只怕是交不出來了!”
軒嘯聞後,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