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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豐胸中大震,隱隱有種不祥之兆。
自風朝堂入水月閣以來,閣中老人對他關愛有佳,甚至對他的照顧,多過了為首幾殿的大弟子。
按理說這樣一個人才應當是實力過人,陸豐平日裡也和他比試較量,不過今日這上風似乎來得太過容易容易。
念乃於此,周遭風刃重新凝聚,由那淺藍之色變作深藍之色,只見風朝堂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的笑容,低聲喝道:“風神怒!”
成百上風的風刃將那陸豐包裹,他的身體如被千刀萬剮般,痛不可言。
再這麼下去,這副身軀幹必然會被撕得粉碎。
眾人驚呼不斷,照理說,這勝負已分之時,身為一閣之主,定然會出手終止比賽,不過看那況同慶全無出手之意。
陸豐之父陸展闊如坐針氈,若再不出手,陸家獨苗只怕是有性命之危,橫豎看那況同慶不終止比試,他終於忍不住了。
“小賊找死!”一步十丈,若不是帶起數丈水花,眾人還道他是瞬移而來,只見其搓掌成刀,頓時那結界斬碎,二話不說,探手出掌,照那風朝堂的胸膛拍擊而去。
這一切來得太快,眾人亦只是眼前一花,全然不知發生何事。
風朝堂亦沒想到這陸展闊會恬不知恥地出手,倉促之下,已無處可逃。
眼見那手掌要擊在風朝堂的身上之時,那一處空間突然扭曲成漩。
一隻手掌探出,不偏不倚與陸展闊接上一掌。
轟。。。。。。。。
擂臺四周的水面突然炸響,氣柱騰空而起,化作大雨傾盆。
水霧繞飛,陽光斜身,彩當空而現,讓眾人驚歎不已。
當水霧散去之時,擂臺之上突然多了幾人,軒嘯自然身在其中,姬長空與榆馨立在他身側。
而風朝堂側是安然無恙地站在軒嘯的身後。
那陸展闊胸口起伏不定,輕咳一聲,閉口不言,只見那嘴角溢位一滴鮮紅。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陸展闊受傷了。
這時,軒嘯從那虛空之中再抓出一人,正是方才告饒的大鬍子。陸家父子見到他之時,面色數變,精彩成分。
軒嘯轉身朝高臺之上的況同慶抱手言道:“在下凌雲絕宮長老軒嘯,特來拜會況閣主!”
此言一出,四周譁然一片,驚呼不斷。
“什麼?他剛才說什麼?”
“凌雲絕宮長老?這麼年輕!”
“叫軒嘯是嗎?前些日子凌雲絕宮早已告知天下,是有這麼一回事!”
軒嘯說是來拜會,已是極給況同慶面子,後者回禮,當下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軒小友如此年紀便已身為凌雲絕宮長老,前途不可限量啊,將來老夫必當前去凌雲絕宮好生拜會一番!只是小友今日神色匆匆,定有要事,不如道出來,讓老夫幫你想想法子!”
軒嘯哈哈一笑,叫道:“都說況閣主是明眼人,竟能看出我有事相告,此事別人還真幫不了,還得全憑閣主你老人家做主!”
“不妨直言!”
軒嘯瞪了一眼大鬍子,後都連滾帶爬地來到擂臺邊,連磕頭帶自扇耳光,“閣主饒命,這一切都是我家少爺和老爺的意思,只要除掉風朝堂,少爺便可順利出戰!”
況同慶一擺手,“打住,什麼除掉朝堂?什麼你家少爺,給我如實道來!”
浣晴的身世是假,誆風朝堂是真,風朝堂當日帶著幾位師兄弟前去尋那夥散修下落之時,剛出城不遠,便中了伏,師兄弟們盡數慘死。
而伏擊他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家中人,大鬍子正是其中一人。
當這一切道出之時,陸家父子同聲大喝道:“混蛋,你休得胡言!”
姬長空笑道:“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你們二人這般合拍,這父子還真沒得說,水月閣的爛賬,我們先放一放。我怡香苑這幾的損失,你陸家準如何償還?”
陸展闊哼道:“你怡香苑得罪了人,被人尋仇,又豈能算在我陸家頭上?”
“恩?”軒嘯怒視那大鬍子。後者接著道:“老爺、少爺知道軒公子與怡香苑有些交情,又與風公子是兄弟,便想以怡香苑來迫使風公子不敢參加比試。這都是老爺跟少爺的主意,我們只是做下人的,不得不從啊!”
況同慶起身,於水面之上緩步行來,“陸展闊,不知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啊?”
陸展闊怒道:“廢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兒是你水月閣的弟子,不想你們竟然聯合外人來坑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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