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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屢逃過絕殺之局,這難道也算是命中註定嗎?
念及於此,軒嘯苦笑一聲,目光橫移,見到衛南華身前的霍昌,這老傢伙比他當日自封印中逃脫之時看來乾淨不少,只是仍不顯年輕,想來定是與他分出去的元神有關。
霍昌瞥了一眼軒嘯,對身後的公孫兆言道:“為何你明知要死。還親自送上門來!”
公孫兆低頭抱手,言道:“君上言重,這也許不算死,應當叫作另一段生命的延續!”
霍昌哈哈大笑,“此次大會,老夫必將奪得頭名入神殿閉關,若一切順利,五年之後,你的命興許就保住了。”
公孫兆驚道:“君上難道打算以不完整的元神挑戰所有對手,這樣與豪賭又有什麼分別?”
霍昌斂去笑容。哼道:“人生最精彩的地方便是你永遠不知明日會發生什麼,更何況,以老夫現下的實力,對付這幫螻蟻又有何難?”疑惑地再看了眼軒嘯,問道:“他當真不是那竺之罨?”
此時公孫止立時言道:“君上,他怎麼可能是道祖?也許只是巧合罷了,他只不過是故人的孩子!”
霍昌點了點頭,心中再無半點懼意,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公孫兆斜眉一挑。陰冷的神色立時閃過臉龐,那公孫止亦是得意萬分。
遠處的衛南華雙手捏得“咯咯”作響,而軒嘯則是一臉淡然,雖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卻並未立時想要動手的衝動。
薛謙拍了拍衛南華的肩,“別激動,別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讓你失去理智,只要平心靜氣面對這些人時。殺起來才會不帶任何情緒,這便是殺心!”
一席話說得雖是淡然,其意卻是冰寒無比。應了這冰天雪地的景。
衛南華雙手頓時放鬆,深深地吸了口氣,見軒嘯無半絲情緒波動,隨意問道:“三弟,你與他的仇怨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結局,為何還能如此平靜?”
“他早晚是個死人,我又何需激動?”軒嘯此言之中有著強大的自信,叫旁人更是深信不疑,修行之人最忌諱的便是心志不堅,認準的事便要去做。若被旁物動搖初衷,在修行之道上很難行得更遠。
衛南華突然明白了,跟一個死人的確無氣可生,只需要耐心地等著他送上門來便可。至於先下手為強,那是弱者的表現。
似公孫兆這等人,就算你不尋他,他也會來尋你,這一點,軒嘯與衛南華再清楚不過。
半空中那金芒“巨眼”若感受到眾人的“虔誠”,光芒更盛,軒嘯能明顯感覺到這周遭的元氣變得無比躁動,除開冰元之外,另七屬亦在不斷地增加,讓眾人頓時覺得也不再那麼冷了。
亞屹亞瑪山震動不已,在這夜空之下,如同在暴風雪中立了整日的巨人,此刻不住抖動全身,欲將那積雪抖落。
這一切讓軒嘯更相,也許真有人在操縱著所有。軒嘯的求知慾讓他暗下決心,此次大會頭名勢在必得,不定還能找出神族背井離鄉的原因。
各族修者齊聲大喝,似歡呼,更似這夜空下的鬼哭狼嚎,讓軒嘯哭笑不得。
方才宰殺的牛羊此刻已被架在篝火旁,油脂噼啪作響,肉香四溢。祭祀人群跪在那半生不熟的肉前,高聲叫道:“天地蒼生,神明為主,賜衣食,賞財帛,藉以天道之力為我等修行。。。。。。。”
大堆為莫須有的神明歌功頌德之語,聽得軒嘯不勝其煩。
就在這時,山下幾人匆忙行來,在山口之上,尋到了軒嘯等人,這些人均是顧左的手下,軒嘯正欲詢問何事之時,在人後見到了扎爾族的越勒古臺。
只見其衣衫破損,面上一道刀傷十分醒目,雖已結痂,但能看出這一刀傷得極深,險些將他的頭切掉一半。
軒嘯面色轉冷,來到越勒古臺的面前,沉聲道:“何人做的?”
越勒古臺是鐵錚錚的漢子,可見到軒嘯之時,卻禁不住的掉下了眼淚,驀地跪倒在軒嘯的身前,“請瑪吉拉為我扎爾族報仇!”
軒嘯將越勒古臺扶起,幾番安慰之後方才知道,扎爾族盡剩這一根獨苗了。
就在一日前,越勒古臺準備動身前往赤咕城,沒想到扎爾族駐地來了幾位不速之客,二話沒說,便將扎爾族上下屠了乾淨。
兇手不是別人,正是懸賞一億欲取“嗜血狂魔”項上人頭的拜高族族長,杜那摩。
越勒古臺臉上的傷是他刻意留下,意在向軒嘯示威。
軒嘯將事情由來聽清之後,並未如想象中那般發怒,越勒古臺已是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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