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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血族本無半點關連,卻成為了血族中人?”
薛謙不可置否,“小子的確聰明,不過,我想這問題你在遇到我之前,定然也是想不明白,現在你應當清楚,天意難違啊!”
頓了一頓,嘆道:“在陽炎山谷的日子終於讓我想通,若是讓我再來一次,我依然會對她不聞不問,因為愛總是讓人盲目,事後再反悔均非出自本意。也許我們的所做所為,都有人在看著。”言語之時,順代以手指著天空。
芍冥接著道:“果然是活了幾萬年的老怪,道有些見識,不瞞你說,你說這定數,我想想了許多年,接著你話說,也許還不止有人在看!”
軒嘯聽得背心直冒涼氣,按他們的意思來說,命運也許就是實力更強,境界更深之人為不同的人設計的人生道路,走的人雖是自己,卻不知道結局早已註定。
換句話說,命運從來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衛南華似乎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突然感覺得乏力,言道:“三弟,我一直認為你是個有理想的人,你選了一條與這世間背道而馳的路,這一路上盡是荊棘,無比難行,註定比別人難走百倍,乃至千倍,這也是你被迫選擇的嗎?”
軒嘯搖了搖頭,言道:“我的命自由我做主,若有人想幹涉我的人生,只怕他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芍冥望著自信滿滿的軒嘯,視線隨即變得模糊起來,鼻尖酸楚,竟然不自覺地掉下一顆眼淚。未及落地,便被一旁的駱閒接在掌心,儘儘握住。出奇的是,一向多言的駱閒並未出言相問。
這複雜的事物,左右是想不通的,軒嘯突然憶起那幻象之中,玉華遭襲去世之時,見得那出手偷襲之人更未第一時間反抗,反而是擋在竺之罨的身前,最終才香消玉殞。而軒嘯卻看出,那蒙面之人自大千世界之中殺出之時,目標只有一人,不是竺之罨,正是玉華。
這種情況之下,只有玉華與那人相識,才會如此的信任,最終亦是因為這份信任,讓她失了性命。
軒嘯不禁問道:“玲瑤仙子既然對薛前輩說過當年他們的仇怨,必然對玉華與凝香之死極是清楚。若我沒記錯的話,當時除了霍昌之外,還有另一人在場,玉華死在了他的劍下,前輩知道那人是誰嗎?”
軒嘯道這出這一席話之時,不知為何,心中會莫明的痛。
芍冥頓時淚崩,“大哥”二字脫口而出,驚了軒嘯與衛南華大跳,只見尋她已是跪在軒嘯身前,淚水不住滾落,口中不斷地叫道,“大哥,墨兒知錯了!”
軒嘯連忙將芍冥扶了起來,駱閒將她死死抱在懷中,在她耳旁輕聲道:“他只是軒嘯,不會是任何人!”
不曾想,此話一出,芍冥哭得更是厲害,仿若失去了最心愛的東西,永遠也找不回來了。誰又會知道,當芍冥改名之後,只有竺之罨還如原先一般,喚她墨兒。
駱閒將她抱得越來越緊,直到芍冥哭得累了,方才安靜地倒在了駱閒的懷中。
幻象之中的竺之罨與軒嘯長得如此相似,同樣集血魂二族之能於一身,太多太多的相似,再加上如今芍冥的一聲大哥,軒嘯已經知道,也許真有命運的輪迴。
待芍冥平靜過後,軒嘯才問道:“我與他真有這麼相似嗎?”
薛謙與芍冥同時點頭,讓軒嘯無奈的苦笑,忖道:“我到底是誰?軒嘯?竺之罨?”
軒嘯心亂如麻,自修行以來,心中從未如此混亂,讓他直想仰天長嘯。
薛謙拍了拍軒嘯的肩膀,言道:“我與衛小子在山谷之內時,短短的時日,他便數次提起你,可見你這人有多出色,讓同年出色的衛小子可以這般的看重你。我想說,不管你是誰,莫望初衷,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切莫活在他人的光芒或是陰影之下,這樣便會迷失自我!”
這席話對軒嘯無疑是劑良藥,雖不能立時想通,但至少不再像剛才那般迷茫。
他從未望記此行的目的,霍昌必須死,否則這仙界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軒嘯言道:“前輩方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殺了玉華仙子?”
薛謙嘆道:“仇怨欲想化解,著實不易,她已用死亡來為自己贖罪,還提往事做甚?“
此話雖未言明,但軒嘯已知道,那黑衣蒙面之人除了玲瑤絕不會是其他人。
這般做的目的便是讓竺之罨痛苦一世,而在那一日竺之罨同時失去他的兩個摯愛,當真是痛不欲生。
此時,芍冥淡淡言道:“軒小子,還記得當日在千象林之中,你答應我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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