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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我給打掉。從各處尋來的墮胎藥以安胎之名送給親孃服食。”
“我娘雖為下人,卻不傻,每次都只小小喝上一口,老賤人安心地走後,她再將花倒倒,不過口中的卻已嚥下,能不能活下來,當然只得看我的命了。我命賤,活了下來,可孃親也因日積月累的服藥,流血不止。”
諾欣冷哼一聲,“我越長越大,也越來越像孃親,那老賤人眼中怎會容得下一個下人所生的賤種在他遊家,這才有了之後的下流手段,這一切的實施者正是游龍,而且汙辱我的畜牲應當與他關係匪淺,否則又怎會隨意找了個弟子頂包?”
楊稀伯雙目之中已快滴出血來,沙啞問道:“那畜牲的模樣,你還記得嗎?”
“雖然夜裡比較黑,不過那畜牲的聲音每天夜裡都如厲鬼般地纏著我,這一輩子難以忘記,只要讓我再聽到他的聲音,定能認出!”諾欣咬牙道。
楊稀伯已是暗自下定決心,如若將來遇上那小子。定然會將他卵蛋給割掉,讓他生不如死!至於游龍,楊稀冷哼一聲,言道:“我三弟折磨起人來,特別有一套,自游龍劫走瓏月那天起,他就已經是個死人!”頓了頓,再問道:“遊鐵心那老畜牲又是如何對你的?”
諾欣言道:“還能怎麼對我?色誘閣中弟子,刺殺繼母,這是大罪。遊鐵心根本沒懷疑過他們的言辭,賜毒酒,讓我自己了斷!當時我早已經生無可戀,毫不猶豫地吞了那杯毒酒!”
“當我醒來的時候,竟是我的奶孃在侍候我,原來那杯毒酒是她端上來的,被她以別一種藥酒給替代,僅會讓人處於假死狀態,半個時辰之時。便會自然醒轉。”
楊稀伯突然憶起在那重陽樓中之時,遊鐵心對游龍說的那番話,想來,諾欣這條小命應是她父親刻意留下。應當是難捨這父女的骨肉親情,否則諾欣又怎會甘心為遊家甘於潛伏在楊稀伯的身邊,險些因為送了性命。
當他將這想法告知於諾欣之時,後者淡淡道:“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當我孤立無助之時,他連一句話也未曾幫我說過。足可見在他心中,根本沒我這個女兒,我與他再無任何關係,這些年我願意為他們做事,不過是為了報仇而已。”
諾欣就這般哭了笑,笑了哭,斷斷續續地將事情的原末道出。她醒來之時,便覺得是命不該絕,既然如此,活著的意義僅剩報報而已。
諾欣隨奶孃去了祥風城,在那裡開始了她的新生活,如果要報仇,就必須得修行,仙界無靈氣可修,只得以丹藥仙果為引,這是需要大把的玄鐵支撐。她本在獨享樓之中做侍女,遇到一位當紅的姑娘悉心的教導,不久之後,琴棋書畫她是樣樣精通。
那一年她不過十九,卻已成為獨享樓中的紅牌,千兩玄鐵亦難求她見上一面,越是如此,便越有人不甘心,那玄鐵就如同暴雨一般,很快讓諾欣有了修行的資本。慢慢地,她發現並非是她沒天賦,而是從未有人發現她的天賦,因為沒人關心她。
她恨男人,同時也很享受這眾星拱月的滋味,她在獨享樓之中過得很是滋潤,不久之前,游龍尋到了她,讓她勾引楊稀伯。如若不然,他便將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之事傳遍仙界。
諾欣早就當自己是具行屍走肉,顏面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便她卻故作驚慌失措的模樣,“被迫”答應了游龍。
再之後楊稀伯與衛南華就出現了。
當楊稀伯聽完這一切之時,心中只有一點懷疑,那便是他游龍為何會對他們的行蹤如此熟悉?
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楊稀伯緩緩踱到那諾欣身邊,任他口若懸河,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顧不得許多,楊稀伯將心一橫,瞬時將身前的女子擁入懷中。
諾欣如同受了驚嚇一般,先是一陣顫抖,然後拼命掙扎尖叫,那聲音讓軒嘯等人嚇了大跳。
於淳躍立時問道:“軒兄,楊兄這般霸王硬上弓當真好嗎?”
軒嘯與衛南華被此言逗得大笑,這表面來看是楊稀伯硬上,事實則不太好說。
軒嘯只得尷尬地言道:“我大哥他向來如此奔放,習慣就好!”
再看那諾欣,掙扎的力度越來越輕,終如一個撒嬌的嬌小姐,撲在楊稀伯的懷中輕輕抽泣。
諾欣哭叫道:“我只是個人盡可夫的風塵女子,配不上你楊大公子,你管我死活做甚?”
她終於將近日來的委屈通通宣洩了出來,哭得聲嘶力竭,粉拳不斷地錘打著楊稀伯的胸膛,後者心中亦是七上八下。
以木宛晶的性子,九成容不下諾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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