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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元中人於此隱居?
據斥候所言,**島地處偏遠,萬域中人來時,只得兩三人駐守於此,那夜群島烽火連線,這兩三人便趕去中山島支援,最終卻不知死在了軒嘯之手,還是葬生於魚腹之中。
島上盛產一種漿果,果色鮮紅,略酸,乃島民烹製食材的必備之物。
今日一早,便有島民前來採摘,可那院落之後時不時傳出一聲吼叫,先前眾人還道那是風聲,不過是聽錯了一般。
接連幾次森然低吼,幾人魂飛魄散,其中一人便去那螯蟹島求助。
軒嘯幾那院落中,幾人健在,畏畏縮縮,驚慌失措,見得斥候領人前來,終是鬆了口氣,朝那斥候拜倒在地。
斥候輕咳一聲,手臂半抬,攤掌至軒嘯身前,朝幾人言道:“還不快參見主人!”
幾人同時一愣,遲疑片刻,終是沒喚出口來。
軒嘯哈哈一笑,越過幾人,朝那庭院後行去。斥候怒視幾人片刻,不發一語,便跟軒嘯等人去了。
行了不遠,微風撲面,於這炎炎夏日天帶來一絲清涼。
眾人並未察覺這當中有何不妥,軒嘯卻停下了腳步,因這風中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
自那血尊傳承之後,軒嘯對鮮血的味道極是敏感,此刻當然瞞不過他的鼻子。
只見不遠處,平地突現黑洞,涼風便是由洞中吹起,獸吟之聲隨即傳出。
軒嘯一笑,暗道,“我當是什麼,原來是條漏網之魚!”
那夜一戰之後,斥候便命人將萬域中人帶來的坐騎驅趕一處,待軒嘯醒來之時,再行發落。
軒嘯指著那平地黑洞,朝身後斥候問道:“這坑是怎麼回事?”
斥候沉吟片刻,言道:“這便是我等願做主人下屬的另一個原因,三言兩語亦是說不清楚,主人下去一觀便知。”
再不遲疑,軒嘯縱身躍入,風從臉龐劃過,“呼呼”作響,離洞底越近,血腥之味越濃,連楊稀伯與風朝堂亦能清楚嗅到那味道。
三人下墜速極,數十息之後方才落地。腳踏實地,雙眼精光閃現,四周一片空曠,此處竟是別有洞天。抬頭望去,那洞口僅碗口大小,若一輪圓當空。
軒嘯笑道,“想必坐井觀天,便是這個意思吧!”音落之時,獸吼傳出,迴音連綿,叫人毛骨悚然。
三人輕易便在一角落之中發現那碩大黑影,血腥之氣亦是由那處傳出。只見兩團幽綠光芒忽閃忽閃,若鬼火一般。
靈光一閃,風朝堂手中已多了把纖細長刀,寒芒大作之時,那捲縮的黑影猛然弓身,作攻擊之狀,場面極是緊張。
風朝堂大喝一聲,言道:“軒兄,這畜牲便交給我吧!”
那黑影知是來者善,狂吼一聲,勁風撲面而來,盡是血腥之味。
軒嘯一笑,淡然言道:“風兄,將兵器收起來吧,這大傢伙已是強弩之末,翻不起風浪。”
寒芒斂去,風朝堂悻悻負手,喃喃道:“將這畜牲留下,始終是個禍害。”
“無礙!”言起之時,軒嘯已緩緩朝它靠近,幾人早是將那黑影看得清林,那獸頭之上獨角極是顯眼,不正是那夜夾著尾巴逃走的貅螭嗎?
這畜牲當日小視斥候,在他手中吃了大虧,連那巨牙亦被擊斷一顆,此刻只剩一顆獨牙,呲在嘴外,觀來極是好笑。
軒嘯那雙目不與貅螭對視,故作輕鬆,四處觀望,腳下卻不斷朝貅螭靠近,且邊走邊言,“你必能聽懂人言,不然你如何能與獸尊交流?”
貅螭聞得獸尊之名,偏頭一呆,旋地再對軒嘯怒目而視,極為警惕。
軒嘯見此言生效,再言道:“你主人已死,你自由了,不必再被他奴役,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可以放心離開。”
貅螭再是一吼,同時一口鮮血吐出,軒嘯暗笑,若它能走,早便飛得沒了蹤影,哪還用躲在此地養傷?
此時,軒嘯離那貅螭不足一丈,後者伸頭便能夠,楊稀伯與風朝堂那手心早已汗溼,心中緊張無比,雖說這畜牲受了重傷,可保不準它不會突然發難,如此近距,叫人防不甚防。
兩人早打定主意,若那畜牲膽敢妄動,必將他碎屍萬段。
軒嘯站定,兩手一攤,微笑言道:“貅螭,你既已修成聖獸,當有過人之處,當知我並無惡意,先讓我將你傷冶好,到時天高海闊,還不任你翱翔?”
貅螭晃晃腦袋,將那大口合攏,“嗚嗚”低吼,那敵意比先前又淡一分。
軒嘯是藝高人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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