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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看來亦沒在島上白待啊!”一步踏出,塵土漫天,雙刀連斬而下,刀氣凜冽無比。
軒嘯眯著雙眼,那笑容無比森寒,看得楊風二人驚膽戰,眼前的軒嘯還是他們認識的軒嘯嗎?
金雷之靈瘋狂出體,透過無傷劍,劍芒所及已是焦土一片,劍芒朝上一揮,硬擊兩刀,勁氣相交,轟鳴不已。
軒嘯疾退,而那獸尊則一動不動,若看獵物一般地打量軒嘯。
九竅開來,軒嘯踏空直上,於數十丈高空中俯瞰獸尊,後者並不遲疑,沖天而起,雙刀拖至身尾,帶出一道一丈多長的靈光殘影,不時便已到軒嘯跟前,金白二色相交,悶聲一響,氣勁光芒一觸便暴炸天來,天地色變。
那轟鳴之音足以將熟睡中的島民震醒,齊齊湧出,於海灘之上忘著這一幕,四面八方,火光沖天,萬域眾人知是中山島生變,一同朝這島上湧來。
軒嘯心知肚明,此戰必要速戰速決,拖得越久,於他來講越是不利。
當下再不何留,金芒之中含帶藍白紅三色,差之便如那虹光,無傷當頭而斬,氣慣長空。
獸尊使那雙刀於胸前十字交叉,將那一劍架住,身子一沉,不墜反升,白色刀芒狂舞生風,照那軒嘯連砍十數刀。
軒嘯氣勢之上稍落下風,嘴角已見血絲,只見他不悲反喜,忖道,於此處使用元力,我看你能撐多久。
東海諸島之上,靈氣稀薄,更別提元氣,如此消耗之下,任他獸尊再是厲害,到最後亦不會是軒嘯對手。
加之軒嘯識海之中那金樹如喂不飽的孩子,元力入體之時,雖叫他受了內傷,不過亦被金樹將其吞了乾淨,此刻正歡欣雀躍。
獸尊越戰越是心驚,眼前這小子體內若有一口枯井般,如何都填不滿,看似狼狽,卻一直與他難分高下。
獸尊怒火難消,白芒再漲,雙刀過頂,雙腳左右虛踏,猛然飛昇兩丈,直至軒嘯頭頂,氣勁破空,雙刀迎頭怒斬。
軒嘯不閃不躲,片刻間人影不見,只昨一把巨劍憑空成形,劍尖朝上,直刺那獸尊胸腹之外。
獸尊大驚,心中早知這小子實力超凡,不想還是小瞧了他,此刻竟逼得自己臨時變招,只得側身而避,旋身猛斬,“鐺鐺鐺。。。。。。”將那巨劍從頭斬到尾。
劍身猛震之時,倒插而下,直取獸尊天靈之處,剛巧命中,刺耳轟鳴炸響當空。
交手以來,軒嘯尚是首次佔得上風,眼見那獸尊如天外飛石般砸落地面,軒嘯趁熱打鐵,長劍在前,飛身而下,直入塵土之中,金芒狂閃,氣勁接連爆開,勁風將那棵棵果樹吹得連根拔起,瞬時被震得碎,木屑滿天。
楊稀伯與那風朝堂對望一眼,均看出對方心中吃驚之情。
風朝堂對軒嘯並不熟悉,相識不過數日,此刻心生感觸,不定離島真的有望,軒嘯實力著實叫人看不透徹。
斥候早看得呆了,喃喃不斷,“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身旁一巨漢聞言,問道:“族長,像什麼?”
斥候目不斜視,直言道:“你不覺得這人像極了**島上那尊石像嗎?”
那人沉呤片刻,恍然間若想起了什麼,言道:“族長說得不錯,的確很像,不知他二人間有何關係!”
斥候言道:“有何關係已不重要,重要是的,老天爺終於派人來拯救我們,說不定真能獲得自由!”
眾人譁然,思索片刻之後,均是覺得斥候言之有理。
此刻,揚塵飛沙四散而來,氣勁轟鳴不斷,眾人連連朝四周退去,生怕叫這風沙波及,被當中兩位高手誤傷。
金色劍芒沖天而起,“撲哧”一聲,只見人影翻飛而出,吐血不止,楊風二人正欲撥出聲來,定睛看去,竟是那獸尊。
軒嘯於那揚塵之中毫無反,遙感之下,楊稀伯頓時放下心來,軒嘯活得尚好,只見那揚塵之中兩點紅光,極是顯眼。
血尊翻飛,於那小山之下落定,再來一口鮮血,心中大驚,他一個天元小賊,怎會予我有聖尊的感覺,莫非他亦是煉血族人?旋地搖頭,將這想法給否定,暗道,不可能,煉血一族早被聖尊屠了乾淨。
當下咬牙,探手而出,一隻羊角號憑空出現,放於唇間吹奏,那聲間低沉無比,眾人聽聞均是氣血翻湧,胸悶難過。
只聽斥候突然叫出聲來,“公子小心,這狗賊是要將那畜牲喚出!”
一曲吹罷,獸尊哈哈大笑,言道:“斥候,看來你已經做出選擇,過了今夜,你東海遺民將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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