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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木宛晶生得貌美,看來人畜無害,不想一開口便是這等辱人之言,那大漢如何能忍?當下一喝,怒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禮,今日我便替你父母好生管教一番!”勁風撲面,只見那大漢踏步一躍,那手掌徑直朝木宛晶面部拍去,不足一丈,手腕生疼,驚呼之時,臉上便捱了一耳光,勁道十足,將他擊得翻滾開去,瞬時將旁邊一桌砸得粉碎。
那大漢的臉上火辣無比,鑽心地疼。只見其怒擊地面,立時起身,眨眼裂嘴,那臉龐之上,五道血印極是顯眼。
眾人眼前一花,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明明是那大漢搶先出手,那手掌不及觸面,便滯住了身形。眾人一同朝軒嘯二人看去,這才明白,原楊稀伯手中那根筷子之威,那緊急關頭,楊稀伯怎會叫木宛晶吃虧?
木宛晶痛打落水狗,將那大漢抽飛,此刻皺眉痛呼,甩手不斷,言道:“這狗東西的臉皮直厚,我的手。。。。。。”
楊稀伯將手中筷子一扔,連忙將那纖纖玉手握在掌中,吐氣輕吹,不斷安撫,仿若被欺負的是她木宛晶。
那大漢怒火中燒,遙指楊稀伯,吼道:“小賊,你竟敢出手偷襲,今日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殺意頓來,眾人一驚,齊齊通往一旁,生怕血濺他們一身,可這熱鬧不湊又說不過去,於是就有了一群人堆在一角,同望場中的一幕。
軒嘯猛然側面,雙眼金芒暴閃,那大漢兩腳發軟,險起便要跪倒,心中驚駭無比,這小子好強,這威壓,難不成是地元之境嗎?這般年紀的地元,放眼整個天下,真是聞所未聞。
大漢冷汗直流,狠話已經放出,此刻勢成騎虎,叫他如何下得來臺。
軒嘯朝那大漢踱去,那威壓如若高山壓下,叫他喘息不得,心中狂跳。僅聞軒嘯冷然言道:“對一個姑娘下手,這般不知輕重,該死的是你。”
一個激靈,大漢再忍不住,瞬時跪地,倒不是他願意如此,而是軒嘯這威壓之感,常人哪能受得了。
這大漢修行多年,不久之前方才修入洞意之境,極是自信,此番奉家主之令前來為流焰城主道賀,本以為在天下群雄前可以露露臉,不想今晨才到流焰城,不過兩個時辰便被落到此番田地,從此再難翻起風浪。
木宛晶美目飄來,眼波湧動,痴痴看著軒嘯的身影,芳心微顫,連忙將手抽回,白了楊稀伯一眼,嗔道:“你這色鬼,趁機佔我便宜。”
楊稀伯嘿嘿一笑,正欲辯解,木宛晶那眼中哪有他楊稀伯的身影,只見其面帶挑花,眼角含春,顯是女兒家動情的模樣,只不過那動情的物件非他楊稀伯而已。
楊稀伯心中苦笑,我這三弟現下實力強勁,生得又俊,這冰冷氣息,反是更惹人喜愛,只怕他將來這魅力比不過這三弟了。
再看那大漢,渾身顫抖,半晌之後從那牙縫之中擠出一席話來,“小子,有種便殺了我!”
軒嘯再傻,亦不會來這乾坤中四處樹敵,觀這漢子,那體內靈氣濃厚,若是同等境界,興許在軒嘯手中還能走上幾招,現在嘛,差距太大。
軒嘯沉吟片刻,威壓不再,大漢全身早已溼透,此刻一愣,竟忘記立時站起身來。
軒嘯語氣極是冷漠,言道:“你走吧,不過是些誤會罷了!”
噓聲四起,眾人唯恐天下不亂,眼見一場較量無疾而終,頓感無趣。
連楊稀伯亦是吃驚不已,軒嘯近日來兇性大發,還道是他體內那血尊怨力作祟,不想軒嘯如此清醒,頓時大喜,如此之下,這乾坤之行定會少了許多麻煩。
木宛晶見軒嘯收放自如,氣勢壓人卻未辱及,胸懷仁慈,這不正是中意的人選嗎。雖然軒嘯此刻冷若冰山,憑她熱情如火的本性,還怕不能將他融化?暗自下定決心,定要將軒嘯拿下。
那大漢剛一起身,言謝不是,不發一語也不是,左右為難之際,大波人馬齊湧上樓。
看客心喜,竊竊私語,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只見來人之中,一人赤眉紅髮,虯鬚滿面,面露兇光,遠遠觀來,若渾身冒火一般,駭人無比。
此人亦是個大嗓門,上樓便喝道:“何人如此大膽,敢在我流焰城鬧事?”
那雙眼若長在頭頂一般,趾高氣揚,叫人好生難受。定睛一看,便見得大汗淋漓的漢子,驚道:“原來是培兄。”連忙迎了上去,將那漢子扶住,怒視軒嘯,氣勢頓起。
那姓培的正欲言語,不想卻被紅髮男子打斷言道:“培兄放心,過門是客,來到我流焰城,怎能叫你受委屈?”橫眉一掃軒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