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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過去。
斥候等人將其撈上岸時,他已沒了呼吸,可斥候堅信軒嘯會死,盼星星盼月亮,軒嘯總算是醒了,只不過變了個人,待人冰涼,臉上再看不到往日那笑容。
所謂禍兮福所依,體內翻雲珠之中貯存那元氣不斷轉化,絲絲流入軒嘯經脈當中,與那金樹吐出的金雷靈芒相聚,不僅將其傷患盡數治癒,實力更勝從前,已然修入忘情境。翻雲珠內有靈章獸體,若將其喚出,別說一個地元能人,就是再來兩三個,亦不是其對手。
世間傳聞,一入忘情,便六親不認,所以多數忘情境的修行者會選擇避世而修,與外界斷絕關係。
而軒嘯卻是逼不得已,不是他想這樣,而是那痛苦回憶已被塵封,現下連瓏月與清霜均不記得。
待軒嘯醒來,與那楊稀伯說過的話加一塊兒不到十句,其中便包括,“天元出事了,去將二哥家眷接來東海!”
軒嘯在這巨石上已坐了兩日,若在等待著什麼。
遠處幾葉輕舟泛來,其上站滿了人,衝著情*人島連連揮手,人遠聲細,聽不清楚。
聲音越來越近,“軒嘯。。。。。。少爺。。。。。。”
軒嘯那雙目之中若有了絲神彩,橫眼一瞥,便再若枯木一般將目光投向遠方。
天元節已過多時,那來人正是由天元匆匆趕來的地宮門人,花易落及妙音等。
筏入淺灘,眾人近不及待,跳下筏子,踏浪踩沙一路小跑。
屠暨等人已有數月沒見軒嘯,心中記掛,此刻見得軒嘯,那屠暨竟是眼現淚花,朝那巨石之上的軒嘯一揖到地,“屬下屠暨,攜地宮之眾參見少爺!”
軒嘯終於動了,緩緩別過頭來,望了屠暨一眼,亦不張口,探手而出,金芒飄然而下,將眾人托起。點頭致意,竟連一個字也不願多說。
眾人心中喜憂摻半,喜的是,真如楊稀伯所言,少爺實力再進,單看先前露這一手,場中能做到的僅屠暨一人。
憂的是,原本那邪笑連連,話語不多,待人卻無比親切的軒嘯去了哪兒,眼前的他予眾人的感覺是冰冷、陌生,仿若素不相識。
楊稀伯聳肩攤手,如在向眾人示意,看吧,我沒誆你們!
花易落見那軒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嬌顏生怒,左手叉腰,右手遙指,“軒嘯,你板張死人臉給誰看,給我滾下來,見了二嫂,不用行禮的嗎?”
軒嘯這才注意到眾人之間有兩位女子,不過是那斥候身形太大,很難叫別人注意到她倆。
軒嘯將頭一偏,面生疑惑,久不言語,更那花易落著急,恨不能將他頭敲開,看看是否出了什麼問題。
花易落何時動過氣?除了當初被軒嘯**揚長而去之時,怒火中燒外,平日溫婉賢淑,連大聲說話亦是不會。此刻已成他嫂夫人,代夫君關懷這弟弟,不想軒嘯這爛木石頭不開花,如何叫她不火?
花易落杏目怒瞪,破口大罵,“軒嘯,你這般活著,還不如去死,你以為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清霜便能活過來?瓏月若知你此時這般,你叫她如何作想,你還不如死了痛快!”
軒嘯口中喃喃不斷,將那瓏月、清霜之名反覆唸叨,心中暗想,這兩個名字好生熟悉,可我為何想不起她們是誰?
花易落若雌虎一般,妄以此舉將軒嘯罵醒,可那心結豈是這般容易便能解開?
那話語越來越難聽,什麼**良家婦女,偷看女子洗澡的話語如數言來,叫眾人皺眉不已。
若不是花易落早已嫁作人婦,楊稀伯恨不能將她那粉唇給堵上。
風朝堂心中暗想,這話怎地聽來都如似在說楊兄一般,軒兄應是做不出這等事來。
花易落口若懸河,罵起來沒完沒了,良久之後,終是罵得累了,面紅耳赤,嬌喘不已,妙音那纖手輕拂她粉背,連忙言道:“姐姐,你消消氣。。。。。。”
軒嘯若那枯葉一般,不帶一個絲靈氣,飄下巨石,立於眾人身前,冰冷言來:“天元現下如何?”
終是言語,雖不與眾人寒暄,已能叫他們心中歡喜,屠暨連忙言來,“少爺,天元情況不容樂觀,靈雲盟已在司馬老賊的掌控之中,任那煞邱盟眾橫行無忌,殘殺百姓。雀山與神曲二盟與連城仍是對峙之局,而離火袁八已率盟中各派及萬域數千之從圍攻忘憂林,大火連天,燒了十日,大片山林盡毀,無人知道忘憂林中態勢如何,可想來應是一片慘象,姬前輩已前往忘憂林中助陣,想來也能撐些時日。”
寥寥數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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