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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大戰驚天,那水瓊山有感知天地之力,又怎會不知是這乾坤中援手殺到,人多不可怕,關鍵在於軒嘯他兄弟三人,個個才華驚人,多一人便是他心頭大患,能除掉一個是一個。
公孫兆冷哼一聲,喝道:“我公孫兆行事,何時需要他人指指點點!”手腕翻轉,猛然一握,黃沙如得令般將那衛南華瘋狂擠壓,血花濺出,叫人心驚膽顫。
風家二老再忍不住,只聞那風平澤吼道:“我兒已死,又怎能叫衛小子身陷險境,大家一起上,將這狗賊宰了!”
此時已無道義可言,眾人一擁而上,祭出兵刃,白芒元氣瘋狂風暴發,殺氣瀰漫籠罩!
唯妙音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不停想著那句“不可干涉天下紛爭。。。。。。”
一絲陰狠之色閃過那水瓊山的臉龐,只聞公孫兆叫道:“水前輩,小子我若是死了,對你沒一點好處,此刻正是同舟共濟之時,將這些傢伙全殺了才是正事!”
水瓊山忖道,我可不是為了你這狗仗人勢的小畜牲。
黑水之靈傾洩而來,怒拍兩掌,那靈氣如狂風暴雨般夾雜個萬千水刃之上,周在眾人兵器之上,“叮叮噹噹。。。。。。”響過不停。
眾人翻飛跌退休,齊噴鮮血。心中駭然無比。那花易光落無知,可風平澤兩兄弟卻深知這仙元之境與地元之中的差別。
風平澤始終未渡仙雷劫,念力雖能與仙元抗衡,可實力卻差了不是一點半點。當日他就不是那水瓊幻的對手,今日又怎會敵得過這早已成精的水瓊山?
一招過後,他五人均已受傷,尤其以那花易落的傷最重,倒在妙音懷中,花容慘白。生得一絲怨責之色,死死盯著妙音。
妙音心中難過無比,極是羞愧,她非是貪生怕死之輩,卻不能因一己之私,而將親人置於險境,胸中糾結無比,連瞧亦不敢瞧上花易落一眼。
城中氣漫驟然提升,黑水之靈轉眼已被蒸成水霧,與那黃沙相融。那鋼猛的沙柱頓時如米糊般緩緩滑落。
水瓊山與公孫兆同時一怔,忖道,這小子竟然懂得因勢利導,以黑水之威力克黃沙,如此一來,再無那風沙的威力再難發揮。
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冷冷言道:“你水家註定難和公孫狗賊走到一路,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衛南華終是從那沙海之中脫離,血肉模糊。渾身顫抖,垂手而立,全身被那八色之靈環繞,配上那冰寒之色。淒厲無比,如與那公孫兆有百世仇怨。
二人同是一驚,不想這衛南華亦得八屬之靈齊聚,殺意頓來。未及出手,只聞衛南華狂喝道:“至陽焚世!”周身八色靈芒沒入體內,取而代之的是灼熱無比的至陽之靈。
那衛南華如日中天一般。黃芒狂洩而去,所使之掌法正是自創“至陽神掌”第四式。
一掌擊出,如能將這天地萬物化為灰燼,氣浪如火,呼嘯疾掠,百丈之內焦黑一片。
公孫兆見得此幕,微微色變,閃身飛退,將那水瓊山擋在身前,笑道:“水前輩,自古水火不相融,看你的了!”
水瓊山冷哼一聲,吼道:“窮弩之末亦敢逞威!”雙掌於腹下提升,衣衫鼓舞膨脹,黑水之靈較之先前威猛數倍,僅聞其一聲暴喝,“水漫天化!”
憑地生生濤天巨浪與那至陽之靈撞在一氣,黑黃二色頓時絞殺一氣,如兩隻兇獸般廝咬扭打,呲牙裂嘴,怒嘯不斷。
勁氣肆虐,雷鳴之音響徹山林,水汽騰飛繞舞,四下昏暗。
強若那風家二老亦被那勁風利刃吹得立身不穩,屠暨更不用說,護得二女,抽身飛退。
黑水勢大,即便是那至陽之氣亦難擋其威,轉眼前,灼熱不再,那濤天世浪瞬將衛南化撞得東飄西蕩,骨骼寸碎,經脈絞成一團,鮮血連噴。
這至陽神掌本是衛南華無意間悟出,第四掌威力更是驚人,不過他實力不濟,加之連受重創,早已無力駕馭,此刻強行使來,不僅將周身至陽之靈盡數抽乾,難擋其反噬之威,明是置身黑水之靈中,偏又渾身滾燙,溫高駭人,若不是體內那八色靈氣護住心脈,他早已身死多時。
只見其白眼一翻,馬上便要使去意識。
二女熱淚如雨,決堤滾落,哭喊聲叫人心中刺痛。
水瓊幻絕不容那衛南華有一絲生機,雙手抱圓,水浪急轉翻騰,數丈巨浪轉眼成形,怒吼呼嘯,朝幾人狂奔滾撞。
如此驚濤駭浪,又豈是他幾人能與之抗衡的?
花易落將是掙脫妙音的束縛,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