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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聞雪愁是你殺的，我天妖部落派來調查的人也是你殺的？”厲行知繼續問道。

“沒錯，都是我殺的。”秦墨毫不猶豫的承認道。

這可把後面的小胖子給嚇壞了，他自然識得天妖部落的旗幟，現在少族長卻當著天妖部落的人承認殺了對方的人，雖然不知這樓船上的中年人到底是誰，但錘石部落卻是招惹不起天妖部落的啊。

“少族長傻了吧，怎麼當著人的面承認了啊。”小胖子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好，很好！”厲行知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瞬間變得冰冷至極，“那你該知道殺人者償命這個道理吧？”

“當然。”秦墨點了點頭，不過這次他可沒有說完便沉默，而是繼續說道，“殺人者償命固然有理，可人若要殺我，我反殺之，理便在我這邊，所以我殺你天妖部落的人，殺的毫無愧疚。”

秦墨頓了頓，對視著厲行知，道，“尤其厲天，我沒有絲毫愧疚，因為他不僅僅要殺我，還要滅我的族。”

“好，好，好……”厲行知又氣又好笑，“你是第一個殺了我天妖部落的人，還敢承認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確實勇氣可嘉，但你該知道，你要付出什麼代價！”

“以私仇論，你我當是不死不休。”秦墨平靜的看著他，道，“但以族群論，天妖部落無過，錘石部落無過，且，正值百族侵伐，我覺得沒必要牽扯兩個部落。”

“哈哈哈哈……”厲行知突然開口大笑，以為秦墨等在這裡，就是為了以身謝罪，保全錘石部落，所以他眼中全是嘲諷，“哼，現在知道怕了？這可容不得你說了算，我來此地，就是要殺你的人，滅你的部落，且將所有人煉油點天燈，否則難解我喪子之痛！”

“我現在明白，厲天有那一天是誰之過了。”秦墨嘆息了一聲。

“你覺得是我的過錯嗎？”厲行知冷道，“不，不是我的錯，是他自己的錯，是他不夠強，這才著了你的道，被你所斬，而今日我來，就是為了復仇，這也是我的道，因為我足夠強大。”

秦墨到不覺得什麼，因為他聽這些自以為事的道，已經聽太多了，心底雖然不爽，卻也不至於為此生氣。

到是在虛空中觀看的天鑑司皺起眉頭，顯然他並不認同這種說法。

“如此說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