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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館長您身邊那位又是什麼身份?”林溪又指了指螢幕。
“那是一家古董店的代理店長,我請她過來看看風水的。”館長講的是實話,但也沒意外地在兩個年輕警員的臉上看到了不以為然的神情。
林溪在記事本上依次把這幾個人都記了下來。這些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嫌疑人,想必之前的同事們都已經調查過了,倒是不急著去再次盤問。
這個案子雖然是刑事案件,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新聞熱度的下降,依舊毫無進展,館長明顯已經快要放棄了。
畢竟歷史上許多有名的博物館都被竊賊光顧過,有些竊賊是被抓住了,但更多的至今依舊是懸案,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林溪和範澤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排查博物館的監控錄影。不光看案發當天的監控,連案發前後幾天都要看。
畢竟這種案子獨行盜是很難做成的,至少會有人來反覆踩點。
館長陪他們呆了一會兒,見他們打定主意要細查,便也不再守著,專門給他們兩人騰出來一間辦公室,每人一臺電腦看監控錄影。
他們接到案子來博物館時已經是下午了,這一看就看到了博物館閉館。
“看到了什麼沒有?”範澤揉了揉眼睛,沒什麼期待地問道。
“沒有。”林溪嘆了口氣,歪了歪頭,抬手按了按痠痛的脖頸。這時手機螢幕亮了一下,有新郵件通知。林溪劃開一看,便面露喜色,甚至連坐都坐不住了,下意識地就要往門口走。好在她剛站起來,就反應過來還在調查案件期間,生生遏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出什麼事了?”範澤好奇地問道。林溪自從杜子淳出事之後,就從未真心地笑過幾次,所以範澤確實非常好奇究竟是什麼訊息能讓林溪喜形於色。
“我不是一直在追查子淳的那個案子嗎?”林溪說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因為範澤之前也陪著她調查了半年多,最終一無所獲,便勸她放棄來著。她口頭上答應,實際上還是在偷偷調查。
“你居然……”範澤的表情很微妙,又是氣又是急,“你不是不知道那個案子有多危險,居然敢一個人繼續調查,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抱歉抱歉啦。”林溪雙手合十,口中道著歉,其實臉上的表情也並不見得如何愧疚。
“服了你了。”範澤輕哼了一聲,雙手環腳,“那現在有什麼進展了?”
“鑑證組那邊的朋友發來的訊息,他們組不是引進了一件新的美國儀器嗎?據說可以復原被破壞的手機卡。之前打的報告終於透過了。”林溪抿了抿乾澀的唇,笑著續道,“我這裡不是還儲存著現場找到的子淳的手機碎片嗎,明天就能送去檢查了。雖然希望比較渺茫,但應該可以還原一些照片和資訊。”
“小溪,真是苦了你了。”範澤感慨,看著林溪的目光復雜無比。他雖然並不是酷帥狂霸拽的型別,但也算得上溫文爾雅,一雙眼睛盛滿真摯的深情,實在讓人無法忽視。
林溪有些不自然,她是知道範澤對她有好感的,只是之前她有男朋友,範澤便和他們都保持普通朋友的情誼。而杜子淳出事之後,範澤盡心盡力地幫忙,林溪也多少能明白他的暗示,但卻無法回應,只能儘量保持距離。可是他們在一個科室工作,就算再怎麼疏離也要天天見面。
“小溪,子淳去世了這麼久了,你也應該……應該走出來了。”範澤的話語中充滿了憐惜。
林溪立刻堅定地反駁道:“他沒有死,只是失蹤了。”
範澤啞口無言,也不知道如何勸慰,只能無聲地嘆息了一聲,岔開了話題。尷尬地相處了半晌,他便藉口到了吃飯的時間,起身出門去買盒飯。
他們的辦公室屬於博物館的辦公區,和保安室連著,即使通宵都沒問題。林溪對著電腦螢幕發了好一會兒呆,拍了拍臉頰振作了一下,先把杜子淳的事情拋在一邊,整理好了思緒,吃過盒飯之後又投入了工作。
她首先是把案發一週前後的錄影用快進掃了一遍,主要檢視有沒有之前那三名嫌疑人的蹤影。答案是並沒有。
她思索了一會兒,便開始再重新看一遍錄影,這回快進的速度慢了一些,主要是為了分辨有沒有人在這短暫的幾天裡重複來看這枚點翠簪的。
確實是有,她都記錄了下來,但檢視了相應時間其它攝像頭的錄影,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來博物館晃晃打發時間的,嫌疑程度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