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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的家丁心裡嘀咕,只是他們並不知道,聶秋的練的那裡是般若拳,而是龍象般若訣!
熊羆之力再怎麼剛猛霸道,卻也難以敵得過龍象之力。佛宗龍代表水中至高的力量,象代表著陸上至高的力量!
吳子恩在身邊一眾家丁手下的攙扶下,踉蹌著站起來,咳出來一口鮮血。整個後背砸在牆上,此時此刻血肉模糊,隨便動一下便扯動的撕裂般的生疼,呲牙咧嘴的道:“聶秋,你小子給老子等著,何老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暗罵聶秋出手如此之狠,卻也心中驚懼萬分,小腿肚子都在發虛轉筋,匆忙帶著手下眾人,迅速逃離了東鄉集,那逃跑的架勢,恨不得插上翅膀一般迅速。
東鄉集恢復了平靜,那些個本想落井下石看聶秋被打成殘廢的惡鄰,此時此刻卻也都閉上了嘴巴。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鋪子,有心找罪魁禍首的聶秋討要個說法,卻想起來平日裡給聶青崖母子二人穿小鞋,使絆子的事情。卻也是沒膽量上前開這個口,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畢竟,誰讓人家聶秋是今年的童生,如今還突破了境界,成就了淬體一層。
待街面上恢復了安靜,聶秋這才開始忙活著將一片狼藉的薑茶鋪子收拾乾淨。
一共損壞了七八面凳子,兩張椅子徹底報廢不能使用。這還不算,起先被吳子恩轟走的那些喝茶的客人,可是一個銅板也沒給。聶秋粗略一算,母親一大早支攤子到現在,賺的些許銀兩,被吳子恩這麼一折騰全賠了一個精光!
一天的生意錢全摺進去了,聶秋家的薑茶鋪子也就只好早早關門。收拾打烊,回到家裡,聶青崖叫住了聶秋。
“阿秋,你跟娘老實說,晌午你打出來的那套般若拳,是跟從哪裡學來的?”
聶青崖目光咄咄,看著自己的兒子,上下打量,卻也是有著些許的不悅目光。
“娘以前就囑咐過你,出門在外,切勿和別人好勇鬥狠。今日你折了吳子恩的面子,將他打成這般麼樣,也是惹了何家。將來如何收拾?”聶青崖看著聶秋,慍怒的說道。
聶秋卻笑了笑,將桌子上的茶壺裡的熱茶倒出來,倒在聶秋母親的跟前:“娘,你放心,兒子做事自有分寸。今日吳子恩尋上門來,若是再忍了,怕是將來他們非要踩呼著我們過日子不行。況且平日裡咱們家做事低調,各方面照顧的妥妥當當。那些惡鄰見自己生意做不過我們,平日裡沒少使絆子,穿小鞋,這等氣兒子早就受夠了,今日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將來他們便不敢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了。”
聶秋一繁華說完,透著一股滿滿的自信,卻是讓聶青崖眉頭再次微微皺了起來。
她說不上來為何突然感覺到了陣陣的不安,便端起茶杯,吹掉睡眠的茶末渣滓,道:“兒子,你如今進階淬體一層大圓滿,你既然不願意說,當年的也就不多問。可我還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參加今年的鄉試,當真下定了決心了?”
聶秋笑了笑,撫了撫母親的肩膀散碎的青絲,道:“娘,兒子的確準備參加今年的鄉試,為聶家考取一個功名!”
說完這話,聶秋眉宇間透出了這些年一直從未有過的自信和驕傲!彷彿鄉試的事情已經成竹在胸,今年第一解元更是非自己莫屬了一般!這一股子自信勁兒,饒是不願意讓自己兒子冒險修行的聶青崖,卻也是看的打心眼裡歡喜。
“娘還是那個意思,修士的事件,刀光血影,爾虞我詐的事情司空見慣。倒不如安安穩穩過個安泰日子。”聶青崖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聶秋的脾氣。從小沒有父親,雖然從未惹過自己生氣,但卻性格自強有主見,下定了決心就算是江河倒流也難以讓他改變主意。
“罷了,罷了,娘也勸不動你。”聶青崖緩緩地站起來,突然覺得自己老了不少。那從襁褓裡便養大的兒子,如今當真是有了俊才的麼樣。將來自己兒子能成什麼樣子?聶青崖有些許的期待,卻也有些許的忐忑不安。
看著母親站起來,聶秋突然皺起了眉頭。看著母親回房間的步伐,步履輕飄,但落腳卻夯實有力。不像是其他婦人走路那般小家碧玉,步伐穩當,透著一股沉重。
聶秋突然想起來,今日在鬧市當中,吳子恩朝自己攻來的時候,母親一個滑步試圖擋在自己身前的一幕,那滑步透著些許的勁道和靈動。聶秋心中微微一怔,心想著,難不成母親曾經也有一身的修為功法的底子?
第八章 白北風
陰山,連綿起伏,柔和的山脈線條安靜的坐落在天際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