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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體,並且周折閃賺,怕是早被那火焰吞噬了。
如今他揮舞起手中大劍,看著那鐵狼將軍,頓時也是心中沒了底氣。若不是身邊的悍狼衛,本就是那軍中鐵軍,不畏死戰,拼死不退,怕是如今他早已被那鐵狼將軍斬於馬下了。
而估算了一下實力,陳子越斷然沒有贏下那鐵狼將軍的把握。單是那揮舞著千金畫戟的雙臂,這修為怎地最差也得是築基境的高手!
而想起來了那有關於灰狼妖的傳說,卻也不由的讓那陳子越心中膽寒了一分。
那百年之前,大相國寺主持,青燈禪師遊歷西域,途徑西涼洲時,聽聞山谷之中蒼狼嚎叫,妖氣橫生。入夜時分,有數百狼群從山谷之中殺奔出來,領頭的便有那一頭足有大象一般大小的獨眼灰狼。
狼群過山掠州,驚動了官府,大肆圍剿,卻始終難以尋覓那狼群蹤影。而最終青燈禪師出手,盡數剿滅了狼群,卻發現了那獨眼灰狼,竟有千年道行,化作人形想要遁逃。
只是那青燈禪師早已部下大陣,將那灰狼困死在了西涼山中。並取出梵文符印,並將西涼山中的一處碑林畫地為牢,將那灰狼鎖死在了一件古剎的碑林之中。這一鎖便是一百多年。
第一百四十九章 泥犁風雨劍
不知為何,今日再次見到了這頭灰狼,竟然已經成了人形,身披鎧甲,手持畫戟,威風的猶如戰神一般,強橫的一塌糊塗!
“呵呵呵呵呵”
兀自那山谷之中傳來了鐵狼將軍的一聲冷笑,一雙盔中血瞳看向陳子越,冷笑一聲。
笑聲冷冰冰的毫無生氣,一雙血瞳看著陳子越。高頭大馬之上,那鐵狼將軍一戟將一個試圖砍那巨馬前蹄的悍狼衛挑起,手腕一抖,畫戟盪開一片寒光和戟花,頓時那悍狼衛人肉隨著鎧甲一道散成碎片,血肉爆開,瀰漫在空氣中的血水經久不散。
“築基的修為?七大宗門竟然讓一個築基的雜魚來當斥候!真是氣數已盡!”那鐵狼將軍看著陳子越,黑漆漆的盔甲深處,看不到面容,只能看到一雙血瞳閃爍著血光。
“呵呵罷了,本帥正打算找一個築基修士的本源,煉化我手中畫戟,你這真傳的精血澎湃,真元精純,正好為我所用了!”
說話間,那鐵狼將軍單手舉起畫戟,大喝一聲,身體周圍血氣瀰漫,一團濃烈的猩紅真氣在他畫戟之上爆開一團。
刷的一聲畫戟直奔陳子越頭顱而去!
鏘啷!
一聲巨響,陳子越連忙舉起手中自己的長劍,身形一擰,一個滑步試圖讓過半個身位,卻反映還是慢了些許,只能勉強招架,但身體還是被那千鈞之力擊的後退連連,虎口撕裂,震得血肉模糊。
幾年如一日江湖上的征伐廝殺,讓陳子越練就了一身澎湃血氣和真元。這才勉強的讓陳子越招架了這一戟。但下一刻,卻突然聽到蓬的一聲巨響,手中的那把長劍毫無徵兆的裂開無數龜裂之後,便立刻碎成了無數殘渣,散落一地。
“呵”
那鐵狼將軍黑漆漆的頭盔之中又是傳來一聲喝聲,像是冷笑,又像是在聚氣一般,一種冷酷額氣質在他那冰冷的甲冑上升騰起來。他再次舉起手中的畫戟,嗜殺的畫戟再次直奔陳子越的項上人頭而去。
陳子越的臉上,只剩下了絕望的驚容,幾乎寸斷的雙臂軟綿綿的垂下,血肉模糊的虎口讓他不自覺的攤開雙手,那死亡緊迫的感覺讓陳子越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此時此刻他萬分的後悔,卻也無能為力。早應該聽聶秋的話,撤離此地,若不是自己執意如此,也不會把自己深陷此等絕境!
鐵狼將軍手持畫戟,雙耳的畫戟展開,一股山崩之勢順勢朝著那陳子越衝了過去!山谷之中頓時黃沙漫天,那渾身包裹著厚重鎧甲,幾乎是武裝到了牙齒的鐵狼將軍擰身舉起畫戟橫掃而去!
畫戟劃破長空的破空之聲響起,自上而下,宛如山崩地陷一般。那坐下的巨馬也好似難以承受這樣的千鈞之力,前蹄微微彎曲,馬蹄踏出無數龜裂的痕跡!
陳子越已經閉上了雙眼,他相信這畫戟若是斬在自己的身上,他不會感覺到片刻的疼痛,便會像之前那些悍狼衛一般,瞬間被轟殺成為無數的肉渣。
畫戟橫掃而起猶如山崩,讓那林中驚鳥紛紛飛起。陳子越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可那畫戟卻始終未曾落下。只聽噹的一聲巨響,宛如那號稱天下第一寺的相國寺中,那口敲響便能讓整個天府城都能清晰聽得到的鴻天大鐘被敲響了一般,震耳欲聾的金鳴交織的聲音響起!
隨後一股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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