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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犁宗的十方山共有二十七峰,被世人稱之為二十七星峰。宗門被七大長老掌管,光明頂便是泥犁宗的山門主峰所在,住著泥犁宗的大祭酒,平日裡沒有要事,哪怕是真傳弟子也不得隨便進入光明頂的主峰。
七大長老各司其職,卻實際上如今的七大長老,便是早年泥犁七大老祖一脈相承的真傳弟子。赫連燎原和唐渡厄便是七大長老之一。
其他的星峰均是歸屬於十方山,各司其職,有的安排的有那泥犁宗的守山大陣的節點,也有的是那經閣,兵庫的所在。
“若是你要從十方山山門走到後山,不依靠宗門在山中飼養的靈獸,光靠雙腳就需走整整一月。更別提若是想徒步走完這二十七星峰了,怎麼的也得有半年光景不可。”
走在下山的路上,苗千秋這師兄倒是稱職,一邊走著一邊給聶秋介紹著。
“我千歲寒星峰上的規矩就是泥犁宗的規矩,其實沒什麼特別。和另外的六個仙宗的戒律一樣,不得濫殺無辜,不得持槍凌弱,不得奸女,不得為禍人間,不得修煉魔功。”
似乎是離開了唐渡厄之後苗千秋也放鬆了不少,話也逐漸多了起來:“當然,咱們泥犁宗雖說萬年之前乃是佛宗一脈,但咱畢竟不是佛門,所以,咱們大可吃肉喝酒。就好比六長老的茱萸峰上,就有一個師兄,二百斤重,每日十斤生肉,白酒,好不灑脫。”
苗千秋嘖了一聲,搖著頭一邊說著,道。
聶秋跟在後面,像是一隻貓兒一般夾著尾巴。
“師兄,為何千歲寒峰上不見其他的師兄?”聶秋走在後面,問了一個上山之後就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
“大師兄乃白袍鐵衛,負責當今聖上安全,常駐長安府,一年到頭來在山中的日子一雙手都數的過來。二師兄喜好附庸風雅,是則遊戲人間,這個時間應該去找三長老峰上的師妹們聊琴去了。我是老三,負責刑堂日常事務。其他的師兄弟,都在山中修行,回頭自然有機會介紹你認識。”
聽完苗千秋這話,聶秋怔了一下。對於大師兄和二師兄卻也有了一個印象。
他本就是一個細心之人,善於察言觀色。看那苗千秋談及大師兄和二師兄的時候,眉宇之間有著微妙的變化。
比如說起他師兄的時候,苗千秋眉宇滿是敬畏,那感覺絲毫不輸他在師傅唐渡厄身邊的時候。而說起二師兄,則是一臉歡喜平常,顯然,這三師兄苗千秋和那二師兄的關係走的更近。
而再聽到那大師兄如今是大唐皇帝身邊的白衣鐵衛,卻也是聶秋更是心頭一震!
白衣鐵衛的名望天下聞名,可謂是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是許多向往武道少年的嚮往!
一百年前太宗之父立了國號,聖宗用了五十年為大唐立下了根基,這才有了五十年之後太宗立國的盛世景象。
太宗南征北伐的戎馬歲月,便設立九兵侍衛,拱衛自己安全。但這之後,大唐立國九兵侍衛年邁,無人傳承。太宗晚年便將九兵侍衛改為白衣鐵衛,一共也是九人,其中四個人由天策府的高手擔任,其他四人則是一些貴族世家子弟,而天下七大宗門同樣有一個名額,那邊是宗門之中出類拔萃者。
而大師兄歸為白衣鐵衛,且不論這地位,單說實力,也應該是七大宗門之中真傳弟子之中的佼佼者。
“大師兄能成為白衣鐵衛,在七大宗門的真傳弟子之中,修為應該能排得上第一吧。”聶秋問了一個讓苗千秋覺得很白痴的問題。
“雖然我也很想老大是,可惜老大他不是。”苗千秋搖了搖頭。
聶秋有些失望,本來他還以為自家的大師兄是一條大腿可一抱一抱,但聽三師兄苗千秋的口氣,老大的修為實力在七大宗門的真傳弟子當中,並不能算得上是那絕對出類拔萃的。
“這七大宗門的水還真深啊。”聶秋唸叨了一句,努力的掩蓋尷尬的氣氛。他很想問一問七大宗門之中,實力最高的真傳弟子是誰,可想了想,自己還是別去碰這個黴頭最好,免得三師兄一個不開心便把自己一腳踹下山去。
說話間,師兄弟二人已經走下了山。
溫良閣就在那千歲寒峰的山腳下,這裡氣候比起山上簡直天地之別。千歲寒峰頂雖然也只有冬天有雪,但入夜氣溫便變得冰涼如雪,一年四季暖喝的日子少有幾日。
但這山腳下,卻溫暖如春,鳥語花香。氣候溫潤良和,山風拂面,便好似一個溫婉姑娘一般溫柔囈語一般,讓人渾身舒爽。
溫良閣便落建在了這裡,一個別院,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