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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
看著苗千秋,聶秋站在一旁,這才知道,這泥犁宗,這十方山,這千歲寒峰,比起朔州城儼然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自己真是當了十七年的枯井青蛙,不知道這天下竟然如此之大,自己這師兄只不過比自己大個半歲,竟然有如此精純的真氣,而自己卻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淬體境,聶秋不免的心裡一陣羨慕嫉妒恨。
正當聶秋神遊的時候,一旁的唐渡厄緩步的朝著那千歲寒峰頂的內堂走去。
要說這千歲寒峰頂,雖然沒有修在那雪線之上,但卻氣候寒冷,堪稱滴水成冰。很難想象得到,這等苦寒之地是怎麼住人的。
但雖說如此,但千歲寒峰頂之上,卻是花朵盛開。
跟著唐渡厄和那苗千秋一路前行,走向這峰頂的深處。亭臺樓閣,碧瓦清水,卻是好似皇家園林一般氣派精緻。
旁的有那火紅色的紅葉樹,根部盤根錯節,紮根在那泥土之中,將整個千歲寒峰頂點綴的奼紫嫣紅,分外惹眼。
峰頂南北兩旁是二十間廂房,均是衝著南方,一整排陽光肆無忌憚的投射進了那廂房之中,看的讓人心暖。而那廂房的中央是那刑堂法壇的所在。
大堂之內,六根圓柱環立,供奉泥犁宗七位祖師!角落燃著沉香木,聶秋仔細去聞,卻是聞到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味,頓時讓人耳目清明,心曠神怡。
只是這偌大的刑堂之中,卻不見其他的修士師兄弟,只有聶秋三人,緩步而行。
唐渡厄走到了刑堂中央,緩緩坐下。
那苗千秋似乎很懂自家師傅的脾性,當下便泡了一壺南天茶,端到了唐渡厄的面前。
“師傅用茶。”苗千秋說完,便站到了一旁。這一切動作安靜,規矩,嚴謹。候在一旁,安靜的好似一個不會說話的木頭一般。
“千秋,為師不在星峰的這些日子,十方山中可有什麼事情?”翻開一本名為《泥犁業障問集》,看似漫不經心的翻著,但實際上眉宇之間卻散發著一股嚴謹認真。
“回稟師傅,傳言河間地血盟領內有妖孽半夜傷人,短短十天已有五人喪命,血盟領的諸侯便請了一位諸侯策士前來,想請師傅過府一敘,商討誅妖一事。”
那血盟領,位於河間地,是由一位擁兵自重的諸侯掌管。因為河間地地處中原腹地,距離十方山也只有一月路程。這等事情不管是大唐,還是其他的國家,都無力應付。那諸侯雖說擁兵自重,但是對付那流落民間的妖門餘孽,卻也只能請泥犁宗的修士出山誅殺。
苗千秋手中沒有任何的書籍筆記,卻有一顆好腦袋,一五一十的全部將那腦袋裡記著的大事件,條理清晰的說了出來。
“惡人榜上第二十七位的朱鶴頂出現在了西蜀巴山,傷了蜀山劍派的一個門外弟子。碰巧被我泥犁宗的修士所救,如今就在山中療傷。”
“還有那渭河旁前朝地宮坍塌,有那一把流傳天下的先民匕首出世,但卻被全真派佔了先機,得到了。只是那全真派得了寶貝,卻引來了地宮之內邪祟現世,索性小師叔出山,平息了渭河地宮的邪祟,如今那邪祟就鎮壓在水牢之中。”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唐渡厄一直沒有和聶秋說一句話,也沒有讓聶秋下去一旁休息。而是讓聶秋站在一邊,聽完了苗千秋的回報。
但雖然只不過是一些宗門瑣事和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和自己並無關係,但聶秋卻也是聽得格外認真,一字不落的全部進了自己的腦袋當中。
“哦,還有一件事情。”苗千秋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看向聶秋和師傅唐渡厄,道:“盛京長安前些天派了前來,說是那長安首相塔來的人。要找小師弟。”
“找我?”聶秋指了指自己,眨了眨眼。
“沒錯,是找你。只是師尊不在家,我也並不知道你家師尊收你為徒,便沒有讓那人上山,而是在十方山下停留歇息,已有五日了,那人仍然未曾離去。”
唐渡厄眨了眨眼鏡,挑眉看向聶秋,道;“你何時與那長安首相塔的人有過聯絡了?”
聶秋抱拳拱手,道:“回稟師傅,這事情我並不知情,我也不認識什麼長安首相塔的人。”
唐渡厄聽罷,揮了揮手對苗千秋道:“可知道那人姓甚名誰?”
苗千秋點了點頭,道:“我只記得那人前來,帶了七八個侍從,均是習武之人,修為雖然不高,但卻也是身經百戰之徒。聽那些侍從嘴裡唸叨,那個找小師弟的人名叫:魚朝思。
聽到魚朝思的名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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