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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之氣在那塔頂散發出來,奪目刺眼。
而就在這時候,聶秋的耳邊幽幽的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聶秋,這個白袍劍客名曰鄧聰,乃是西蜀劍宗門下真傳弟子,可是築基八層境界的高手,當年西蜀山中悟道,憑藉一手夜王劍法,在西蜀創下過偌大的名聲!”
聶秋回頭看,卻是範琦那小矮個子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他扭曲的膝蓋頂在二樓靠窗邊緣的欄杆前,細膩肥大的雙手抓著欄杆,很吃力的爬上來,眼睛落向不遠處那朔州城之上雲端之下的白袍劍客,說道。
“那個滿臉鬍子的和尚呢?”
範琦看了那和尚一眼,道:“洛陽伽藍寺的寅塔法王,是當世編織幻境的第一好手!”
那寅塔法王本是大唐西域都護府的牧羊人,卻在十幾年前,在那西域草原之上,碰到了一份莫大的氣運,在一處舊寺當中,得到了失傳百年的密宗十二卷真經。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幾十年前進入中原,成為了這些年洛陽伽藍寺名聲最響之人,同樣也是伽藍寺的一位真傳!。
“幻境?”聶秋嘀咕了一聲,卻看向那天邊朵朵雲彩。卻看到那寅塔法王坐下一匹高大麋鹿,卻有騰雲駕霧之勢,身後更是有無數法王金身,護教神座,無數幻影飄忽,當真像是佛祖駕臨一般,聲勢浩大!
不管是這西蜀劍宗的劍客鄧聰,還是那伽藍寺的寅塔法王,二者都算得上是當時翹楚,鳳毛菱角一般的存在,修為之高,饒是和自己師父費長房都是有云泥之別!
費長房在這小小的朔州城,只差一步便是煉氣境。但比起這世間七大宗門絕頂修士,隨便一個出世下山,便是一個絕頂高手,能夠引來萬千民眾的盲目崇拜,跪地禱告,奉若神仙一般!
“隨便就是兩個築基期的高手下山,七大宗門裡面築基期的高手比白菜還多嗎?”聶秋看著那伽藍寺的高僧和西蜀劍宗的劍客,出來便要搞得如此打的陣仗,彷彿是神佛降世一般,卻也當真是大開眼界。
俗話說大道三千,無論是佛宗,道宗還是劍宗,各修各的道,互不打擾。但這三千的大道,最終通往的終極又是怎樣的?
聶秋看著那漫天的幻象,當真是大開眼界。但雖然那漫天幻象奪目,但在聶秋看來也不過如此。
畢竟這神佛幻象比起那舍利子當中,通往天際雲端,一眼望不到頭的神山來說,終歸還是雲泥之別。
單說那大山山路之上的諸多魑魅魍魎,厲鬼夜叉,雖說是同是幻象。但那神山山路上的漫天幻象,卻可都是能夠化為實在的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兩位前輩,在下便是聶秋。”
面對著那寅塔法王和白衣劍客,聶秋卻也是絲毫面不改色,走到窗前,抱拳拱手,表現的倒是不卑不亢。
這倒不是聶秋妝模作樣,而是兩個築基期的高手,雖說不能算得上是七大宗當中絕世高手,但難得下山一趟,卻也是能在這小小的朔州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強大存在。
但比起鄉試比鬥當日,光天化日奪舍自己,助長自己戰勝何遠,有推波助瀾的幫助自己臨戰進階的小沙彌來說,築基期的高手著實在聶秋嚴重算不得他見過最霸道強大的修士!
聶秋表現的不卑不亢,比之周圍那些朔州城的愚民百姓,卻是更是氣定神閒,雲淡風輕,甚至還能夠和一旁的人談笑風生。
那隱隱的竟然有一股氣質在聶秋身上襯托而出。
“哼!”伽藍寺的高僧寅塔法王冷哼了一聲,腮幫兩邊的赤紅色虯髯鬍須也是跟隨著微微一動,雖說這法王半張面目都被那赤紅色的鬍鬚遮擋,但那眉宇之間卻還是能夠輕易的看到對於聶秋的一絲絲輕蔑神色。
這寅塔法王本就是大唐西域都護府一個邊境牧羊人,偶然得了道,並且還是那伽藍寺的正宗大道,但卻只因為並非伽藍寺從小的僧侶,終歸也只不過是野狐禪。
“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不過區區朔州書院的一個小小修士,見我伽藍密宗前輩,還不下跪?”
寅塔法王看了一眼周遭跪拜地上的民眾,再看聶秋,站在窗前,非但不跪,眉宇間還散發著一股少年英氣。雖說不逼人,但是卻讓那寅塔法王看的有些刺眼。
行走江湖,從西域到大唐,再到南楚。莫說是這種小城愚民,就算是世間的那些小宗門的宗主見到了自己,哪個不是三拜九叩,行的是上禮!
而如今眼前的聶秋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朔州書院的書生,非但不跪,反而隱隱的眉宇間有著一種讓他非常不爽的桀驁。他寅塔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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