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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秦王府,內書房。
連往日裝出來的笑容都不再出現在臉上,沒有一點遮掩,秦王李尚面色陰沉的站在一邊,看著珠簾後,似有所想。
“跟丟了?”一句話,三個字,竟然變了三個腔調,或溫婉如玉、或高亢明亮、或深沉厚重,每一個腔調都十分悅耳,但混雜在一起卻說不出的詭異,讓人不寒而慄。
此刻在秦王李尚聽來也不知珠簾後面的自己的母親夏後是喜是怒,加之得隴望蜀心情急迫。甚至秦王李尚還曾獨自想過母親可以讓自己登上大唐皇位的事情,在那把椅子的吸引下,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秦王李尚微微點了點頭,面色不善恨恨的說道:“進了大唐境內就找不到人影了,這幫廢物!本想著先用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魚小蝦跟著,沒想到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珠簾裡沉寂,屋子裡掉一根針都能聽見清脆的響聲。時間稍微長了一些,秦王李尚似乎覺得自己耳中開始出現尖銳的回聲,刺得頭生疼。自己的母上不說話,那自己說兩句吧,這種靜寂太過於可怕了。
“我再加派人手去潼關,我就不信要到北地去找那個人不從潼關走。”秦王李尚自從上一次憑藉那蓬障道的丹藥,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如今這陸地神仙境後,對蓬障道便信而不疑,即便有些小小的懷疑也都深藏在內心深處,從不敢表露出來。畢竟瞬間把一個人的修為提升到那般境界,這蓬障道之中的水有多深,其中的高人得是什麼層次?不言而喻。
還是沒有回聲,珠簾那邊像是變得空空蕩蕩沒有人存在。秦王李尚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便服,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音,讓自己好受一點。
幾聲桀桀怪笑打破了內書房中的沉寂。即便是笑聲,在那種一聲三變的音調里根本聽不出是開心還是惱怒,亦或是要出手懲戒自己辦事不利。秦王李尚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李家血脈裡的那股子執擰被點燃,惱怒的仰起頭看著珠簾後面,陰沉的說道:“不知母上笑什麼?”
“不用跟了,隨他們去吧。既然跟丟了,再找也不會輕易找到。辦法又不是隻有一種,當年我早就準備好了後手,雖然差了一點,但卻勝在能瞞住所有人的耳目。他們以為我要藉助那徐晚純陰之體,在我們得手之前哪裡又能想到我還有妙-計。”夏後說著,有些得意。“安排得力的人手出城,去長安附近,做出尋找徐晚那小丫頭的樣子。記住,要得力的人手,此刻我們勝在出其不意,絕對不能再瞻前顧後。畢其功於一役,事後你就是天下之主了。”
聽到天下之主,這四個字所帶的熱度把秦王一顆心燙的滾熱。秦王李尚聲音有些微微顫抖,問道:“不知母后為什麼還要派人出去?”
“一則,讓那面以為我們的實力都出了城尋找,而且找的方向是反向,是為聲東擊西。二則,城裡開始動手後,他們留在城外狙擊所有前來增援的泥犁宗武者和其他宗門的道者,務必不能放任何一個人進城。”夏後的聲音有些飄渺不定,即便以秦王李尚憑藉蓬障道的扶鳴真人的幫助,修為大增,但也要認真仔細聆聽才能聽清楚到底說的是什麼。
秦王李尚唯一沉吟,說道:“不知母后要用什麼寶物替代徐晚的純陰之體?”
這個疑問秦王李尚藏在心裡已經許久,反覆揣測都找尋不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定論,這件事情還不能和身邊任何人商議,事關重大隻好在此刻旁敲側擊的問出來。或許自己能覓得一些蛛絲馬跡,完全被矇在鼓裡的話。自從聶秋離開之後,蓬障島與東宮便聯起手來,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一直奉勸母后小心為上。
“真月殘鈺,你可曾聽說過?”夏後毫不隱瞞的直接問道。
秦王李尚喃喃的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真月殘鈺。”腦海裡卻沒有一點印象,按說大唐皇家富有四海,什麼寶貝沒見過?即便是天淚、瓊實如此寶物府內也都有珍藏。即便是沒見過也總聽說過,但這四個字的確陌生得很,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真月殘鈺本不是常見之物,自從前朝皇帝故去,天下大亂之後也再沒在世間出現過。”珠簾微微晃動,在珠簾後的夏後似乎看出自己兒子的懷疑,便繼續說道:“上古年間,有大能取得月亮陰面寒氣凝結所成的寒玉,那裡終年陰寒,根本看不見一絲陽剛之氣。所以是天下陰氣最為濃郁茂盛之地。陰氣彙集,經年累月形成寒玉。後來稱這種寒玉叫做真月殘鈺,之所以是殘鈺是因為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辦法能收集到完整的純陰之玉。
較徐晚那小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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