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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催促中,數千人馬捲動著漫天灰塵,急速前行。
一馬當先的安納更是興奮,不斷抽打著身下馬匹,幾乎快跑到斥候前面去。
是的,就是興奮。相對於祖父戰死的悲慟,安納現在更希望能看到嵐沙那一向鎮定小臉的驚慌神情……噢,光是想象,就已讓他心頭一片火熱,因為那代表著征服與雪恥!
沒錯,安納是喜歡嵐沙的!老實說,這也是句廢話。因為在皇城中,對於容貌與智慧並重的嵐沙,有想法的絕對不只他一個。而且不誇張的說,這數量還很驚人,幾乎覆蓋了所有適齡的北荒青年。
當然,在這其中,安納的優勢無疑更明顯一點。身份擺在那呢,既出身於戰獅部落,而且還是北荒最高統帥安帥的嫡孫。就憑這身份,他已經甩開眾多追求者幾個身位。
而且北荒與布蘭不同,在這裡,女人的身份地位是遠遠落後於男人的。其中的原因不需要贅言,在這等惡劣的氣候環境下,男人的健壯體魄自然更容易獲得食物。
所以嵐沙若只有一般身份,安納早就直接搶來,但可惜她的母親是北荒女皇,有這層光環,嵐沙就不是能動強搶來的女人。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嵐沙的魅力在北荒眾多青年心目當中,無疑又上了一個臺階。
當然,就算有此身份,若嵐沙資質平庸,那終究會成為部落聯姻的犧牲品。但偏偏北荒誰都知道嵐沙智慧過人,多智近妖。如果不是有提烏,她會直接成為下一任北荒女皇。而實際上,這種說法現在還甚囂塵上……否則提烏也不會在成年後,如此急於跟隨安帥來到布蘭前線,希望用實打實的軍功壓下這變態妹妹一頭。
這種想法,安納也有,甚至一點都不比提烏弱。所謂的不同,僅僅是提烏為了皇位,而他則為了征服嵐沙。
安納到現在都忘不了自己在祖父面前,一次次的在戰術推演中敗給嵐沙。哦,當時還有提烏等一些出身高貴的部落皇族子弟。自小到大,他們一次都沒有贏過,一次沒有……偏偏祖父見狀每每感慨,正常一點的就是,“可惜啊,如果嵐沙不是個女人,那北荒必會出現另一個紫伊!”不正常一點的,就是拿他們與嵐沙作比較,話裡話外透著失望嘆息。
北荒信奉的是弱肉強食主義,安格羅斯此舉未嘗沒有刺激安納等人,希望他們能更進一步的意思。但在安納等人看來。這就是不折不扣的羞辱了。
羞辱能使人上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成敗孰能定論?羞辱也能讓人徹底頹廢,進而自暴自棄。嵐沙很出色,一直很出色!相對應的,就是安納等人愈加的淺陋粗鄙,憋悶異常!
tmd有很什麼可誇的,她終究只是個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終究是要被男人壓在身下……當然,這等憤怒咆哮只會出現在安納等人的夢裡,或者人跡罕至處。而且吼完後雖然心中舒爽,但隨後也得要忐忑的觀察周圍是否有人……尼瑪憋屈啊!
也正是在這種心理下,當有人找到安納並隱晦提出背叛時,他毫不猶豫就應下了,要求是必須自己來追殺嵐沙……一拍即合!
所以有了現在這場景,所以安納現在感覺很爽。他正率兵追殺嵐沙,不久即可第一次真正戰勝對方,一雪前恥。什麼?率領萬餘人馬。勝之不武?別鬧了,誰在乎呢。能贏不就行了……
自覺勝券在握的安納,現在甚至都在想逮到嵐沙後該做些什麼。首先,那肯定是不能殺的,不說皇城裡面尚未有勝利訊息傳來。就單單將嵐沙俘為禁虜的誘惑,就以足夠……嘿嘿,嵐沙啊嵐沙,等皇城一定,看我怎麼將你壓在身下百般凌辱……
半個小時很快在安納的yy中度過,然而,他的視線中仍是沒有嵐沙身影……
大軍停止前進,斥候也不斷回報著沒發現嵐沙等人的訊息。
安納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臉色鐵青的咆哮:“該死,誰他娘。的能告訴我,嵐沙現在在哪?”
眾軍官面面相覷,一時無語。左路被封鎖,右路也是不通,中路他們已經完成包圍……嵐沙她們卻消失不見了?這就像往一個能看到魚兒跳出水面的池塘撒網,結果收網時卻空空如也,這特麼的不科學啊!
“呃,會不會是我們搜漏了,要不……原路返回再搜一次?”半響,有軍官硬著頭皮提議道。
安納聞言不由皺眉,有些遊移不定。雖是在戰術推演上屢敗嵐沙手下,但作為安格羅斯的嫡孫,他的軍事素養無疑還是有的。之前軍隊大規模推進應該沒有漏洞,回去只是浪費時間。不過若是嵐沙……呃,也有可能會躲過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