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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拿旗子的手臂驀然一頓,女皇神情剎那間變得極為複雜,回憶、悵惘、欣喜……不過只在短短几息後就完全收斂,眼簾微垂,打斷唐恩話語:“結果你贏了?”
“呃,是的。我們當時的賭注是塊玉佩,不過我……”
“是這塊吧。”
尼瑪!沒禮貌。能不能讓人把話好好說完……當然,這隻可能是暗暗腹誹。唐恩撇嘴抬頭。看著女皇手中那塊熟悉的狼形玉佩,神情不由就是一愣,下意識點頭:“不錯!看來你們還真是……”
話未出口唐恩又及時止住,這可不是誰都能說的,鬧不好小命就沒了……不過那玉佩確實與唐恩從紫伊手中得到的那塊極為相似,區別只是女皇手中的是另外半塊。
拽緊玉佩,女皇神色頓時一沉,眯眼看來,鋒銳如刀:“果然是你!”
話語剛落,唐恩身軀驟然一緊,宛若拉滿長弓,一觸即發!
就在剛才一瞬間,唐恩在女皇身上感受到了驀地騰起的冰冷殺意。而與此同時,寂靜正殿內氣溫陡降,空氣驀地變得極為粘稠。
毫無疑問,暗處那幾道強橫氣息也於瞬間鎖定唐恩,蓄勢待發!
沒有緣由,也不需要緣由!只是女皇生氣了,眼下局面也就出現了。
唐恩臉色一白,鼻間氣息變得極為悠長,鬢角髮絲處大滴大滴汗珠緩緩流下。
沒有人能想象得出唐恩現在身上揹負的如山壓力,不過饒是如此,唐恩神情依舊未變,直直的對上女皇冰冷視線,看似被嚇愣住,實則是做好暴起撲殺準備!
到了這時候,唐恩根本無暇去想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他唯一思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在死前殺掉北荒女皇,先把本賺回來!
就在唐恩鬢角處淌下第七顆汗珠時,女皇微微低頭,掩去冰冷視線,伸手推出棋子。
殺意盡散!大殿內的粘稠氣氛瞬間一掃而空,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呼……”輕呼了口氣,唐恩舔了舔乾澀嘴唇,深深看了眼女皇,隨即也是低頭平靜推出一子。
兩人雖然都做出不在意的樣子,但女皇是真得不在意,而唐恩則有點憋屈。
現在形勢就是如此,只要唐恩還不想死,那就做不出當場翻臉的事來。不過這並不代表唐恩會就此鬱悶忍下,他承認以北荒女皇的能力威勢,想要弄死他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麻煩。但要知道反擊的方法有很多種……
系統空間,唐恩身影一閃即逝,只留道冷然聲音迴響,“從現在開始,只給出將對方完全吃成光頭的棋步!”
所謂‘吃光頭’,就是先將對方旗子全部吃掉,最後再幹掉國王的一種做法。這在棋局中算是最慘無人道的結果,往往會讓被吃一方有惱羞成怒到想掀桌的衝動!
先開始,唐恩就算看在紫伊的面子上,也不會對女皇做出這等事來。不過現在……雖然惹不起你,但利息還是要收的!
女皇自然是不知道唐恩正在打的注意,只是平靜說道:“看你的樣子似乎知道不少事情……沒錯,十幾年前,我與紫伊的確是戀人關係。”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山海城,那時也是神恩節,行人很多,很熱鬧……那是我在荒涼北荒看不到的美好光景,但在玩鬧中,我發現我的錢包被偷了……”
唐恩眉毛微挑,看著神色有些回憶的女皇,不確定這些話是說給他聽的,還是自言自語,最後只是沉默聽著。
“後來我想出擺棋攤的主意,賭注就是我貼身佩戴的皇族玉佩。有些冒失,但我當時並不認為有誰能贏我。只是可笑那些布蘭人並不識貨,大半天過去,棋攤也沒人光顧,直到我豎立‘布蘭第二棋手,第一尚未產生’的旗幟,生意才逐漸熱鬧起來……”
靠!唐恩聞言嘴角不禁抽搐了下,算是知道初見紫伊時,那極品囂張的旗幟是從哪來的了。
“棋攤擺了三天,結果如我所料的那樣,無一布蘭人能夠贏我。直到遇見紫伊……我們從中午下到傍晚,結果我還是輸了,狼性玉佩也被他拿去……這玉佩很重要,我提出拿別的財物來換,但是紫伊不同意,所以我只能想辦法一直纏著他,誰知竟是纏出後面的事來……”
說到這裡,女皇出神目光在微暗的大殿光線中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生起些許甜蜜的味道。
片刻,回過神來,女皇微微搖頭,對後面的事情一語帶過,淡淡說道,“後來的事情有些複雜……紫伊每年會在神恩節去山海城擺棋攤,這事我是知道的。算作是個約定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