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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懵了,後來唐恩只聽誰喊了一聲“救團長”,隨即那些士兵拋下他們,紛紛衝進峽谷裡面。
唐恩出了谷口回頭看時,科洛所在的二百多長槍兵陣型,已經被狂化的嗜血狂獅撕的支離破碎,岌岌可危。要說科洛他們也是自作孽,地點非得選擇在這峽谷中,進退不得,如今只能硬著頭皮與蠻人交戰。而那些嗜血狂獅本來的目標是唐恩他們,但看到驀地出現的布蘭士兵,只當是對方的援兵,反正是布蘭人,殺誰不是殺呢?再加上普通嗜血狂獅狂化後,腦子愈加簡單,就差沒六情不認了,果斷的就下了手。
弗雷他們之前能突破,主要佔得是出其不意的便宜,就是這樣,也損失了將近一百人。當然,六百嗜血狂獅這邊也是傷筋動骨。但如今的嗜血狂獅已經全部狂化,戰鬥力當然不可同日而語。而震雷長槍團計程車兵則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初一交戰,當然是被殺的節節敗退。
那科洛到底是沒有等到剩下士兵的救援,在唐恩最後的余光中,他已經被十幾個嗜血狂獅圍在中央,縱使槍芒縱橫來去,也最終被淹沒在高舉的鐵棒之下……
弗雷說的可惜是惋惜這精銳兵團的命運,但其中的大半意味是衝著這科洛去的。不可否認,科洛能混到這地步,那都是真刀真槍一仗一仗打上來的,指揮天賦、實力等等方面都沒有什麼爭議,但最後卻因為莫名其妙的念頭不夠通達的原因而落得如此下場,著實令人扼腕嘆息。
……
米修他們此時還沒回來,不遠處的漆黑山路也沒有什麼動靜。一陣沉默後,埃爾特左右看了眼,有些遲疑的說道:“如果……我說如果我們這次能活著回去,呃,該怎麼辦?”
這確實是個問題,科洛是死了沒錯,但他只是被人指使的一把槍,身後那人,也就是韋納爾並沒有出事。一旦他們活著回去,那將不得不面對副將這個頭銜的龐大壓力。本來嘛,韋納爾的目標是弗雷。但現在自然不同了,就像峽谷中科洛沒打算放過埃爾特與塔卡一樣,他們現在作為知情人,韋納爾也一樣不會放過他們。
弗雷聞言臉色晦暗,沉聲說道:“如果這次能回去,或者說能遇到他,哼,那就新帳舊賬一併算!”當年雷槍破陣隊九死一生的從戰場歸來,弗雷可是死了不少老兄弟的,以前只當是因為那腦殘的鍍金貴族,殺了也就沒什麼念想。但現在確定其中內情,知道韋納爾才是罪魁禍首後,弗雷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沒說的,我要一刀一刀活剮了他!”瘦猴捏著拳頭狠狠的在地面上錘了一拳,言語間殺氣畢露。
“算我一個!賤鳥、山鷹……他孃的害死了我們多少老兄弟,不殺他我這輩子都不會痛快。”
“可惜擅長刑罰逼供的黑狼死了,否則,哼……”
……
就像弗雷現在的感覺一樣,這些僥倖活下來的雷槍破陣隊老兵對那韋納爾自然也是恨之入骨。
擺了擺手示意瘦猴等人安靜,弗雷轉頭對埃爾特與塔卡說道:“韋納爾,我們是殺定了。這事情肯定不會小,到時還請你們能出來做個證據。”
畢竟是有著十多年的緩衝,儘管弗雷現在依然是恨意滔天,但卻並沒有被仇恨沖掉理智。就像他剛才說的,貿然殺掉一個副將級別的布蘭軍官,那事情肯定是小不了的,甚至足以影響到灰衣軍與布蘭的合作關係。而到了那時,就算是有充足理由,他們說的話也不會被對方採信,只有埃爾特與塔卡出來作證,才能將這事情完全說開。
“弗雷大哥放心,不說我們現在也被他害了。只要我們這次還活著,就一定會給你們作證。”
埃爾特與塔卡現在與這邊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然同仇敵愾。而且除了這,因為知道弗雷的真實身份,他們現在對弗雷也是言聽計從。
弗雷鄭重點頭致謝:“好,多謝了。”
正說著,幾道身影驀地摸到眾人近前,埃爾特與塔卡大驚,同時摸上兵器,不過卻被唐恩一手一個按住:“不要激動,是米修他們。”
過來的正是米修幾人,翻進溝壑後快速說道:“地方找到了,距離這裡大約三里。周圍沒有山路,算是隱蔽。”
“好!”塔克聞言大喜,隨即轉頭道,“弗雷大哥,我們過去吧。”現在這三營幾百人,已經可以說是在弗雷率領下了。
弗雷聞言點了點頭,稍頓,指著唐恩說道:“打仗我還可以,但我們現在是逃命。所以之後關於何時出發、路線等問題都以唐恩為準吧,他在這方面是絕對的行家。”
“擦,這話說的,好像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