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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峰的鄰居有不太好的印象。再加上象公開處決犯人這樣的事情,在北風鎮這樣的小地方可是十分轟動的大事,自然引得鎮民們爭相觀看了。
即將被處決的兩個野蠻人都很年輕,看上去絕對不會超過十八歲。兩人都有野蠻特有的高大體形,身體也都很強壯,頭髮編成許多根細辮子披散在腦後,這也是野蠻人傳統的髮型。
兩個野蠻人被抓後顯然吃了不少苦頭,身上用野獸皮製成的衣服多處破損,露出了裡面血跡斑斑的面板。不過野蠻人一向是個堅強的民族,雖然兩人受了酷刑但都顯得十分堅強。即便傷處十分疼痛,但卻都沒有流露一點點痛苦的表情。
其中一個野蠻人胸前鼓鼓的,長相也十分秀氣,辮子也要比同伴更長,居然是個年輕女子。野蠻人女子也引起不少圍觀處決的男子的注意,不少人的目光都在她堪稱龐大的胸前轉著圈,流露出幾分貪婪的神色。
不過這些傢伙也只敢看看而已,就連看守野蠻人計程車兵也不敢對女野蠻人有什麼行動。據說野蠻人的體質和人類不同,要是人類男性和野蠻人女性,會不受控制地連續達到極樂的頂峰,最終被對方活活吸乾而死。雖然好色之徒不少,但沒人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眼看著中午越來越近,兩個劊子手帶著大刀出現在人們面前,立刻引起了一陣驚呼。野蠻人信仰高山之神,在絕大多數人類眼裡都是異教徒。所以處決他們不會用絞刑而是直接砍頭,也有讓野蠻人們死後都無法上天堂的用意在裡面。
在北風鎮的巨石圍牆上,領主道格男爵和保羅神父穿著暖和的裘皮衣服,坐在椅子裡看著刑場上的情形。北方的春天還是有些寒冷的,所以兩人也穿得不少。而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用野蠻人打來的皮毛做的,雖然看上去並不很厚,但保暖性要比普通皮衣好得多。
道格是個精瘦的男子,慘白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酒色過度的樣子,兩撇小鬍子修剪得十分整齊,臉上總是帶著幾分陰騖的神色。道格看著那兩個即將被殺的野蠻人,小聲地問身邊的神父:“保羅神父,這樣做真能解決我們的問題?”
保羅是個滿臉油光的胖子,象屠夫更多神父。他用厭惡的目光看著那兩個野蠻人,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當然。只要殺了這兩野蠻人,就算王國的使者來了談判也不會成功,說不定還會被憤怒的野蠻人直接幹掉。這樣一來王國肯定會大軍鎮壓野蠻人,只要把野蠻人都殺光了,常寒峰上最好的幾處獵場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領地上的收入……”
“哈哈,到時候領地上的收入至少能翻好幾倍。”道格興奮地接著道:“神父您放心,領地上的收入提高了,我對教會的捐贈也會更多,以此來表達我對至高神的虔誠。”
“嗯,男爵大人的虔誠一向是有目共睹的。”保羅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道:“可惜這些野蠻人不願意信仰至高神,否則……我們也不用把他們趕盡殺絕。”
道格才不相信神父的話。男爵和保羅打了多年交道,還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所謂不願意信仰至高神什麼的全都只是藉口而已,保羅看重的只是錢財,要是野蠻人信仰至高神,就得向教堂奉獻收入,那才是神父希望看到的事。但野蠻人不但不信仰至高神還拒絕向道格交稅,所以神父才會和道格聯手對付野蠻人。
然而王國並不希望和野蠻人發生衝突,特意派了使者和他們談判。這可不是道格和保羅希望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搶先處決前幾天抓到的野蠻人,想把整件事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逼得王國和野蠻人開戰。
雖然心裡對保羅的話不以為然,但道格還是立刻點頭道:“沒錯,野蠻人對至高神不敬,我們身為至高神虔誠的信徒,當然不能容忍他們這麼做,只好代表至高神懲罰他們了”
“是啊是啊”保羅對道格的話十分贊同,兩人裝模作樣地就把至高神給代表了。
道格的管家站在兩人身後,一直在抬頭看天估計時間。眼見中午快到了,他連忙躬身對領主到:“男爵,時間快到了,您看……”
道格抬頭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在城牆上站起身大聲宣佈:“我以本地領主的名義宣佈,這兩個野蠻人違法王國法律、褻瀆至高神,所以處以斬首之刑,立刻執行”
道格的話一出口,民眾中就爆發出一陣歡呼。違反王國法律什麼的這些人倒不是很在乎,但褻瀆至高神者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就連那些原來對野蠻人還有些同情的鎮民也改變了主意,紛紛叫嚷著處死這兩個野蠻人。
士兵不得不花大力氣維持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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