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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給劉天賜用了張清風符。
之前這種符咒在羅傑眼裡還是很神奇的;不過隨著他對土倫佐世界的瞭解加深;也明白這種符咒的效果和精力藥劑也差不多。現在羅傑都已經和鍊金大師巴斯夫搭關係,自然不會把清風符看在眼裡,用掉一張也不心疼了。
清風符的效果很好,內出圌血已經止住的劉天賜慢慢甦醒了過來。當他看到羅傑時顯然有些驚訝,掙扎著小聲問道:“這是哪兒?”
“你出了車禍,這裡是醫院。”羅傑輕聲道:“別擔心,你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安心養傷就行”
劉天賜還以為羅傑是醫生;正想向他表示感謝呢,病房外就響起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們怎麼可以讓不相干的人單獨和傷者在一起?萬一出了意外誰負責?這裡是醫院,不是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公共廁所!”
聽見自己被人說成了阿貓阿狗,羅傑心裡可不樂意了,幾步走過去開啟病房的門低聲喝道:“吵什麼,病人需要休息!”病房外一個穿白大褂帶金絲邊眼睛的中年人正在訓斥被羅傑趕出來的醫生護士;看到羅傑開門出來立刻冷笑道:“你就是那個江湖醫生?我警告你;這裡可是醫院!要是病人出了什麼問題;你得負全部責!”,
這中年人是人民醫院的主任鍾為民,剛剛聽到同事說羅傑獨自一人在病房裡為傷者治病他立刻就被惹毛了;也不管夏伯行和劉子期都在旁邊,對同事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痛罵。現在見羅傑出來了,他立刻把矛頭對準了他這個“江湖醫生”。
別看鍾為民表面一副為了病人連省長都敢得罪的樣子,其實心裡卻有著自己的小算盤。這個傷者連省長都驚動了;自然不是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這位大人物的情況十分危險;鍾為民認為他根本沒有生還的希望,正擔心會不會因此給領導留下自己昏圌庸無能的印象。恰好這個時候羅傑出現了,鍾為民立刻決定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頭;把自己從這件倒黴事裡摘出來。
羅傑根本沒理會盛氣凌人的鐘為民,而是直接對一臉焦急的劉子期道:“劉先生,令郎已經醒了;他的情況比較穩定,你可以進去看看他。不過他現在還是很虛弱,所以別和他說太多的話。”
“你在撒謊!”;沒等劉子期開口,鍾為民已經忍不住高聲道:G“那病人情況危重;根本不可能醒!”;鍾為民的話剛出口,立刻引起劉子期和復伯行的不滿。
劉子期對這傢伙怒目而視,心中暗道:什麼叫不可能醒,居然盼著我劉家斷子絕孫;“哼,居心何其毒也!
復伯行也對這個裝模作樣的傢伙深感厭惡。
現在劉天賜的情況剛剛有所好轉,他居然在旁邊叫囂這是不可能的;這不是大煞風景是什麼?在夏伯行看來這不學無術的醫生自己治不好傷員;還見不得別人成功,真是可惡至極。更何況這鐘為民質疑的物件居然還是羅傑這位高人,自然令夏伯行對他更為不喜。
不過夏伯行身居高位,講究的是喜怒不形於色,所以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鍾為民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到了夏伯行這個層次;只要在合適的時候稍稍流露一點對鍾為民不滿的意思;就足以讓他萬劫不得翻身;自然不用現在就對他斥責這麼顯山露水。
對鍾為民的質疑;羅傑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並沒有向他辯解什麼;只是微微一笑從門前走開讓事實來說話。
劉子期連忙走進病房,忐忑不安地地聲呼喚自己的兒子:“天賜!”,
“爸爸。”見老父親急得臉都白了,劉天賜反過來安慰他:“我沒事,您別太擔心了。”
劉子期見兒子雖然臉色很不好但精神倒還不錯,不但能低聲說話,而且神智也很清醒,也終於放下些心來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啊!”,
此時鐘為民也跟了進來,見傷者真的醒了,連忙撲到那些儀器邊去看面的資料,過了好一會才充滿不解地喃喃自語道:“內出圌血止住了;這怎麼可能……完全沒有道理啊!”,
“這就是人家江湖醫生的本事!”聽了這話劉子期再也忍不住了,冷冷地刺了鍾為民一句。
事實擺在面前也不容鍾為民多說什麼;他一臉羞愧地離開了病房;同時還在苦苦思索這個“奇蹟”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劉天賜畢竟重傷未愈,和父親說了幾句話後很快就覺得累了;躺在病床閉目養神。劉子期也知道兒子最大的危險就是內出圌血,現在這個問題解決了,那就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現在他也沒以前那麼擔心,只是讓兒子好好體息;自己則請羅傑和夏伯行到病房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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