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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僅是短兵相接,是以不知林亙的深淺,她眼見林亙三緘其口,愈來愈是好奇。依據她成為武者的直覺,林亙實力十有八九在她之上,但究竟高出多少,這就是個謎團。
林亙搖搖頭:“你還是另找別人,我連基本的武技都不會,不配和你對戰,也給不了你什麼提高。”
婉婉自然當他是在謙虛,一個能將最極限的“八蛇石”輕易擊破的人,連基本武技都不會,說出去有誰信?
“過去我也幫過你不少,怎麼你絲毫不給我面子?這是我頭一次開口邀請人家較量切磋,你這樣拒絕,是不是太無情無義?”她索性施展出道德大棒,打定主意怎麼也要纏上林亙。
林亙微微有些為難,但終還是道:“對不起,你還是另請他人。七里溝武技比我出眾的,大有人在。再有,現今外面對於我和你閒言碎語風盛,你我再呆在一起,似乎不太合適。如果沒什麼事,你還是請回吧?”
“你……你……”婉婉在這一片人緣頗佳,討人喜愛,尚是首次遇到被人下逐客令。她霍然委屈,淚花在眼眶打轉。本來她聽了父親的說話,加上濃烈輿論的影響,心裡也對林亙微微產生些特殊的異樣,是以這才抱著和林亙交流,觀察一番此人是否合心意的心思而來,沒想到竟然被這樣生硬拒絕。
整個過程,她已經儘量軟語主動,卻遭這樣蹊落,這和當面侮辱有甚區別?
作為一個女孩子,脾氣再好,也是受不了。
她掩著臉,一跺腳,揮袖轉身離去。
林清蓉正在為女兒梳著小辮子,一邊和丈夫周澤在談著孃家的情況。
她的肚子漸漸鼓起,屈指推算,應該還有三個月左右便要生了。自她懷孕開始,一直住在孃家,每到丈夫回來,這才回家一趟。因為難得一見,每次回來兩夫婦都是滿腹話題。
瑩兒在孃親的梳妝下,稚聲有滋有味地哼著童謠。
“這幾天,弟弟身體康復不少。也不再沉默寡言一言不發地發愣,肯和家人說會話。如果這樣下去,不用半個月,應該就能回覆昔日狀態。”
周澤坐在坑上,正翻閱著一本線裝舊籍,道:“林亙真是多磨難,這次安然無恙地渡過,希望他能好運當頭,從此正常起來。”
“姐,姐夫!”外屋人影一暗,卻是林亙。
林清蓉大喜過望:“弟弟,你怎麼來了。”
她這裡和孃家本來不遠,然這還是林亙清醒第一次來這裡。
“小舅舅!”瑩兒率先撒著小腿喜滋滋地迎著前去:“譁,好香哦。小舅舅,我想吃紅薯。”
她聞到林亙手裡那香噴噴,又大又飽滿的烤紅薯,眼珠子一下子直了。
林亙將手裡的扭繩交給她:“小饞鬼,拿著繩,剛烤熟的,會燙手。”
瑩兒小手滋滋地擒著粗繩,眉飛色舞,烤薯有四個,個子極大。都是林亙早上無聊時烤的,重甸甸的,瑩兒咬著小唇,施展全身力氣,小手才勉強拎得動。
她吃力地提著,小鼻子嗅著熱騰騰的嫋嫋香氣,小嘴甜甜道:“謝謝小舅。好香,小舅你真厲害,以後你經常來,好不好?”
林亙笑著撫她小腦袋:“小貪心鬼。以後你想吃,就叫小舅烤給你。不過要聽長輩的話,不許和你孃親鬥嘴。”
瑩兒已是讓香噴噴的烤薯吸引住,流著哈拉子,急急將烤薯放在地上。只顧著笨拙地解著粗繩,不時被燙得小手摸下耳朵,哪還聽到他說話。
林清蓉對弟弟這個變化自然大為驚訝,但隨即感到莫大欣慰。若是在以往,只有家人將他當成小孩子般照顧寵愛,截然不會這般心思細膩,懂得捎東西來哄瑩兒。這一次死裡逃生,這位弟弟終於長大,開始嘗試承擔家庭責任。
“林亙,一段不見,你氣聲好上不少。”周澤也對這個小舅子的表現感到有些訝異,但看到他如此轉變,心裡也高興。
林清蓉為他搬來一張椅子,三人聊起家常。
說著說著,周澤也有要試探他的心理接受能力,轉回到“武者印證”上,道:“林亙,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考慮過沒有?是這次祭龍大典上就來,還是等到明年正月初一,最後一搏?”
“祭龍大典!”林亙回答斬釘截鐵,現在他有絕對把握透過武者印證,所以也不想再拖延時間。
“可是離祭龍大典還有一個多月,你身體又尚未完全恢復,時間上只怕迫切些?”
“我身體已沒問題,而且父親讓我看了這麼多修煉《心法》,領悟不少關於武者的知識。尤其是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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