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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看法，楚天也是一樣，所以你們跑來找我談的話，還不如去找他，我只不過是個小渣渣，當管理員也是湊數的。”

“更何況，楚天應該有不少事想和你們聊，為此他專門去過隱秘機動隊的總部，只可惜被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亂打。”我撇嘴道。

李銘軒不說話了，他原本的說辭全是針對我無法捨棄人類身份的，卻沒想到……人類，屍妖，我現在兩種身份都不要了，除了實力較差外，已經隱隱發展成類似楚天那樣的第三方勢力，看誰不爽就揍誰，喜歡誰就拉誰一把，所以我的朋友中有王莉這樣的b級幹部，也有帝天那樣的屍妖管理員。

“好吧，你這小子的精明超過我的預想了。”李銘軒哭笑不得道“不過李陽，我還是想問問你，關於屍妖和人類的結局，你怎麼看？”

我直接搖頭“沒有結局，又或者說，會是一個我們永遠無法預知的結局，屍妖已經無法從這世上根除了，你們殺一個屍妖，只會出現更多的，永不停止，同時屍妖也不會殺光人類，否則一樣是滅亡。”

“現在的人類和屍妖已經僵持住了，誰也不可能滅掉誰，只能永無寧日的僵持下去。”

“想要改變這局面，除非人類研究出把屍妖變回人的藥物，但……這幾乎不可能，因為屍妖是已經死去的人，人類的科技就算再發展一千年，也不可能改變死亡這一自然現象的。”

“真沒想到，唯一和我有同樣想法的，居然會是一隻屍妖。”李銘軒苦笑道“只可惜現在大多數的人類都看不穿這一點，那群天真的老百姓整天逼迫政府去剷除屍妖，政府只得一次次開展清洗，卻只會引來越來越大的災難，滁州啊，最好的例子。”

“所以說，你和我聊這些根本沒用吧。”我無奈撇嘴道“這種無法改變的僵持局面中，各自選擇自己認為對的事不就行了，別說我不會幫你們，就算會，這依舊是個解不開的死結，有什麼意義？”

說完這些話我就想起身走了，可李銘軒突然一把拽住了我道“別急，那我就來和你說點有意義的事，李陽，我和你都不希望滁州的事再次發生，無論是人類的大量死亡還是屍妖的，你都不願意看到對吧？那我們就更應該聯手了！”

“現在國安局對屍妖的解決辦法已經不再是一味的清洗了，而是儘量控制，將傷害降低到最小，我們可以容忍一些屍妖在眼皮底下吞噬人類，但絕不允許有大規模的屠殺事件發生，這麼說你懂麼？”

“所以我說的聯手，並非是讓你幫我們對付屍妖，而是一起合作，想辦法控制局面，這麼說你能接受麼？”

“比如，你作為屍妖生存著，一旦發現屍妖有什麼大規模的行動，就立刻告知我們，然後一起擺平，甚至，你可以想想辦法，有沒可能儘量讓屍妖不發生大規模的混亂，比如那個想做屍妖之王的傢伙，就要從根本上杜絕。”

“說白了，國安局知道屍妖無法根除，所以已經打算適當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絕不允許屍妖大量聚集在一起，因為那樣會給人類社會造成最可怕的危害。”

“再說的直白一點，屍妖可以存在，但只能是一盤散沙的形式，無法掀起大風大浪的那種，絕不可以形成組織形成規模，這就是我想要和你合作的原因，而且我覺得李陽你也一定贊同這種觀點吧？”李銘軒笑問道。

等等！贊同？我為什麼要贊同？聽著李銘軒的話時，我想到的是楚依涵的遭遇……

如果屍妖形成組織和規模，就會對人類社會造成很大的威脅，甚至危害，但如果不形成組織和規模，誰有能保障那些實力較弱，生存在最底層的屍妖？

李銘軒的話每一句都對，但我卻發現了他一個極大的破綻，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站在人類立場考慮的！

矛盾，似乎更多了，又似乎像我方才所說的，某些僵持的局面，某些矛盾，根本就不可能有解決的辦法。

第135章突如其來的混亂

“李陽啊，如果你答應我的合作，或許我可以請求上級特批，讓你在南京的生存最大化自由，隱秘機動隊絕不會插手，你可以去找一些通緝犯作為目標，甚至我可以讓警方提供給你資料，當然前提是符合我的上述要求，絕不可以形成規模！”

“李陽啊，我不急於要你給我一個答覆，你可以多考慮一段時間，這是我的名片，有了結果後隨時聯絡我。”李銘軒道，突然又狡黠一笑道“但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出讓我滿意的答覆，因為我發現我們很像，對某些事情的看法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