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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能依靠的只有魄力，可我沒想到……

轟，那是宇文的渾身妖力全部外放，不是撕裂空間的屬性，就是單純的釋放，那釋放竟形成了一股不弱的風暴，硬生生的剎住了身形。

“你這小子，想的太天真了，你猜猜我開啟過多少次空間黑洞？你猜猜我是否知道如何抵禦這種攻擊？”宇文猙獰道。

我特麼知道才有鬼，我只知道宇文的身形剎住了，只知道他放開了手後，那黑洞裂縫已逐漸開始閉合，我只驚得……

“幫幫幫，隨便誰，幫我一把啊！”我扭過頭大吼道，看著楚天。

“不要，李陽快放開，我們還可以拼的，還有機會贏得，別用這種同歸於盡的辦法！”楚天在嘶吼，眼淚奪眶而出，他怎甘心看我就此死去，這唯一的戰友，朋友，兄弟……

“傻子，沒機會了。”我搖頭苦笑：“我拼了他，你去解決其他的御使，我們並肩作戰，分工合作，我們依舊是表世界的最完美搭檔。”

“不要，李陽你……”月華同樣在嘶吼，她甚至說不下去，只是拼命想要撲過來，可她不會飛，跳躍只是徒勞。

我知道，我答應過不管去哪都帶著她，可這次不行，我答應一生一世和她廝守，卻……已經是一生一世了，雖然好短暫。

“別哭，我想看你笑，最後一次。”我強撐著露出了笑臉，卻……

那手已撕裂了我的七彩翼，又猛地抓住了我僅剩的一條手臂，我驚得再不敢分心，哪怕臂骨盡碎都不敢放手。

“幫幫我啊！”吼聲悽絕，如果這樣都拿不下宇文，那我真的沒辦法了，那所有人都只有抱著一起死了，楚天，月華，汪娜……

“小子，你……哎，我幫你吧。”一聲長嘆，帶著一抹複雜的眼神，那是最後一次的破開空間，那妙麗的身影已到了我背後，痴痴的看著我。

“謝謝。”我悠然笑著，女人默默點頭，猛地雙足齊齊踹在了我背上，又借勢退了回去。

她同樣不剩妖力了，僅剩魄力，她痴痴的看了宇文一眼，這決定對麼？畢竟她愛過他，但此刻已無法猶豫。

“凝芷你……”宇文那一刻的神色極慘，卻終於控制不住身形了，澀聲嘆息中……

我拼命的扭過頭，想再看最後一眼，月華那小臉上強行擠出的微笑，卻……眼前一花，彷彿一切都消失了，下一刻，我已身處那漆黑的風暴之中。

那最後一刻我只能幻想，那笑容一定很美，雖然那小臉上早已滿是淚水，但一定……最美，我最愛的女人。

咔，裂縫關閉，黑洞消失在空中，所有人都愕然望著，誰也不知道這結果算怎樣，月華直接一頭栽倒，那心中的劇痛是暈厥？還是死去？

楚天在狂吼，恨自己的實力依舊不足以戰勝強敵，恨自己最終也無法救下最好的朋友，他恨恨瞪著軒轅凝芷，恨她最後踹出的那一腳，雖然他知道女人並沒有錯……

又一聲怒吼，是西門若峰，是山下那所有的灰色，當宇文大勝時，他們曾激動的振臂高呼，可場景的變幻卻如此之快，呼聲未完，宇文已和敵人同歸於盡。

西門若峰差點哭出來，差點瘋掉，宇文曾答應幫他獲得無上的權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如今卻就這麼死了？那他怎麼辦？

那一抹惱羞成怒，西門若峰直接暴走了。

“殺，殺光這些表世界的傢伙！殺，殺掉背叛者軒轅凝芷！殺，殺光所有敢反抗我們的人！”西門若峰暴跳如雷道。

殺？其實這一戰已經結束了，老族長重傷遁走，宇文消失無蹤，立場已經沒有了，可這傢伙竟還想製造戰爭，製造殺戮？

或許，這才是他投靠宇文的真正原因，他們的性格同出一撤，殘忍嗜殺，更有另一個原因是……宇文不在了，這些灰色會如何選擇？反投奔重傷卻依舊未死的老族長？

不行！西門若峰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必須製造這一場戰亂，讓鏡中一族徹底分裂，這些失去領袖的精銳戰士，就讓他……來領導吧！

軒轅凝芷只氣的連牙都咬碎了，卻無力反駁，女人此刻連一絲妖力都沒有，無法破空，甚至無法飛行，摔下去的同時就無法站起了。

她只能大吼一聲道：“宇文已誅，族長卻在，你們還敢造反麼？”

“是啊，老子就是要造反，如何？”西門若峰表情猙獰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說的就是他，就是此刻。

甚至，此刻已無人可以制衡他這第六御使，楚天？我說過讓他對付其餘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