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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反問的語氣說道,這番話說完,卻真的讓風無拘沒詞了。
“都說世人多負心,這一試探果然不假,這個世界上哪有真愛?區區的千年都不願守候,又何談至死不渝、生生世世呢?”
看到風無拘許久都沒有說話,女子卻頓時變換的語氣,冰冷的話語猶如寒冰一般迅速將空氣凝結,只是短短的剎那間,風無拘就感覺到雙手雙腳都好像被捆縛了一般動彈不得。
“既然守護不了生生世世,倒不如為你灌下一杯忘情酒,渾渾噩噩的渡過今生!”
突然間,對面藍紗退去,清影咄咄,亭臺之中出現了一道滿身暗藍色紗衣的絕美女子,但見他秀眉緊蹙,不怒自威,說話間就揚起手掌虛空中一陣揮動,陡然間就有一陣陰風呼嘯而過。
“既然無緣,又何必強求呢?你們都是凡夫俗子,沒有真正的愛,又何必追求愛呢?”
女子面色凝重,揮動間,對面的桌案前就擺放出一盞酒壺,紫色的酒壺倒出十杯葡萄紫色的清流香酒擺放一排,女子一伸手就端起一杯走到風無拘的身邊,但走動間她似乎發現了什麼,隨即衝著遠處的布弈等方向看了一眼。
“既然都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倒不如共同飲下這美味的忘情酒!”
突如其來的話語,頓時讓始終都靜觀其變的布弈等人渾身為之一怔,莫名間一股強大的壓力波及而來,立即讓人心生動盪神色迷離。
“布弈哥哥!”
公孫傾萸滿臉盡是忌憚之色,她輕輕的拉動了一下布弈的衣角很是小心的呼喊了一句,雖然強大猶如現在,公孫傾萸還有著小女孩獨有的心思,她生怕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忘情酒。
“來吧,有情無情不都一樣嗎?拋卻了煩惱,倒可以成為一個自由之身,像我這樣孤零零守候在忘川樓上,其不同樣美哉?”
淒涼的話語不復純在,現在的女子滿臉盡是猙獰般的引誘,但是明知道這是引誘,大家還是不能產生一絲的抵抗之力。
而且,那女子說著話,一揚手就將手中的酒杯灌入了身邊風無拘的口中,清香的酒水入肚,風無拘頓時面帶寒色的站身而起。
他用麻木而陌生的目光的看著身邊的幾人,眼神之中滿布著一股殺意,就好像當初的傀儡法聖一般沒有了獨屬於自己的靈識。
而且,就連看向至親的風瑟之時,也展現出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陌生。
“忘情酒,望斷人生一切愁,都喝了吧!”
說話間,風無拘就好像完全變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順手端起身邊擺放著的忘情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灌入了在場的四人口中。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都在麻痺大意之中,當看到對面風無拘舉動的剎那間再有所反應卻為時已晚,原地躊躇惴惴不安的布弈精神一動清醒過來之際,卻陡然感覺到了對面的氣息不對。
還不待他再次出言呼喊,就發現對面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幾個人,各自拿著兵刃,虎視眈眈的看在了這裡。
“孩兒們,也為他們喝下一杯忘情酒吧!”
此時的女子,聲音早已經變得沙啞陰毒。
而且,隨著她話音落下,剛才還清淨祥和的忘川臺之上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五道身影每個人的手中都端著一個酒杯,他們大步流星的就向著布弈所在的方向步步緊*。
第七百二十二章 三層奈何橋
“飲下一杯忘情酒!”
五個人猶如幽靈一般瘋狂的向著布弈等人撲來,頓時讓大家為之一陣慌亂。
這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畢竟都是自己的兄弟,一時之間布弈卻陷入了左右為難之中。
“妖女呀,她就是個妖女呀!”面對如此被動的局面,龍清河早已經暴跳如雷般的左右躲避了起來,可偏偏在迎著他走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幾人之中除了布弈實力最為強橫的巴鐸,在對方元光照影術的波及之下,龍清河無處遁形,很快就成為了對方囊中之物。
“你這人咋這樣呢?人家說不喝就不喝,還想打架怎的?”
面對巴鐸的圍追堵截,龍清河頓時暴走,此時面紅耳赤的來回閃動,憤怒間連說話的都變了味兒。
“飲下一杯忘情酒,包您來生不上頭!”
聽到這番話,龍清河好懸沒昏厥過去,一個勁左衝右突他口中還不忘嘀嘀咕咕,“我今生還沒活夠,來生管個屁用!”
“飲下一杯忘情酒,忘情忘恨忘憂愁!”
巴鐸好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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