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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
“嘿嘿。”秦輓歌抱著秦母的手臂親暱的蹭了蹭。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待了一會兒,許久,秦輓歌起身:“媽媽,時間不早了,我該去上班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嗯,別累著自己。”
“知道啦。”
秦輓歌走出病房,把那張捂在掌心出了汗的欠條撕碎扔進垃圾桶,方才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還好她提前想好了對策,否則今天。。。。。。
她回眸,朝病房看一眼,心底湧起絲絲愧疚。
媽媽,對不起,我對你撒了謊。
不過她也是身不由己。
長睫輕顫,她回頭,卻覺不遠處好似有一道目光在窺視。
等她去尋時,卻只看到走廊裡白花花的光影。
興許只是她的錯覺吧。
秦輓歌抬腳,離開醫院。
整整兩天,期間她沒收到有關江衍的任何電話或是資訊,倒是在回學校時遇見過一次顧景笙。
十月的m大,法國梧桐落葉滿地,顧景笙就那樣迎面走來,一雙眼無聲的看著她,在暗夜裡深邃的叫人心酸。
她忽然就想起初見,顧景笙也是這樣看著她,只不過那時候,他的面上還沒有這樣沉重的悲傷,那會兒的他穿白襯衫牛仔褲,唇角微勾,澄澈的眼睛笑的微微眯起來,溫潤的好像西湖的水。
而現在,他看著她,欲言又止,悲傷滿溢。
他們之間為什麼會突然走到這種地步?
擦肩而過的瞬間,秦輓歌垂下頭,聽到久違的聲音,他換她:“阿歌。”
可她已經不再是他的阿歌。
顧景笙是那樣的驕傲的少年,他不允許他的愛情裡有一絲的瑕疵,而她,為他們的愛情蒙上了太多灰。
秦輓歌微微嘆息,落荒而逃。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很意外的,她在學校門口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
只一眼,她快速的移開視線,朝著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熟悉的鳴笛聲,一聲接一聲。
她只當聽不到,走的飛快。
只聽耳邊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那輛黑色的賓利慕尚一個拐彎,橫在她面前,擋住了去路。
這算是逆行。
秦輓歌終於停下腳步,拎著包,站在車窗前凝望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面無表情:“江先生,什麼事?”
“今天是回門的日子。”
秦輓歌以為只有在民間才有這種習俗,沒想到豪門也講究這一套,她微微一怔,很快回神:“我媽媽在醫院,回門這道工序可以略過。”
難不成江衍要載著她去醫院,然後兩人在醫院的病床上擠一晚上?
這根本不可能,況且,她不能讓媽媽知道江衍的存在。
“你是被我從老宅接到別墅的,所以,回的是老宅。”
“這是奶奶的意思?”
江衍頷首,然後沉默,等待秦輓歌做出決定。
秦輓歌看過去,江衍面色如水,平靜無波,只靜靜坐在那裡,不動聲色,便有一種運籌帷幄的篤定。
幾秒,她收回視線,坐進車裡。
她暫時還賠不起他三百萬。
車子朝前駛去,她單手支著下巴倚在車窗上:“為什麼改成了中午?”她去老宅,一向是晚上。
“沒改,還是晚上。”
“那你讓我現在坐上車是。。。。。。”
“我沒讓你上車,是你自己上來的。”
“。。。。。。”秦輓歌終於被激怒,瞪他一眼,冷聲道:“停車。”
“既然上來了,就別下去了,這裡不能停車。”
“那就下個路口停車。”
江衍沒作聲,只淡淡瞥她一眼。
五分鐘後,下個路口。
秦輓歌扭頭,目光疏離淡漠:“停車。”
“這裡附近新開了一道粵菜館,去嚐嚐。”江衍只淡淡落下一句,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秦輓歌也早已料到,這個精於算計的男人大中午跑到學校門口來堵她,絕對不是為了通知她晚上回老宅這麼簡單。
他的時間那麼寶貴,一分鐘百萬上下,通知她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他最多隻會給她一通電話,所以,這個男人另有所圖。
請她吃飯?怕是場鴻門宴吧。
車子又行駛了約莫十分鐘,在一傢俬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