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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周嶺壑去接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她從樓上緩緩走下,沒有太多的裝飾、沒有過於豔麗的妝容,帶著羞怯而探詢的目光看著他,就像一朵空谷中的幽蘭,淡笑著姍姍而來,似乎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周嶺壑從來都不是個好se的人,卻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聽到自己緊起來的心跳聲。他在心裡暗暗笑話著自己:周嶺壑,你終究還是逃不開男人的劣根性啊,美色當前,你還是會怦然心動啊!
就連平時一向和她作對的傅啟然見了她也由衷地吹了聲口哨說:“不錯呀,高美眉,拾掇拾掇還是挺活靈活現的嘛!”如果不是周嶺壑在身邊,高煤凰早上前一個飛踹了,為了她的男神,她忍了。
當然,她忍了的一大部分原因是她知道,她就是自己不去懲治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她的好姐妹田雨萌也不會放過他的——她是傅啟然今天的舞伴哦。萌萌也真是膽大心細,她本不答應,在傅啟然“高薪”的利誘下還是來了。來了是來了,來的形式很新穎。
這傢伙未施粉黛,頭髮只自己草草挽了個髮髻。沒有任何首飾。到了之後嘴就沒閒著,始終在吃。總之,男生怎麼“膈應”她就怎麼來,反正傅啟然已經提前付款了,她一點兒都不怕他毀約。
害得中途歇息的時候,傅啟然跑過來非要跟周嶺壑換舞伴:“高煤凰,你怎麼教育的呀?這野丫頭是故意的吧?我打生下來就沒這麼丟人過,你看看她把自己鼓搗的,跟個雷神似的,要多雷有多雷。不行,你來,跟我跳一曲,也好填補一下我被雷出了一個大洞的心靈!”
周嶺壑自然不會和他交換舞伴,說得卻天衣無縫:“啟然,你高薪聘來的舞伴,我怎麼好奪人之美呢?”
高煤凰則直接得多,直接跟他說:“你再忍忍,再忍忍,一會兒就結束了。她也不會老去吃的,總有飽的時候吧。”弄得傅啟然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最後乾脆誰來邀他都去陪誰跳舞,躲得田雨萌遠遠的。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做派。
周嶺壑和高煤凰這一夜上演的,是王子和公主的故事。王子淡然俊逸、高貴優雅,公主聖潔美麗、純潔清麗,兩人相擁而舞,舞姿輕盈舒展,童話一樣的場景。
“你平時也這麼不愛說話?”周嶺壑看著懷中因為運動而使兩頰上飛出些許紅暈的高煤凰。在他的印象中,這該是個明朗的女子吧?至少那天在亭子裡,她給自己的印象,是個率直爽朗的人。今天卻讓自己看到了她安靜的一面,也很美,不多話,時而微笑,時而小發呆,讓他想起了那個他不愛想的人。
高煤凰微微一笑,吐氣如蘭:“平時大概比這話多些。”
何止多些呀,是多太多了。為了聽從宋擲成的話,讓自己口氣清新,她噴了整整半瓶的口氣清新劑,舌頭都有點噴麻了,唉,怎麼可能多話?
再說那傢伙不是特意吩咐自己不能多話嘛,多說多錯!她怎麼敢隨意亂說?這要是傳到他耳朵裡去,指不定怎麼狂轟濫炸呢!還有,整晚沒吃東西,誰還有勁兒說多少話呢?看那些名門閨秀們個個都是小腹癟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沒吃飯?真是活受罪!
“你的舞跳得很好。”周嶺壑笑著誇獎懷中的女子。
“是嗎?謝謝。”高煤凰嘴唇微咧,哎,裝淑女其實挺累的,本想大笑卻不敢。宋擲成告訴過她,人家誇獎你,作為一個淑女,不要一味謙虛說“不,其實我一點兒都不好”,這樣反而顯得小家子氣,你應該欣然接受,然後謝謝人家誇獎你。
被自己的男神擁在懷裡的高煤凰,該當嬌羞快樂,盡情暢談的,她卻偏偏走神了。因為提到她的舞步,她便不由得想起了宋擲成——她的華爾茲和交誼舞,是宋擲成手把手突擊出來的。
那是定下來給傅啟然做舞伴的前夜,她跟宋擲成抱怨自己的交誼舞很爛,宋擲成沒辦法,只能將她帶到學院的一個專用教室裡突擊。
那是一個空曠的教室,開啟燈,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宋擲成本就是個沒什麼耐性的人,訓練起她來更是脾氣大得很,吹毛求疵。那是個不太愉快的晚上,他不斷地責備她步子太大,不夠挺胸,毫無氣質風度可言,要不就是腿不直手沒有力度腳站不穩,到後來竟然說她毫無跳舞時候該有的風情,也不知道他說的風情到底是什麼東西。那天他們兩個可以說是不歡而散的,不過實際上成果卻很顯著,她在那次宴會上的表現不能說是盡善盡美,也算中規中矩了。後來他又教過她幾次,總還是那麼的壞脾氣,她的舞步卻越來越賢淑好看了。
“在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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