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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謝小容上崗,你曾經與她競爭,她對你也會有成見。這女人也不是一個善茬,在外宣辦裡有口皆碑,也是個惹不起的貨sè。”
馬自見彭遠征軟硬不吃水潑不進,勸說的心情就消散一空。他雖然是為了彭遠征好,但畢竟是彭遠征個人的前途事物,他作為外人只能是提提建議,聽與不聽還是要看彭遠征個人。
就在這時,兩人突然聽到走廊那頭傳來激烈的吵嚷聲,其一個女子的聲音非常尖細高亢,其似乎還夾雜著諸葛逅那粗重的咋呼聲。
不少科室的門開啟,很多人都跑了過去看熱鬧。
彭遠征和馬自也對視了一眼,向那邊跑去。
在二樓往一樓的樓梯臺上,一個三十多歲的豐滿女子,一手捏著一份件,而另一隻手則扶著胸口,腳下是一個熱水瓶空殼,滿是熱騰騰的水跡。
諸葛逅則一臉難堪地站在一側。
那女子正是謝小容,果然潑辣,她一腳將腳下的熱水瓶踢開,怒斥道:“諸葛逅,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臭流氓,搶死嗎?都燙著我的手和腿了。”
其實她的腿上很乾淨,只有星星點點的水跡。應該是諸葛逅著急下樓,沒看到她上樓,兩人迎面撞在了一起。
謝小容手裡的熱水瓶摔在地上,這倒也罷了,主要是諸葛逅也不知道怎麼地就下意識地往前用力推了一把,正好推在謝小容高聳的胸部隱私部位,直接導致謝小容驚動整個宣傳部的一聲尖叫。
謝小容xìng格潑辣,被她借題發揮罵上幾句諸葛逅也不會放在心上。但關鍵是謝小容那句“臭流氓”,讓圍觀的機關幹部們立即起了各種曖昧的猜想,有人甚至還在鬨笑。
雖然手感還不錯,但諸葛逅卻來不及回味其的美妙滋味,就被扣上了一定屎盆子。
本來就因為競爭,兩人最近在背後互相攻擊,就有幾分仇視。如今有機會,謝小容哪裡肯輕易罷休。
圍觀的人越多,謝小容就罵的越兇,一口一個臭流氓不要臉的東西,把諸葛逅罵的是狗血噴頭。
諸葛逅氣得臉都綠了,他哆嗦著手,顫聲道:“謝小容,你也欺人太甚了,我什麼時候不要臉了?什麼時候耍流氓了?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子嘛,你瞎嚷嚷什麼?”
“諸葛逅,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你敢說你剛才沒對老孃動手動腳?老孃罵你兩句算是輕的,信不信我這就報jǐng,抓你狗rì的,告你非禮。”
謝小容得理不饒人,站在那裡指著諸葛逅惡狠狠地道。
“潑婦,潑婦。”諸葛逅恨恨地跺了跺腳,一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就索xìng掩面跑了,身後猶自傳來謝小容那不依不饒的唾罵聲。
眾人一看就都鬨笑著散了。
馬自向彭遠征使了個眼sè,悄然道:“看到沒有?這娘們厲害啊!她分明就是趁機把諸葛逅搞臭。”
彭遠征微微笑了,搖了搖頭。對於謝小容,他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不過看今天這一幕,這女人顯然不好對付。
他有一種預感,這女人肯定會抓住這件事,故作潑婦xìng格,跟諸葛逅沒完沒了。以這種方式,打壓諸葛逅的氣焰。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謝小容不依不饒地抹著眼淚闖進了分管副部長錢剛的辦公室,在錢部長的辦公室裡哭訴了好半天。
錢剛哭笑不得,又拿謝小容無可奈何。只得讓人把諸葛逅叫來,當面給謝小容賠情道歉,這才算完。
不過,風波雖然平息,但諸葛逅因此成為部里人背後議論的笑料。
諸葛逅回到科裡,臉sè異常的難看。
他本來要去報社辦事,經此一鬧,什麼事也辦不成了。無意撞上了謝小容這個瘋女人,莫名其妙地惹上了一腚sāo。
彭遠征低頭看材料,馬自看報紙,王娜正在擺弄黃大龍新給她買的一個大哥大。一會試一試鈴聲,一會又撥一個電話號碼出去,不知跟誰又扯上兩句,聲音很嗲。
如果是平時,諸葛逅也就對王娜的動作視而不見了,可今天他從謝小容那裡吃了一肚子癟,心情很惡劣,怨氣沒處發洩,就忍不住發作起來:“王娜,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這是辦公室,大家都在辦公,都在忙工作,你整天弄個破電話在那擺弄來擺弄去,煩不煩啊!”
王娜一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以來,諸葛逅對她都有曖昧的心思,想泡她上手,對她極盡容忍和寬容討好。突然變了臉,拿出科領導的架子衝她嚷嚷起來,王娜還真有些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