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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爺爺希望你以後能視伯濤為父……”馮老輕輕說著,眼眸中的傷感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深邃。
彭遠征一怔,卻是沒有任何猶豫,立即答應下來。他父親不在,視伯父為父,倒也算是正常,只是他總覺得馮老這話有些話裡有話。
“好了,爺爺還要看幾份檔案,你去洗個澡,陪你nǎinǎi說說話。去吧。”馮老有些疲倦地揮了揮手,彭遠征不敢怠慢,立即施禮告退。
……
……
當夜,彭遠征住在了大紅門裡,馮倩茹也留宿了。
而就在這一夜,馮老夫妻兩個卻是吵了一架。
為了馮老對於彭遠征母子的安排。
馮老太太認為他們母子已經吃了太多的苦,應該馬上接到京裡,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平安幸福,老人也能時時看看自己的孫子。
“吃點苦怕什麼?年輕人吃苦是福,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要讓他知道,縱然是我馮培榮認了他這個孫子,也不可能從我這裡、從馮家得到什麼,不可能不勞而獲!”馮老非常嚴肅,堅持不讓步。
老太太非常生氣,抱著自己的杯子氣呼呼地去了客房安歇。
第二天,馮老還有重大會議要開,一早就被jǐng衛局和辦公廳的車接走了。
按照馮老的意思,彭遠征不能在大紅門裡久留,當天就離開了。臨別的時候,馮老太太難捨難分,又是抱著彭遠征哭了一場。
還是那輛軍用越野車將彭遠征送回江北新安市。
估計他的人還在路上,馮老太太的電話就打到了長子馮伯濤的辦公室裡。老太太在電話里長籲短嘆,馮伯濤明白老太太的意思,趕緊答應下來。
馮伯濤心裡很明白,馮老上半輩子獻給了革命,下半輩子獻給了國家,一點私心也沒有,他不可能利用手裡的權力和影響力去為自己的孫子鋪路。
但作為大伯,對於這個身世清苦的侄子,馮伯濤心裡非常憐惜。況且,馮老已經跟馮伯濤流露出讓彭遠征視他為父,也算是為他承繼的意思。
馮伯濤其實也不敢揹著馮老有什麼“大動作”,老爺子說讓彭遠征呆在下面就是呆在下面,誰也不敢違抗。他是想託人給彭遠征安排一個稍好點的工作單位,也讓他們母子的rì子過得好一些,但也僅此而已。
馮家的門生故吏遍天下,馮伯濤打了幾個電話後,才又抓起電話來向母親“彙報”工作。見長子這麼“不識相”,並沒有按照她的暗示把彭遠征安排回京城,老太太大為不滿。
“媽,爸都說了,讓遠征還是留在江北,我哪敢把他弄京裡來啊!我託人幫他調了調單位,這已經算是違背爸的原則了——媽,其實在下面也是一樣,遠征這孩子是京華大學畢業生,品學兼優,還是黨員,工作上肯定沒問題的。”
馮伯濤陪笑著,馮老太太惱火地斥責道,“你們讓他窩在那麼一個小地方,啥時候才能出頭?熬多少年?十年還是二十年?媽都年紀大了,還能見這孩子幾天?老大,不是媽說你們,你們兄弟已經不在了,這可是他留下的唯一骨肉,是你們的親侄子,我們是一家人,敲斷骨頭連著筋!”
“你們不能這樣對這個孩子!媽堅決不同意!這孩子已經吃了多少苦?你們體會不到啊!你們啊……讓媽怎麼說才好?”
馮伯濤苦笑著,“媽,您可別這麼說,我也想把遠征調進京裡來,在身邊照顧著。可爸已經做了決定,他老人家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敢揹著爸把遠征弄回來,爸能饒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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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遠征沒有讓越野車將他送到小區門口,而是在新安火車站附近下了車,與一臉嚴肅的司機士兵告別。
他打了一輛車回到家裡,母親孟霖正心神不安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進門,立即起身來皺眉問道,“遠征,你不是剛從京城回來嗎,怎麼又跑去了?”
彭遠征心裡暗歎。沒有跟母親說真話,而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就說他同學的爸爸為了他的工作問題,臨時找他,搪塞了過去。
既然馮老這樣安排,彭遠征就只能暫時保持沉默了。等到年底過chūn節的時候,自然有馮家的人親自跟母親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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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不識抬舉
第022章不識抬舉
孟霖沒有多想。也幸虧她沒有追問下去,要不然彭遠征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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