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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個子不高幹瘦乾瘦。
韋小娟從韋明喜的手裡接過一張皺皺巴巴的五十塊錢人民幣,默默地轉身而去,瘦削的身子在寬大的T恤裡晃盪著。
彭遠征嘆了口氣,“韋主席,你這是又何必去破費?家裡有啥就吃點啥,再花錢幹嘛?”
“你彭鎮長看得起我老韋,我老韋雖然窮些,但還不至於管不起一頓飯”韋明喜說著將一張小圓桌搬到了院中的絲瓜架下,搬來兩個矮凳,笑道,“彭鎮長,請坐,家裡條件簡陋,怠慢了領導,別見怪啊”
彭遠征朗聲一笑,“韋主席這是哪裡話?”
彭遠征說著坐下,跟韋明喜面對面坐著,拿出自己的煙來跟韋明喜點上,就拉起了家常。
說起自己的家境,韋明喜嘆息了一聲,“家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其實要說窮,也不算多窮。就是孩子他娘看病花錢,大兒子就不在身邊,我這麼多年工作又忙,家裡沒有一個壯勞力,就指望小娟這個丫頭……哎,苦了她了”
“她初中畢業,就在鎮上打工了。沒有她,她弟弟也上不了大學。可憐這孩子都二十七八了,到現在連個物件也沒有”
“我們村幹個體的幹個體,跑運輸的跑運輸,在企業裡做工的做工,基本上都發家致富了。只有我這個沒用的副科級幹部,頂著一個國家幹部和鎮上領導的名義,拿著乾巴巴的一點死工資……實在是丟人啊”
說到這裡,韋明喜忍不住老淚縱橫。
彭遠征也不禁唏噓不已。
鎮領導幹部反而成為村裡最窮的一家,這大概從一個側面能折shè出韋明喜數十年的悲苦壓抑。
這個時候,韋小娟帶著幾包熟食回來了,花生米豬耳朵豬肚子幹炸肉之類,還買了一捆啤酒。這個乾瘦的年輕女子提著沉重的一捆啤酒吃力地走進院落,彭遠征見了,趕緊起身去相迎,從她手裡接過了啤酒,免不了又客氣了幾聲。
……
……
跟韋明喜喝了幾瓶啤酒。韋明喜說著說著,就又發起了牢sāo,主要是他兒子韋小剛的工作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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