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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陽的形象也會更加平易近人,不再高貴如神。因為他取得了報酬,所以,理應為她做事。
濃濁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分不清是誰的激情更濃。沈建陽壓著賀依依。
她是女人,他愛的女人。他是男人,單純的男人。拋開所有桎梏,一切清澈純淨。
衣裙半褪,雪白的柔軟晃動著楚楚可憐的光澤,哀求他不要離開,再度垂憐。零亂的長髮顯出靡亂的美,幾簇垂落在臉上,眸光瀲灩,挺俏的鼻染下,被疼愛過的唇散發著罌粟的味道。
沈建陽一步步後退,滿臉驚恐與自責。雙手插入自己濃密的發音瘋狂抓扯,不,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對依依做這種事?
沈建陽滿臉狂亂和痛苦,賀依依衣衫不整,一步步靠近:“別壓抑,做你想做的事。”嬌媚的聲音如同伊甸園裡的毒蛇,誘哄著沈建陽摘下她這顆誘人果實。
“不,我不能,我不可以……”俊美無儔的臉痛苦扭曲,猙獰變形。
賀依依撩起長髮,咬在唇間:“你可以。我是心甘情願的。這世上最大的罪惡是強迫,一切兩情相悅的事都應該得到祝福。”為了留住雷厲霆,誰都不知道她曾經學過多少東西。
這簡單的誘惑是最基本的。野花之所以比家裡香,是因為野花多而複雜,生長於室外,少了廉恥和拘謹。大膽奔放的姿勢,更易勾起男人內心的邪惡。
當然還有那偷的樂趣,妙不可言。
她一個人不可能成為千千萬萬朵野花,但她會努力成為最特別的那一株,聚各家精華,綻出獨特芬芳。
她有自信可以勾動聖人的情潮,更何況沈建陽是一個迷戀她至深的男子。他只不過是受家庭的影響太深,才會如此壓抑和自制。
不過,沒有關係的,她會讓他釋放出全然的自己。
一心只想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繼續利用沈建陽的賀依依忘了一個小細節,足以令沈建陽在崩潰中痛苦泅渡的細節……她習慣了的稱呼。
邊靠近邊脫下自己最後的遮蔽,她的身體一向是自己驕傲的本錢。她有著一副不輸模特兒的魔鬼身材,足以令聖人瘋狂的完美曲線和飽滿。
沈建陽眸中的黑暗隨她脫衣的舉動更沉幾分,壓抑的困獸劇烈掙扎,欲衝破道德的囚籠,得到真正的解脫。
纖手纏上沈建陽的脖子,柔軟的身軀貼著他,含著特殊氣息的話吐在薄唇邊:“不必壓抑自己,這是天經地義,自然而然的事。”話音落下,動手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突然,手上一痛,驚詫抬頭對上沈建陽難掩痛苦的眸子:“依依,即使你不這麼做,我也會繼續幫你的。心甘情願。”最後四個字如雷,劈開賀依依心底最隱私陰暗的角落。
那是她刻意藏匿的禁地,沒人能靠近的絕密之地。他怎麼會明白?他居然一眼看穿她的企圖?
順手抄起椅子上的衣服為她披上,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溫柔:“別驚訝,我也許你比更瞭解你自己。依依,我愛你,所以,絕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我不是色中餓鬼,我身邊從不缺女人。只是,你對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願意背叛靈魂。”
輕描淡寫的話炸起一朵朵蘑菇雲,遮天蔽日,賀依依驚恐得渾身顫抖不止。相較於沈建陽無怨無悔的付出,她是多麼卑鄙無恥啊。
倔強的心壁坍塌,失去了最後遮身的屏障,赤裸裸,站在沈建陽面前,她羞愧難當。太多的羞辱一層層堆砌,終於承受不住落下來,碎了一地的自尊。
“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徹底崩潰,瘋狂捶打著沈建陽,淚如雨下。此時此刻的她無比脆弱,一直以為她不讓自己哭,經歷過官家子弟那件事後,她理解最深刻的就是,淚水可以是最強大的武器,亦是自殺的槍。
她不能讓懦弱的淚,洩露出無助,讓別人看輕她。
輕輕將她攬入懷裡,握住她捶打自己的手。這一點點痛算不了什麼,他只怕她傷了自己。“沒有為什麼,只因我愛你。愛一個人不需要她的回報和回應,從中得到的快樂足夠一生所用。”
抬起頭,淚眼迷離中沈建陽的微笑如此溫暖,她從未感受過這麼強烈的溫暖。人人羨慕她的出身,含著金湯匙長大。
可在她看似風光無限,荒唐頹廢的表象下,其實她在極力隱藏心中的孤獨。尋朋結友,無非想排除一點點噬人的冰冷而已。
短暫的熱鬧和激情後,當一個人獨處,那份孤單便益發強烈。趴在沈建陽胸口毫無顧忌哭出壓抑的委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