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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飄蕩。林熙蕾蜷縮起身子,止不住發抖。
經歷了這麼磨難,她才看到自由的曙光,難道,她要成為那些女人其中的一員?不,就算死,她也絕不讓其他男人碰她。
那是她的潔癖,只為愛人盛開的雪蓮,絕不允許任何的玷辱!
恐怖的一夜漫長而詭異,杜孃的離開沒有給她一點安全感,反而留下更多的面目猙獰的怪獸在屋子裡亂躥。
迷茫,惶恐,不安,懼怕……各種情緒磨扯著她脆弱不堪,瀕臨斷裂的神經。睜著眼睛,無數次想過要逃,卻徒勞無功。
這裡看似沒有防備,實際上機關重重。走廊上全是高科技遠紅外線,密如蛛網,插翅難飛。她一出房門,外面就警笛長鳴。
眨眼間,荷槍實彈的保鏢訓練有素,趕她回房。試著想從窗戶逃,更是不可能。不說那堅固的鐵絲網,就那高度和下面的狼犬也足以要了她的命。
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才有今日,她還有許多事未做,她不能就這麼死了。這條命不單單是她的,更是秦汐蕊的,不到最後一刻她無權擅自決定。
睜著眼睛,看著天邊一寸寸亮了起來。淺淡的魚肚白劃破粘稠的黑,火紅的旭日東昇,灑下段段光明。
夏日的白晝總是來得特別早,天亮了,她卻比在黑暗中還恐懼。
即將要見到那個神秘的杜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夜不堪的一幕。除了他的瘋狂外,她記不得他的樣子。
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很熟悉那是屬於杜孃的韻律,將頭埋在膝蓋裡瑟瑟發抖。房間裡的空調開得很低,她卻出了一身汗。
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她明明鎖上門,杜娘依然不費吹灰之力輕易推開。即使她在裡面反鎖上,也無濟於事。
杜娘不管何時出現都是一身濃妝,略顯粗獷的長相與她極女人的舉止看起來總有幾分彆扭。更像是古代的太監或泰國人妖。
冷冷瞥了眼縮在牆角的林熙蕾,聲音不鹹不淡:“起來吧,我親自給你上妝。”尖細的聲音卻極富威懾力,不容許任何人反抗。
林熙蕾緊緊抱著自己,一動不動。長髮垂下,遮住她所有表情。置若罔聞杜孃的話,自欺欺人躲在幽閉的世界裡,以為那樣就可以平安泰然,不必面對腥風血雨。
可是,她錯了。杜娘絕不是心慈手軟的人,細針鑽入骨頭的痛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杜娘冷笑道:“潔西的手還掛在訓練室的門上,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
一句話輕易營造出恐怖至極的畫面,揮不去的夢魘,血淋淋的雙手就在她眼前晃動,還有潔西充滿怨懟的眼。
她恨她,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她也不會恐懼地位不保,經不起別人的激將法,做出愚蠢的行為。不止失去所有,還當場被砍斷了手。
“你們究竟要怎麼樣?”有氣無力地問,重複著千萬次沒有答案的問題。
杜娘居高臨下望著她,唇邊浮現的詭異的笑比地獄惡鬼還可怕幾分。所幸的是林熙蕾雙目無神,看不到。
“等下見了杜少,你自己問他吧。”杜孃的話非但沒有減輕她一絲一毫恐懼,反而更將她推入冰冷的深淵。
縱有萬般不情願,還是改變不了現實。在杜孃的精心打扮下,她從一個面色慘白,蓬頭垢面,憔悴不堪的女人變成了端莊的公主。
合身的不規則白色雪紗長裙,將她襯托得如出水芙蓉般清麗無邪。精緻的妝容很好在掩蓋住她臉上所有的瑕疵,肌膚雪白,明眸皓齒,剪眸盈水,唇色誘人。
長髮盤起,用一枚精緻的鑽石髮夾固定。前面垂下幾簇捲成波浪,若隱若現介於女人的成熟和女孩的純真之間。
杜娘圍著她繞了幾圈,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跟我來吧。”扭著臀,婀娜多姿。
穿著銀白高跟鞋的腳像灌了鉛,怎麼也邁不開。手指快要絞爛這件高檔的裙子,她不願意去。“你是自己走,還是讓保鏢架著走,給你三秒針考慮。”不知何時門口多了兩名高大魁梧的保鏢。
知道逃不過,林熙蕾閉了閉眼,跟上杜孃的腳步。電梯一路往上升,上面顯示著五十的字數。隨著樓層一格格跳動,林熙蕾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叮”地一聲,電梯門開啟。這裡與她住的地方完全不同,精緻的浮雕刻著一個個栩栩如生的希臘神話故事,上面的人物不管是表情,動作都很有感染力,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長長的走廊彷彿沒有盡頭,更像是一個藝術品的展覽會。古今中外,從陶瓷,字畫,玉器到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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