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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掏出餐巾紙,遞了過去。這時,鄭亦峰才打量了下此名陪酒女的模樣,她年紀也就二十到二十一歲之間,只見她面白如玉,雙瞳裁水,酒窩盈盈,道不盡的嬌嫩可愛;酒氣將她粉頰一蒸,極其嬌豔。這名陪酒女接過餐巾紙後,用它揩了揩眼眶中的淚珠並說道:“老闆!你說得太對了!若不是實在沒了辦法,又有誰會做這種下賤的活呢?”鄭亦峰嘆息道:“別這樣說自己。每個人生下來都是“下賤”的。”這名陪酒女不解其意的向鄭亦峰問道:“為什麼啊?”鄭亦峰笑著說道:“人不是往“下濺”,才生得出來嗎?難道你看過有誰家母親是往“上湧”的嗎?”
這名陪酒女聽完,“撲哧”一笑並說道:“老闆,你可真幽默!”鄭亦峰話鋒一轉,說道:“你家中碰到了什麼難處嗎?”這名陪酒女聽完,憂嘆的說道:“我六歲那年,父母相繼染上“'***'”,不久就病逝了。我還有個比我小一歲的弟弟,自從那時,我就從此擔上了家庭的重擔。今年,我高考只考上了個普通的“一本”。我弟弟明年高考,他成績比我好。我思來想去,便決定放棄讀大學,儘早上班,供我弟弟讀書,希望他能考上一個重點大學。”鄭亦峰聽完後,熱心的輕聲說道:“若是你實在不想幹這個工作的話,你可以去龍湖區的“名仁”高檔會所裡上班,那是我一位好友開的店,工資待遇方面比這要強些,主要你不會被別人佔便宜。”
陪酒女聽完後,趕忙向鄭亦峰答應道:“我今天可遇上貴人了!老闆,我願意去那試試!我叫蕭景雯,請問您貴姓?”鄭亦峰笑著說道:“免貴姓鄭。你的事,我會跟我好友打招呼的。”鄭亦峰說完,便霍然起身,往門口走去。此時,關浩仁見鄭亦峰要走,忙喊道:“別這麼著急回家啊!你又沒老婆孩子。”鄭亦峰迴身答道:“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須臾,鄭亦峰從廁所裡出來後,徑直往房間走去,忽然,他聽見過道旁,一間包廂內,有一名男子用生硬的普通話正責罵著一名陪酒女。鄭亦峰並不想多管閒事,於是他便還是往前走去。突然,“砰”的一聲,一名陪酒女被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打出包廂外。鄭亦峰最看不得恃強凌弱之人,他再也忍不住了,於是走上前,對那夥人說道:“朋友,既然你們來到這,就是圖個開心,何必與她計較,而壞了心情呢。”
這夥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員裡,為首的一位男子走出來用生硬的普通話對鄭亦峰說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鄭亦峰一聽,就知道這位是R本人。於是,鄭亦峰笑著說道:“R本乃禮儀之邦,我希望各位……”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那位R本人一招“撩陰腿”就往鄭亦峰踢來。此時,鄭亦峰見這位R本人出手毒辣,便使了招“鐵塔鎮山”,他右腳撤至左後方,成左弓步。左拳向上,向前撩起,右拳出於腰間,上動不停,身體後移,右腳讀力,左腳提膝護襠。“砰”的一聲,那位R本人被打翻在地,動彈不得。
那夥黑色西裝的人先是一怔,而後,他們都罵罵咧咧、伸拳捋袖的朝鄭亦峰這邊圍過來。鄭亦峰暗道:“聽這些人的口音,好像都是R本人啊!在這種地方,我又不好表露自己的身份。”正想著,這夥R本人就與鄭亦峰動上了手。這時,從包廂內,又出來了兩個男人,一位中年男子,身穿褐色西服,長相普通,並無特別之處。另一位則是真田村一。
真田村一瞧見被圍著的人,正是鄭亦峰,大喜過望,心中暗道:“叫你風光!今天就讓你吃吃苦頭!”於是,他便向那些人用R語喊道:“給我狠狠的打。”鄭亦峰在圈內,忽聽見有一男人的聲音像是真田村一的聲音。他尋聲觀瞧,果然是真田村一。鄭亦峰心中暗忖:“他在這的話,我不用點真功夫,是脫不了身的了。正好夏珀空教我的《破空》拳法還沒對人用過,今天正好可以把你們這些R本人,噹噹靶子。”想到這,他先聲奪人,咆哮一聲後,便把《破空》拳法使將了出來。這下可苦了這夥R本人了,雖然鄭亦峰還沒有達到“暗境”中的化勁,更沒有夏珀空對《破空》拳法那麼的通透熟練。但他武學上卻步入了“暗勁”階段,再加上《破空》拳法,招招精妙絕倫。這些R本人哪裡夠他打得。不一會兒,這夥人便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哀叫連天。
這時,那位身穿褐色西服的中年男子朝鄭亦峰大罵道:“八嘎!”話音剛落,他腰身一扭,人便已縱到鄭亦峰的面前,與鄭亦峰打鬥了起來。鄭亦峰與他交手後,才發覺這位中年R本男人是一流的空手道高手。他手、腳、眼以及呼吸的協調配合,使得他把空手道中的手技、腿技都發揮得淋漓盡致。鄭亦峰一時半會倒也拿他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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