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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步成詩
這時,鄭亦峰按照秋若冰所說的方法與要訣又練了幾遍“飛指射擊法”,但射出去的子彈連靶子都碰不到。他把槍往桌上一扔,暗自罵道:“我咋這麼笨呢。罷了!我還是以勤補拙吧。”鄭亦峰想到這,他從桌上再次拿起來了手槍,對著靶子射擊起來。
中午十二點整,鄭亦峰的腕機突然發出“嘀嘀”的聲響,鄭亦峰趕緊接通,腕機上夏珀空笑嘻嘻的對他說道:“開飯了!快來會議室吧!”鄭亦峰點頭稱好。他暗自好笑道:“搞不懂!船上明明有那麼多的房間,怎麼還用會議室來當餐廳呢。”
須臾,鄭亦峰來到會議室的桌前,只見班冬睿與其他成員正坐在那,等著鄭亦峰開飯,他們每個人前面都有一份套餐,菜和飯都放在了一個黃色托盤之上,其中葷素搭配均勻,光看著就覺得十分的美味。鄭亦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後。班德睿對眾成員說道,“開始宣誓吧。”於是,眾人都鏗鏘有力地說道:“本欲報國恩,奈何朝中昏。將眾皆抹殺,定屠殲佞臣。”鄭亦峰也在一旁隨聲附和著。
眾人宣誓後,都開始吃起來。少頃,眾成員吃完後,都紛紛拿起手中托盤,起身離去。鄭亦峰也有樣學樣。他暗道:“我要找個機會向他們問問清楚,為什麼會成立“弒警班”。這些人當中,唯有夏珀空較好說話,就找他問問明白吧。”
下午兩點左右,鄭亦峰來到了中層的格鬥室,夏珀空早已在那裡等著鄭亦峰,他一見鄭亦峰來了,就笑著走過來對鄭亦峰說道:“你終於來了啊!我一個人在這裡悶死了,我先試試你的身手如何,功夫的底子怎樣,再來決定,教你何種格鬥技能吧。”他說完,便拉開架勢,就要動手。鄭亦峰趕忙說道:“夏兄,等等,我有事要問你。”夏珀空莞爾的說道:“King蜂,你有什麼問題,就只管問吧。”
這時,鄭亦峰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會有“弒警班”這個組織。”夏珀空口打唉聲對鄭亦峰說道:“關於“弒警班”的由來,還要追溯到兩年前,Z國駐Yi朗大使館被炸事件。以前,老班、若冰與我都是Z國黃鑽部隊的隊員,在黃鑽部隊裡,我們三人被稱為“一奇雙絕”,若冰是“槍奇”、老班是“智絕”、我是“武絕”。當時我們要在Yi朗大使館內,刺殺一位Yi朗的高層領導,以此來嫁禍於M國。但是我們還未執行任務時,Yi朗大使館就被無人駕駛的隱形飛機給炸了個粉碎。我們莫名其妙的向上級彙報當時的突發情況,誰知根本聯絡不上。後來,我們回國後,Z國黃鑽部隊技術部的科長劉義守,也就是現在“弒警班”的船長,我們平時與他很要好。他偷偷的聯絡上我們,並說道:“你們三人都已被黃鑽部隊除名了,而且上面下達了對你們的格殺令。”我們當時就氣炸心肺,想去找高層理論,可又怕被他們直接抹殺掉。所以暫時躲在了J蘇省中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裡。兩週後,我們無意中看見新聞裡說黃鑽部隊的部長在S海參觀軍事博覽會,所以我們就想利用這次機會,去鳴冤昭雪。我們來到了S海後,在小巷裡巧遇劉義守,他向我們訴苦,因為他曾經暗地裡向我們通風報信,所以上面也要把他秘密處理掉,於是他開著“新HJ”潛艇逃出來後……”
夏珀空正說著,就被從門外進來的班冬睿給打斷了,他嚴肅的說道:“珀空,我是讓你來教他講故事的嗎?”夏珀空趕忙答道:“老班,我錯了。”班冬睿擺了擺手,說道:“快點幹正事吧。”班冬睿說完,就自己練習去了。
此時,夏珀空也不敢再往下講了。他再次拉開了架勢,要與鄭亦峰交手。鄭亦峰暗忖:“我不能將《三合會》拳譜上的招術全都使出來,以免他把我的招式來路給看出來。即使他看不出來,但要是他問起我來,我也不好回答。”鄭亦峰打定主意後,對夏珀空說道:“請吧!”話音剛落,夏珀空腰身一擰,使了招“月步單鞭”兩腳跳起,左腳落向左後方,右腳同時落地成馬步,兩拳懷中抱月,立於胸前,拳心向裡。上動不停,身體右轉,起身成右弓步,兩手起肘拉弓,前後衝拳,隨身法滾起,成鐵鞭勢,掛定風聲,往鄭亦峰的面門砸來。鄭亦峰見其勢猛,不敢硬接,使了招“鷂子翻身”,躲過夏珀空的“月步單鞭”。
鄭亦峰剛一落地,夏珀空便使了招“羅漢雙搶手”,他氣沉丹田,起身右轉成馬步,兩手抱拳腰間,右腳向前再踏半步成右弓步,兩拳變掌同時從腰間向前搶出,拳心向上,以氣摧力、力達指梢,瞬間抖出暗勁。鄭亦峰以退為進,趕忙來了招“抱手束身”,收右腳向後退一步,落左腳側,體向左轉90°,右腳腳尖點地,兩腿半蹲成虛步,右掌向夏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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