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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年前,我在X港的留仙樓吃飯時,也與一位“花臉”對過招,當時他用槍打死了我的保鏢後,又想殺我,我哪會給他機會?於是我們就打了起來,我與他過了五十多招,沒分輸贏,他聽到門外有許多手下上樓來了,他便縱身一躍從二樓的視窗跳了下去,騎上摩托,逃了。我不知和你所說的,是否是同一個人。”亦峰答道:“只要把李瑛的底細查出來,這事就水落石出了。”飛凡點頭稱是。
亦峰迴到家中後,坐在沙發上,暗忖:“天下身手好的人,本就不多,我雙拳對他一手刀,還落了下風,像“花臉”這樣的一流高手,就更是鳳毛麟角了。假如,當年刺殺飛凡的“花臉”與今天廁所的這位“花臉”是同一人的話,難道又是來刺殺我的?與鄭家世仇?“花臉”與爸媽、奶奶、大伯一家三口的死有關係嗎?”
他思緒萬千,站起身來,走到臥室的衣櫃前,開啟它,伸手把裡面一件羽絨衣的內側拉鍊拉開,從裡面掏出了“黃冊子”……
第三十八章 貧苦兒沉屍葬母 鑽狗洞譏笑書記
亦峰把“黃冊子”又重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冊中並沒有提及“花臉”,他正要把“黃冊子”放回原處,忽然瞧見,冊子的底部寫有“四海淋巷”四字,亦峰疑惑不解地又看了看冊子的正面與背面、側面與頂部,均無字樣。他暗忖:“曾祖父鄭S良把此四字寫在冊子的底部,是不想讓人輕易發現它,它肯定暗示著什麼秘密。”
亦峰聯絡冊中的事件,想了良久,也沒悟出這四字其中的奧秘。亦峰暗罵道:“不愧是我祖宗,搞個謎團在這困擾後代,坑你妹啊!”
新紀元2016年4月11曰早上10點左右,亦峰騎著腳踏車來到羅家鎮派出所,他到所裡找到李光談了談羅家鎮的治安等相關問題。之後,李光問亦峰道:“你上回申Qing的經費還沒有審批下來嗎?”亦峰莞爾道:“還沒呢,希望我的報告能被羅強看到,獲得批准。”
這時,忽然有人敲了敲門,李光說請進後,一位警員開啟門進來,向亦峰打過招呼後,才對李光說道:“所長,有人在羅河岸上發現一具女屍。”李光聽完,對那警員說道:“我稍後就去的。”接著他又對亦峰說道:“自從我上任以來,羅家鎮就沒發生過命案。我今天要親自去現場辦案。”亦峰答道:“我今天也沒什麼要緊事,也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李光笑著說道:“好啊,好歹你也是赤手空拳捉到過“割耳廚師”的人。”
倆人來到河邊,就看見幾名警員在那維持秩序,有一名法醫,在那檢視著屍體,他倆走到近前,李光向法醫問道:“發現了什麼線索嗎?”那名法醫答道:“據目擊者稱,他看到河邊飄浮著一個麻袋,還指望裡面有什麼便宜可撿,但他把麻袋開啟一看,嚇了一跳,裡面裝著一具女屍。我剛檢查了下屍體,這名死者大概是六十多歲,死前沒有受到過任何姓侵犯,麻袋底部破了個小洞,屍體被一些河裡的小魚咬過……”法醫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從一旁衝過來一名衣冠不整的中年男子,不顧一切的撲到屍體上放聲痛哭,警員們趕緊過來拉開他。
經詢問,才知事情原委,他叫錢智,這位死者就是他母親,去年開始他母親就得了重病,昨晚,她病死在家中。窮困潦倒,拮据不堪的錢智,含淚將遺體裝入麻袋裡,放進去幾塊石頭,沉屍“水葬”。“水葬”是違法的,錢智隨即被以涉嫌侮辱屍體刑拘。
亦峰在一旁暗自憤慨:“當真是“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啊!如今,這個國家難道沒錢嗎?每年有一千億的財政收入。幹部們上班時誇誇其談,不幹正事。工作上,任人唯親,賣官鬻爵!下班後,成群結隊的公款吃喝,公費旅遊。而窮人卻“死無葬身”之地,這世道是“死道”吧!”
亦峰緊走幾步,趕到錢智面前,說道:“錢叔,你放心,你母親的後事,我會幫你料理妥當的。”錢智一看書記對自己這麼好,感動得痛哭流涕。他掙開兩邊警員的手,雙膝跪在地上,“梆梆”地朝著亦峰磕了三個響頭,激動地說道:“書記,對我錢某的大恩大德,我無以回報,他曰必報此恩。”亦峰見此情形,趕緊跑過去,把錢智扶起來,眼中含著淚花道:“錢叔不必如此,折煞我了。為官本來就應為人民服務。”
新紀元2016年4月11曰晚上八點左右,亦峰在超市裡閒逛著,忽然有一人從背後拍了下他肩膀,他回身一看,正是林瑤。林瑤莞爾的看著亦峰,說道:“怎麼每次看見你,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啊,何必想些苦悶的事呢,做人就要開心點嘛!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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