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你不能睡在這。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
閉上眼睛。
“喂,唐烈、唐烈……”郝寶貝連吃蘋果的心情都沒有了,伸出手推了推他。
然而,他雷打不動般。
“總是那麼厚臉皮不管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從來不在乎真的是太無語了當真以為咱倆是那種關係嗎你不想娶妻我還得嫁人啊真的是夠了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乖乖下chuang的話我就……”
“閉嘴!”唐烈猛然地瞪大了眼睛,鳳眸凝視著她,薄唇使勁兒地抽搐著:“你當軍醫之前難道是唱快板的?”
那麼長的一段話……
她不帶喘氣、不帶停頓地說完了!
說得賊順溜!
“你才是唱快板的!”
他閉上眼睛,繼續睡不理會她。
郝寶貝咔咔咔地快速啃掉了手中的蘋果,然後上前,兩手揪上了唐烈的衣服,她剛想要動,他突然伸出手,重重地攬在她的腰身,用力一扯,緊接著,她整個人就栽倒在他的身上。
“哎呦——”她的臉頰撞在他結實堅硬的胸膛上,被撞得生疼,“唐烈你個混蛋!”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
然而,她越推,他就摟得越緊。
次奧!這個男人是大力王投胎的嗎?
可是,郝寶貝完全就是屬於越挫越勇的型別人,此時,她正努力地掙扎著,臉衝他胸膛是等下,那麼能夠使力的只有……屁/股。
因此——
此時她是撅高了自己挺翹的小PP,正在那裡同暴君奮戰著。
然而,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那完全就是不是“曖/昧”能夠形容的。
“唉,現在的年輕人……”唐母從門外的小視窗看進去……
放棄進去了。
她心想著不能進去打擾了那小兩口的“好事”。
當然,因為郝寶貝的“姿勢”,此時,她也未能看見郝寶貝的臉。
良久的良久之後——
郝寶貝也不知道這個良久是多久,總之,她奮戰到疲憊,不知道何時就呼呼地睡過去了,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照射進來的太陽光已經泛起了昏黃——
“睡夠了?你是豬嗎?”男人帶著冷之感的聲音飄來,冷嗤一聲,以表鄙視。
“你才豬,你是豬祖宗……”她看過去,慣性地開罵。
倏爾,愣了一下——
眼前的唐烈,並非是穿著軍裝,在她死沉死沉地睡著的這段時間裡,他離開過醫院了,此時,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款式簡單而顯得大方,一件水藍色的牛仔褲,一雙涼皮鞋,頭髮像是刻意地梳理過……
整個人身上,散發出幾分慵懶,卻掩飾不住每一處張揚的帥氣。與他穿著軍裝時候的嚴肅和冷酷相比,現在的打扮竟像是剛走出大學校門的大男孩,帥氣之中帶著一股浪蕩不羈的氣息。
“你流口水了。”他淡淡地說道。
郝寶貝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聽了他的話,不假思索地抬起頭擦向了自己的嘴巴——
咦,哪裡有口水嘛?
“真的豬一樣的女人,除了能睡就剩下笨!”唐烈磁性的嗓音淡幽幽地響起,倒了一杯水坐在一旁喝。
郝寶貝聞言,立馬會過意來。
他竟然耍她!
不不不……這似乎還不是太重點。
重點是——
她剛剛是不是做了一件不可原諒、無法挽回的蠢事?
貌似——
她剛才目不轉睛、萬分沉迷地盯著唐暴君看了許久許久許久?
次奧這會兒節/操全成廢渣渣了,她怎麼可以對前男友的哥哥開始心存非分之想呢?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為了扳回這樣邪惡的思想,她的腦子在高速的運轉著,一定要找到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說服暴君,表示自己對他,沒有半分那種想法。
哪種想法?
貌似學名叫做:意/淫!
再通俗點的說法就是:用思想強X了對方!
“你別、別以為我這是對你怎麼怎麼的……”郝寶貝說得有些牽強,但是打死也嘴硬到底的她,繼續說道:“誰讓我第一次看到你這種打扮的,乍然一看,還以為看見了大學剛畢業的阿威。”
“呯——”唐烈將水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幾個箭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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