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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器所傷,從那長度和寬度來看,不難想象,當初這傷有多麼嚴重。
他見過她的身體,知道她身上是沒有這道疤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道疤是她從美國回來之後受的傷。
可是,病歷上,關於她住院時的記載,只是輕傷。
這道疤到底是怎麼來的,是不是和她的失憶有關,她的抑鬱症又是怎麼回事,真得是因為車禍嗎……
在這個小丫頭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手指輕輕地撫過她背上的傷痕,司徒南柯放在床邊的手指一點點地收緊。
他必須要弄清楚,所有的真相。
如果是有人傷害了她,他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別動……癢……”
伊夢低低地輕語出聲,手就抬起來無意識地揮了揮。
司徒南柯側過臉去,只見小丫頭長睫毛垂著,已經睡著了。
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她就不怕,他真得把她給辦了?
“死南柯……你……你……走開……”
也不知道是夢到什麼,她再次輕輕開口。
抬手,將她臉側的亂髮理開,司徒南柯注視著那張沉睡的小臉,心中這麼多來的怨恨一點點地釋然。
“這麼多年,錯怪你了,對不起。”
垂臉吻吻她的頭髮,他的鼻尖輕輕地蹭過她的發,落在她的肩膀。
鼻端的肌膚,依舊如記憶中一樣,柔軟順滑,泛著淡淡的清香。
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吻了吻,他側身躺在她身側,將她小心地攏到懷裡。
“這一次,你休想再逃掉!”
☆、66。第66章 她是夢遊收拾的吧
小丫頭翻了個身,像小動物一樣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身上,寬大浴袍早已經散落大半,留給他一個光潔後背。
將臉埋到她的頸間,他伸過手臂從後面擁住她,胸口貼上她的背,身體深處升起一種近乎本能地悸動。
手掌抬起來,扶住她的手臂。
小丫頭絲毫不設防,只要他稍一用力,就可以將她轉過身來,就地正法。
司徒南柯手指收緊,又緩緩放鬆,最後,他伸手拉過薄被,將她從頭到腳蓋了一個嚴嚴實實。
如果這個時候強要了她,小丫頭片子非把他當成強|奸犯不可,再想讓她愛上他就難了。
……
……
夜盡天明。
伊夢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左右。
她獨佔一張大床,兩側並沒有其他人。
注意到自己滑下去的浴袍,她忙著將浴袍拉緊,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將門拉開一條縫悄悄向外窺視。
廳裡,靜悄悄的。
洗手間的門虛掩著,裡面暗著燈,那傢伙好像不在。
她心中一喜,忙著跑進去,溜進洗手間,片刻回來,返回臥室。
路過茶几一側,目光掃過茶几,立刻就注意到上面擺著的一張紙。
心中一動,伊夢退回兩步,將那張紙拿起來。
手中的紙上,是她寫的字,正是昨天晚上那份合同中他的那份。
她心中一喜,立刻就拿過桌上的筆,趴在茶几迅速地在下面空白的位置添上一條。
“甲方義務:為了保證乙方有還債能力,甲方應該儘量幫助乙方不被他人欺負,並且不得因此索取報酬……”
一張合同,總不能全是她的責任,他也得盡點義務才行。
門上,傳來輕響。
伊夢迅速將自己新增的條款寫上去,將合同放回原地。
嗒!
房門推開,司徒南柯套著一身運動裝走進來,手裡還提著一份早餐。
注意到她的動作,他疑惑地掃一眼茶几。
“在幹嗎?”
“我……整理房間呀,不是說好了,幫你做家務還債的嗎?”伊夢從自己包裡找出那張表格,一點也不客氣地在上面寫上“收拾房間”,筆尖落在價格那一欄,她抿抿嘴唇。
幫他吹頭髮才要五十,這得還到猴年馬月,不行,這次多寫點。
於是,她一咬牙,在上面寫了一個100。
“那,簽字!”
司徒南柯掃一眼手中的表格。
“這是十塊,還是一百?!”
“當然是一百了,十塊錢還不夠吃回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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