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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認真思考過了你的話。”
“嗯?”
秦晚顧自說道:“思考過了,但是有兩點不太贊同。”
程昱沒說話,等著她說哪兒不贊同。
秦晚道:“第一點,我沒有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第二點,我覺得你對我干預過度了。”
程昱沉默。
秦晚扭頭去看他,但他依然沒給個回應。她嘴角動動,想把自己給多的想法傳達給這位婚約者,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覺得沒必要。
她的心神有點恍惚,沒注意腳下,差點扭到。
一隻手臂伸及時拯救了她,扶住她的腰的同時將她勾進一個懷抱裡,只一秒,又鬆開。
完成了行雲流水般的英雄救美舉動後,程昱表情沉沉地繼續往前走。
秦晚一頓,落後他半步,片刻後加大步子跟了上去,跟上去的剎那聽到程昱對她說:
“我不能干預你?”
秦晚蹙眉:“難道你是支配型人格?”
“……”
“如果你是,我想我得慎重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她慎重其事道。
她基本不挑剔未來的聯姻物件,但支配型人格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因為那勢必會給她未來的人生造成不少麻煩。
她最討厭麻煩了。
程昱看了她一眼,沉聲問:“你把維護自己合理既得的行為稱為支配?”
秦晚基本不沒聽懂。
控制她的交友範圍干涉她的交際圈原來是一個聯姻物件的合理既得?
原諒她從沒有聽過這樣的事。
她不說話了。
她算得上是一個心境平和的人,鮮有大起大落的情緒。但此時,程昱的言行讓她產生了微末的不適感。
程昱似乎察覺了她的心情,停止了腳步。
兩人默默對視著,良久,程昱垂下眼眸,說:“看來我們都需要冷靜下來思考一下。”
頓了頓,他又道,“這段時間別見面了。”
秦晚贊成。
她也覺得有必要重新考慮考慮,梳理與權衡程昱到底適不適合當她的聯姻者。
兩人分開而行。
待秦晚離開,程昱才想起自己忘了將副卡給她。儘管兩人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但程昱覺得還沒有到分道揚鑣的地步,該給她的副卡還得給她。
下次吧,他心中這麼想著,開車離開了酒店。
晚上十一點已過,他突兀地來到了好友的住處。
好友顯然並不歡迎他,嘴裡嘮叨著:“晚上十一點應該是和情人你儂我儂濃情蜜意的時間,而不是和個頂著如喪考妣臉的男人乾瞪眼。”
程昱沒有插嘴與他貧,顧自沉默著。
好友嘴角抽抽,重重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翹著腿,擺出一副情感諮詢師的姿態:“說吧,你有什麼煩惱?”
程昱看了他很久,沉聲道:“最近我遇到過一個女人。”
“女人怎麼了?”
程昱道:“她三番兩次朝我投懷送抱。”
“……”好友張大嘴,半天才開口說道,“恕我直言,你確定你沒有會錯意?別的不說,你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的觸感真的欠靈敏。”
程昱道:“飯店、會所、影視城……她頻繁以服務生的便利撞進我懷裡,你覺得這是我會錯意?”
程昱入圈十幾年,見多了使手段勾引他的女人,秦晚所做的和那些人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甚至更過,為了搭到他,橫跨多行多業,這心思還能說他會錯意?
好友聽完他說完細節,摸著下巴道:“這麼看來的確是這樣。”
兩個男人在這件事上達成了共識。
如果秦晚在場一定啞口無言。
硬要說的話,程昱的想法絕對符合正常人,但……這還真是誤會,是上天戲劇性的捉弄。秦晚什麼不純的心思都沒有,她順口答應的不是潛規則邀約,而是訂婚物件的邀約。可是,程昱明顯已經忘記了她是自己的婚約者,於是誤會就這麼成型了。
雖然是誤會,但程昱和其好友顯然沒有機會悉知。
好友問他:“所以呢?這個女人怎麼了?”
程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我從來沒有和女性過密來往。”
“嗯,這是病,趁早治。”
“我向她提出潛規則邀約了。”
“……”
“她應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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