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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稀的心裡忍不住的開始擔心。
雖然知道楚子策一向的隱藏的很深,但是現在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楚子策也什麼的都不和她說,讓她怎麼能夠心安理得的配合著演戲?
雲稀低著頭,閉著眼睛,手裡面下意識的扯了一下楚子策的衣袖,這是她
不安的時候的小動作,楚子策悄悄的將自己的手伸過去,安撫著雲稀。
這杜平還沒有開始動作,不能夠在這之前露了餡。
這杜平到底也是混跡江湖多年,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被糊弄過去的,楚子策悄悄的出手,將雲稀的穴道封住了,雲稀這一次,是真的昏過去了。
至於他,就是在和杜平比較誰的耐心更好的時候了。
或許是杜平太過於輕敵,又或許是從前的印象還一直的停留在自己的腦海中,讓杜平認為,這楚子策還會和從前一樣的好對付,因而,在一炷香的功夫之後,杜平就十分大意的將自己背後的人給亮了出來。
杜平的一行人,很快的就將屋內給包圍了起來。之前的那些不相關的人,杜平早就將那些人給支了出去。
這是他和楚子策楚家之間的恩怨,不會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至於雲稀,更加是他們之間恩怨的導火索。
若不是當年雲稀多事,只怕他們早就已經得手了,哪裡還用的著過現在這種東躲西藏,隱瞞身份的日子?
已經現身的眾人站在屋內,只等著杜平的一聲令下,那麼當今的皇帝就很有可能命喪這裡。屋內的人看的著急,害怕這場任務以後,自己會被滅口,畢竟這一次刺殺的人,不是一般的人。
他們當了這麼多年的殺手,有一些內幕,自然是知道的比誰都要清楚。
當然,這屋內的人看的著急,這屋外的人看的就更加是著急了。
楚子策的暗衛一向的跟隨左右,所謂暗衛,就是常人不知曉的存在,就是主子不下命令,絕對的不會出現的存在,然而現在都已經是這麼緊急的情況了,卻還是等不到楚子策的命令。
為首的秦浩,已經快要著急的跳腳了。
可是他知道,主上不下命令,他們就絕對的不可以擅自行動。
杜平看著已經進來的眾人,依舊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淡淡的喝酒,沒有什麼其他的指示。但是眉眼中的狠毒,卻是怎麼也掩藏不住的。
他在猶豫,不是猶豫著要不要動手,而是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主子請過來,親自的看著這一幕。
若是成了,他就會是最大的功臣,這以後的日子,也就自然的順風順水,再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啪”的一聲,杜平將手中的酒杯擱下,發出了不小的聲音,手掌微微的動作,屋內的眾人立刻的就動作了起來。
與此同時,幾乎是同一時間的,明明是昏睡著的楚子策,極為快速的將自己的玉佩掉到了地上,看似沒有寓意的動作,卻是最好的預警。
電光火石之間,即將要刺入楚子策身上的刀劍,被銀光大作的寶劍給擋了回來。
杜平就像是還沒有反應的過來一樣,明明是應該架在楚子策脖子上的寶劍,瞬間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杜平只是微微的愣神,卻在目瞪口呆之間,看到了原本應該昏迷著的楚子策,竟然慢慢的坐了起來,還有這一特色的侍衛,是他之前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的。
可是這是杜府,是他的地盤。這麼多的暗衛,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待著,他居然的都不知道?
杜平整個人有一些失魂落魄,臉上的表情也開始慢慢的皸裂,一寸一寸的變了臉色。
“楚子策,你?”杜平想要說一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沒有什麼可以說的,自己終究還是太過於輕敵了一些。然而現在,就是在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
“杜平,既然你能夠猜到朕的身份,就應該會猜到,朕不可能單獨的來赴這鴻門宴。”與其說杜平不是沒有猜到,還不如說他是太過於自信,太過於自負。
自負皇帝是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人。
可是遠離了朝堂太久的杜平,早就忘記了,這登上皇位之前的奪嫡,會是這世上最陰險狡詐的事情,會是最驚險的較量,能在這樣的較量之中活下來的人,又怎麼會是什麼等閒之輩?
“哈哈哈。”杜平突然的放聲大笑,“好,很好,我杜平輸給了你一次,沒想到多年以後,再一次的輸給了你。當真是老天註定!”杜平咬牙切齒,神智似乎變得有一些不太正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