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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蕩蕩的,屋內,就是雲稀,安安靜靜的躺在裡面。
分明,只要是一進去,就可以看的見雲稀,可是楚子策此時此刻,卻坐在了凳子上,怎麼的都挪不動自己的身子,分明的,就只是隔了一扇門,剛才,分明的還是不願意雲稀離開自己的視線。現在,他卻是連進去的膽量,都沒有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滿憂患,聯絡於暗中4
蘇澤和子音是在幾日之後就離開的,朝堂上的藉口,不過是將狀元爺派去其他的地方做事,實際上,卻是和子音一起離開。
子音和蘇澤走的那一天,沒有幾個人知道,去送行的,也只有雲稀和楚子策。
雲稀很早的就起來了,趕到了宮外,她生怕錯過送行的時間,害怕來不及見到子音,這一次的離開,沒有人知道,下一次的見面會是在什麼時候,或者說,沒有人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旎。
這幾日,雲稀總是在隱隱之間,感覺楚子策對自己有一些不一樣,不像是之前那樣單一的喜歡,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愧疚的情緒。雲稀作為繪畫的高手,對於人物表情的描述,是一定要非常的仔細的,自然這觀察,也是一樣的需要精細,更何況,她對於楚子策的瞭解,十分的透徹,更加的容易看的出來。
“楚子策,子音有沒有說他們什麼時候走?我們不會來晚了吧?”雲稀看著空空蕩蕩的狀元府,覺得十分的詭異,這都沒有人,他們不會真的已經走了吧?
“不會。”楚子策十分的肯定,雲稀想要見子音一面,子音怎麼可能會提前離開。
只不過,給蘇澤的任務是去建州試探民情,既然是要做戲,就要做的充分,蘇澤帶人已經先行的離開了,走到一半的時候,自然會有楚子策手下的人去接手,然後蘇澤再回來。
這一次的偷天換日,衛祈那邊,是一樣的同意,二人在這一件事情上,很自然的達成了共識,所以他們不管是走到哪裡,都會很安全。
“子音還在屋內,你現在去,應該還可以見得到她。”楚子策鬆開了一直牽著的雲稀的手,示意她進去鞅。
雲稀很奇怪,“你不進去麼?”他們不是一起過來和子音告別的麼?
“朕稍後再進去,你們說些體己話,朕就不參與了。”再說了,他還需要在這裡等著蘇澤回來,他還有事情找蘇澤。沈安送上來的訊息,他絕對的不會忘記。
那些日子的真相,他已經是都知道了,可是,杜心的下落在哪裡,他卻是必須的要去問蘇澤。
原來,當娘行刺他和楚子胥的人,就是杜心的父親杜平,後來,也是因為杜平抓了雲和,才將雲和帶到了山上。雲稀為了引開追兵,帶著楚子胥離開,被杜平的人重傷。
如果,不是因為杜平的話,雲和就不會被引到山上,雲稀也不會離開自己的身邊,最後造成雲和的鑽空子,自己認錯了人認錯了這麼多年。
其實很多的時候,對杜平的遷怒,很多的時候,不過是因為對自己的惱怒,只是,他需要找到一個發洩的點,他害怕自己繼續的這樣下去,遲早的有一天會被雲稀看出破綻。
最近的這段日子,他就像是一根緊緊繃著的弦,隨時的都有可能斷掉的那種,在雲稀的面前,他不敢多言,就是滿心的愧疚和補償,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他害怕雲稀想起來什麼,然後,後面的事情,他根本的就是連想都不敢想。
他拿不準雲稀的決定,更加的沒有膽量去猜測雲稀的意思,同樣的,也不敢去賭。
他輸不起,這世間的事情,楚子策沒有哪一件事是不敢做的,只要有著七八分的把握,他就有賭的本事,成大事者,必須的要有這樣的魄力。
可是在雲稀這裡,這一切統統的就變成了廢話,他不敢賭,他害怕,他膽怯。
哪怕這件事有著十分的把握,他依舊的不敢讓雲稀知道。他根本的就是一點的就輸不起,雲稀,絕對的不可以離開自己,哪怕一刻,都不行。
所以他害怕。
寧願永遠的這麼的瞞著雲稀,也不願意雲稀想起來當初的一切。
如果從前,雲稀受到的所有的苦楚,都是因為雲和的話,她還可以有著承受的能力,可是當雲稀一旦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時候,因為自己的一個錯誤,這樣的真相,只會讓雲稀的這麼久以來承受了的事情轟然的倒塌,變成最後的崩潰的臨界點。
所以,楚子策不敢去賭,也不會,讓雲稀想起來這些事情。
他寧願她就這樣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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