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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澤揉揉許寞的腦袋,“沒事。我們公司沒人敢欺負我,都聽我的。”唔,除了徐謙敢對他大吼大叫。
“那就好。我總覺得你很容易被欺負。”
俞寧澤翻身壓住許寞,捏捏她臉頰,“我哪裡看起來容易被欺負了。”欺負過他的估計就只有她了。
“是麼。那我怎麼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到你表面故作正經其實心裡早就緊張的要死?弄得我很想欺負你。”
“那時候第一次相親,難免緊張。我對別人才不會緊張。”俞寧澤反駁。而且當時他是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姑娘了,心理起伏就大了。他出社會那麼多年了,早就練就了處變不驚的能力。遇到這許寞是例外。
許寞想了想,好像他說的的確沒錯。他在對她和對別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好像對著別人的時候都是生疏客套,斯文有禮,進退有度的。
許寞笑的眼睛都眯起來,“我就知道,你對我一見鍾情,一見傾心,被我天生麗質,婀娜多姿的容貌與氣質給折服了吧。”
俞寧澤看著她光滑潔白的額頭,沒忍住,低頭親了一口,嗤笑道,“真自戀。”
“魅力太大,不自戀不行。”許寞推了推俞寧澤,“你下去,重死了一直壓著我。”
俞寧澤其實也沒有整個人壓在許寞身上,只是半個身子壓住她。本來還好好的,可是許寞發現自己腿上慢慢被硬物抵住,她就頭大了。都說男人早上是最興奮的時候,她現在可折騰不起。
不說還好,一說完,俞寧澤居然就直接壓著她啃起她脖子來,手還從睡裙底下申了進去,“難得有時機。”
許寞一手按住俞寧澤作亂的手,態度堅決,“現在不能做。”許寞突然想到之前他們在酒店也做過,還好當時沒影響到孩子。
俞寧澤放開她的脖子,抬眸看著她,不解,“為什麼。”
許寞看著俞寧澤求知慾的眼神,心情莫名的好,“你猜。”
俞寧澤非常懊惱,可憐兮兮的說,“阿寞,我中午就要走了。
言下之意是,中午就要走了,現在時機不多,能做就做。
許寞拍了俞寧澤的腦袋一下,暗示他,“果然男人都會精|蟲上腦。你不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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