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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著牆面,仰起頭看著站在木橋之上的男人,手中的太刀指著轉身看著夜王鳳仙:“那個女人,這個孩子,還有這裡的花魁……不,還有這裡的太陽!我都要救回來。”
財前麥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那個男人,鮮紅色的雙眼寫著細微的疲憊。慢慢張開嘴憤慨的罵道:“坂田銀時,你終於他媽的回來了。”
其實財前麥沒有說出口的是,此時站在高處的坂田銀時,聽到財前麥說出這一句話後臉上上揚起那如同傻逼一般的笑容,在財前麥眼中……卻如同太陽一樣的耀眼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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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著遍地慘不忍睹的屍體,坂田銀時不禁攥緊了腰間太刀的刀柄。早知道來的時候就不偷喝酒了,雖然說武松喝了三碗酒然後去打的虎,但是現在情況顯然不同啊!喝了幾杯酒突然間尿頻到處找廁所,這簡直就不是主角該有的風範麼。
都應怪財奴老闆娘和登勢那個老太婆啦,說夜王鳳仙那個傢伙多麼強多麼強的樣子,不擔心才怪來!不過就此打了退堂鼓這種事情坂田銀時也不會做的,而且他堅信的是,那個財奴老闆娘,現在一定也在這裡。
順著屍體以及時不時傳來的打鬥聲音趕了過去,所看到的便是被夜晚更顯挾持的財前麥。夜王鳳仙拔出肩胛骨處的短刀丟擲,穿過財前麥的手掌釘入牆壁之中,並且上前掐住財前麥脖子的樣子融入坂田銀時的眼中。
從腰間拔出的木刀丟出,伴隨著聲響,木刀釘入牆壁之中阻止了夜王鳳仙的攻擊,趁此機會鳳仙離開財前,坂田銀時才清晰的看到全然與“糖堆屋”不同的財前麥的另外一種形象,原本血紅的眼眸此時也漸漸褪色成緋紅的亮。
從斷橋上跳落,坂田銀時朝著財前麥那邊走去,看著她側過身子拔出穿透手掌的短刀,舔了舔掌心的血跡勉強的展握了一下手掌,確定沒問題後,一邊小心的注意著鳳仙的舉動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把短刀旁邊半蹲下慢慢的撿起來。
“哈?”輕蔑諷刺的哼笑一聲,夜王鳳仙先是看著手持雙刀的財前麥,隨後又扭頭看了看站在剛剛財前麥被挾持的地方,鄙夷的說道:“怎麼?就憑你們兩個就想解決掉我麼?”
“嘛,這種東西誰知道呢……”坂田銀時隨口說道,伸手拔出釘入牆壁中的木刀順勢連同右手握住的太刀一同甩過:“我只知道啊,作者說她寫‘吉原篇’快要寫吐了,正在想著各種方法將其結束呢。”
財前麥雙手反手握緊短刀一甩劉海,結果重力有點不穩踉蹌了兩步。賣了一手好萌的某女人連忙站穩腳步,正想很帥的說一句臺詞的時候卻突然間想起來別的事情扭過頭看著坂田銀時:“話說回來了啊,銀時……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啊?便秘了麼?!”
剛剛耍帥成功的坂田銀時造型還沒擺多久呢,就被財前麥一句話驚得差點仰過去,聚精會神、全神貫注一腳揣在財前麥的腦袋上,憤怒高呼一句:“主角怎麼可能便秘呢,你這個混蛋——!”
財前麥一頭杵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而罪魁禍首則是隨口漫不經心的說道:“只是突然想去噓噓了所以找WC了而已。”
“喂喂喂,即將上戰場卻到處找廁所這也不是主角該有的吧!”
“不要計較這個啦!”
“怎麼可能不計較,我差點就死掉了好麼!”
“我不是已經趕過來了麼。”
“晚了,種植在我幼小心靈之上的傷口是一輩子都無法撫平的,就好像被揉皺的紙一樣。”
“如果比喻的話,你的心靈怎麼想都應該是廁紙吧——打出生以來就有很多的褶。”
坂田銀時和財前麥兩個人吵起來完全達到了無我境界,完全將夜王鳳仙、神威以及晴太、日輪完全無視。晴太一臉無語的看著下面的兩個人,嘴角無奈抽搐了一下:“喂,在這種情況吵架拌嘴內訌什麼的,真的沒問題麼……”
這種情況下,被稱為夜兔族最強男人的夜王鳳仙顯得稍微有些可憐,連叫了三聲才喚回了自己的存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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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說的話已經寫在正文裡了= =
☆、11
和剛剛吵架的時候比起來,此時的坂田銀時和財前麥兩個人彼此之間的默契程度簡直要爆表了,難以想象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共同合作。財前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