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
此時登勢酒屋的電話鈴聲突然間響起來,坂田銀時擺出死魚眼好像很不耐煩的指了指電話:“來電話了,不接麼。”
眼神中籠上一片無奈,登勢嘆了一口氣伸手拿起電話:“喂,你好。我是‘登勢酒屋’的登勢……”接下來,在一系列“嗯”、“好”、“我知道了”之中,坂田銀時一直低頭看著酒杯中的圓形冰塊籠著氣泡逐漸融化而發呆。
隨著“叮”的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登勢長嘆一口氣,將手中的香菸掐滅,迎著坂田銀時詢問“誰打來的?”回答道:“是財前小姐,似乎有什麼事情希望你把晴太接回來,讓你趕快到。”
“財奴老闆娘麼……”長嘆一口氣,坂田銀時把面前的酒全部灌下然後退向前撐著桌面站了起來,對下一句“我走了”,然後便走到了門口,拉開門。
“銀時。”還未走出登勢酒屋,登勢突然間叫住坂田銀時,看著眼前迎著紅色夕陽留下一片陰影的男人背影,依舊口氣不變的勸阻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是被他盯上的獵物……就一定無法再仰望太陽……大家都這麼說。”
“夜王……鳳仙麼。”默默的念出這個名字之後便進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後仰起頭看著天空中紅紅的太陽,一如既往的耀眼的無法直視。坂田銀時的臉上突然間露出無謂的笑容,抬起手懶懶的向後擺了擺手,順手關上拉門轉身朝著“糖堆屋”走去。
登勢酒屋距離位於市中心邊緣處的糖堆屋並不遠,但是步行的話也要花上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
到達“糖堆屋”的時候,財前麥正在掃地,而晴太正在捧著肉包子吃的爽快。見坂田銀時來了,晴太興高采烈的從椅子上跳下去跑到坂田銀時身邊高舉手中的另外一個包子笑嘻嘻的問道:“阿銀,你吃不吃?”
“等等再吃吧,”說著,抬起頭看著一隻手抓掃把的財前麥,此時正在看著自己,帶著笑意朝著他們擺擺手:“我今天有點事,要早點關門,今天大概就不能照顧晴太了。明天一早帶他來吧。”
坂田銀時覺得蹊蹺卻又不好問,隨口答應了一句之後就帶著稍微有些戀戀不捨的晴太,就這樣直接離開了“糖堆屋”。在走出後,透過玻璃看著轉身走進廚房的財前麥。他清晰的看到在財前轉身的一瞬間眼神中一絲異樣。
財前麥走進廚房順著石質的樓梯上了二樓,直徑走到裝著胖次和罩罩的抽屜前來開,在抽屜的進裡面,放著兩把刀鞘精美刀柄華麗的短刀,大概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的長度,裝進特製的和服寬腰帶中。將身上的和服脫下換上一件短款和服。
黑色的短款和服以及白色的邊緣裝飾,袖口和短裙末端裝飾著鮮紅色的櫻花。經過改造的和服右邊袖子全部剪斷,左邊的袖子也同同樣為了方便活動,袖子肩膀處被剪開一道口子,僅有一部分與衣服相連。稍作寬大的袖口隨意的下垂。
將帶有兩把短刀的腰繫上之後,財前麥蹲下身子拾起剛剛被換下丟在地上的和服套在外面,一邊整理著衣領走下二樓,到正廳前將玻璃門鎖好。剛將插銷插好,門口卻走過來兩個穿著略微奇怪的男人。
一個一看就是滄桑大叔的模樣,和坂田銀時如出一轍的死魚眼盯著自己;另外一個比滄桑大叔要矮一點,臉上綁著白色的繃帶,藍色的眼神帶著一種令人寒戰的神情。不過最讓財前麥感覺一陣惡寒的是,兩個人手中……都打著傘。
不下雨的天氣打著雨傘的,只會有兩種人……一種是中二病(喂!),另外一種就是夜兔族的天人。
“不好意思,本店打烊了。”財前麥假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麼有發生的模樣說著,轉身準備離開。而身後的玻璃門突然間傳來一陣碎裂的“嗞嗞”的聲音,錯愕的茫然扭過頭,龜裂的裂縫越長越大。那個一臉滄桑的大叔,手中的傘尖頂著玻璃門。
驚愕瞪圓的眼睛,迎著玻璃門前男人揮舞起手中的傘,在一聲巨響下爆炸的玻璃迸濺的碎渣,以及衝破碎渣還未隆起的煙霧,滄桑大叔的傘尖直接頂在財前麥的腹部步伐大步的向前邁進。
第二番巨響之後撞進前臺就連前臺的桌子都一片狼藉,煙霧頓時籠罩而上。滄桑的大叔眯起眼看著眼前塵霧,彷彿絕對相信在如此強烈劇烈的攻擊之後一如既往會存活的女人,輕佻的聲音詢問道:“喂,在你這裡打工的那個孩子呢?他去哪裡了啊?”
然而男人的詢問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鬆動的牆壁在煙霧為沉寂的時候仍然噼噼啪啪的掉落。在陰暗處甚至沒有聽到清晰的喘息聲。
“阿伏兔,那個女人不會是死了吧?”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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