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前麥正視著坂田銀時,伸手附著在坂田銀時的手背上:“喂,因為你是坂田銀時啊。‘萬事屋’的老闆坂田銀時呦,那個被我救了的坂田銀時,欠我很好鈔票的坂田銀時呦……我怎麼可能忘記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對於欠我錢的人,長相和名字,以及聲音之類的絕對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給我一個背影我就能夠辨處你全家!”
坂田銀時一副震驚的模樣,動盪的赤色眼睛看著財前麥笑呵呵傻笑的模樣:“所以你呀,不要總是把我弄得置身事外一樣。至少我也是‘歌舞伎町’的一員嘛……不管怎麼樣,至少有我這個‘人類’還記得你嗎。更何況,現在你不也是……為了救我,暴露了你自己嘛?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震驚過後,坂田銀時也露出瞭然的笑意,點了點頭:“小玉被毀了——被金時毀了。我已經把她送到源外那裡修理了,聽說金時召集了歌舞伎町的人,想要除掉我的事情。意識到你的問題,想要來看一看,沒想到……來的的確是時候。在這樣下去已經沒辦法了,也是時候奪回屬於我的東西了。”
財前麥怔怔的看著坂田銀時堅定的眼神,心思卻已經飛到了別的地方。
——所有人,都已經忘記了坂田銀時了啊,記得坂田銀時的“人類”,就只有財前麥我一個人啊。
——那麼、那樣……不是很好麼?對呀?對於我來說,這不是很好麼?讓別人都圍著那麼冒牌的坂田金時轉去吧,坂田銀時啊!坂田銀時就這樣屬於我一個人不是很好麼?不需要什麼喚醒大家的記憶,讓大家都去喜歡金時吧,無所謂的!坂田銀時、坂田銀時是屬於我的,屬於我財前麥的!
這種“可怕”的想法就如同“癌細胞”一樣,在財前麥的心中逐漸擴散,不斷地擴散著,難以消除又偏要消除……這種過程是痛苦不堪的,然而存留下去,又會受到良心的譴責最後痛苦死去。
“財前麥,謝謝……”就在財前麥內心掙扎之時,突然間傳來了坂田銀時的聲音,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被叫道了名字,財前麥呆呆的抬起頭,正對著變天銀時依舊堅定不可動搖的眼神。
死魚眼和大叔腔在這個時候卻顯得那麼的可靠:“喂,財前……明天,我會以‘萬事屋’老闆的身份重新來‘糖堆屋’的。帶著新八唧和小神樂那兩個混蛋一起來,所以……你一定要準備好三份草莓聖代來等著我。”
眼眶變得酸澀難受,財前麥攥緊拳頭,指甲陷入皮肉之中,讓疼痛迫使自己逐漸恢復理智:“這樣就對了!就是應該這樣,用拳頭……用拳頭解決他好了!那個冒牌貨,搶回本來就屬於你的東西——!”
財前麥明白了,自己對於坂田銀時來說不過是和歌舞伎町的每一位居民都是一樣的。沒有最獨特的哪一個,公平的把自己的愛和保護分給身邊的每一個人……所以把那個男人困在自己身邊,那樣是沒用的。而且啊,如果真的能夠把那個男人困在身邊,那樣的男人,自己還會那樣的去愛麼?
“我等著你。”
財前麥看著站起來的坂田銀時,背光而留下一片陰影。面前熟悉的男人伸出手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寬廣溫暖的大手傳遞給自己的不是致命的高壓電,而是溫暖具有安全感的溫度。收回手後坂田銀時轉過身,把手戳在衣服裡面,另外一隻手抬起來擺了擺手,大步的走出糖堆屋。
望著男人的背影,財前麥心逐漸的冰涼下來。然而此時男人卻突然間停下了步子,似乎想起來什麼事情一樣突然間轉過頭來:“哦,對了。忘記說一件事情了,那三份草莓聖代都是我的呦,他們兩個的話……就讓他們喝西北風好了。”
說完,銀時彷彿很滿意的用力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糖堆屋。
從椅子上跌落下來的財前麥蜷縮著身子,手用力按住側腹的傷口。咧著嘴發出沙啞的“哈哈哈”的笑聲,然而鼻涕眼淚什麼的,也沒閒著的肆虐的往下淌。
“坂田銀時那個蠢貨啊……”
“要放瀉藥,一定要放瀉藥!在草莓聖代裡,放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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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到來對於剛睡著沒多久的坂田銀時來說簡直是恨之入骨,不過現在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抱怨時間的費時。歌舞伎町的中心街無比熱鬧……印有自己照片的通緝令紛紛揚揚隨處可見,坂田銀時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張通緝令,隨手就揉成一團隨手丟在一邊。
慵懶的伸了伸懶腰,坂田銀時摸了摸身後巨犬定春毛茸茸的腦袋:“好了,我們差不多要開始行動了呢。先慢慢溜達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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