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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已經做好如此迫不得已的心理準備,然而衝出卻沒有來臨,相對應的,則是男人完全無所謂的“嘿了個咻”的聲音。然後便是苦無落地的聲音,月詠震驚的扭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身後的傷口,聽著部下擔憂呼喚自己有沒有受傷的聲音。
在之前本篇同人文沒有寫到的劇情中,坂田銀時已經把“洞爺湖”丟到了一遍。就在剛剛那千鈞一髮的時刻,苦無落下的時間是絕對不等人的,想要保護月詠的坂田銀時甚至沒有經過大腦,轉過身,就用後背接住了哪些鋒利無比的苦無。
——分明是可以躲閃開的。
月詠,還有另外兩個百華的成員看著受了傷的坂田銀時搖搖晃晃的離開自己的實現,停止的背脊繼續向前走。鮮紅的液體順著傷口滴落在地面上……月詠不甘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厲聲喊道:“你、你這個傢伙!到底是為什麼!”
“你說啥呢……”男人慢慢轉過頭來,腦門上刺著的苦無,順著臉頰留下的血液,男人淡定的說了一句:“回見。”
那人此時的模樣彷彿就是掩埋在內心深處落滿灰塵的記憶,似曾熟悉的男人似曾相識的笑容。伸出手正準備挽留逐漸消失在眼前男人的背影,然後伴隨著木刀斬落,男人跌落在地上,月詠不知為何心中也迸發了一種不言而喻的痛楚感。
“銀時——”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呼喊出這個名字,看著這個男人落入海水之中,後來又是這個男人,把自己救出於“蜘蛛的巢穴”。
“太好了,得手了!”剛剛動手的男人激動地聲音,扭頭開心的對自己的夥伴如此說道,然而話音剛落,自己就被剛剛被自己親手劈倒的坂田銀時給掀飛起來。
順著旁邊超市隱藏的樓梯一路向上攀爬,坂田銀時拖著受傷的身體,朝著樓頂走去。剛到樓頂的門正準備開啟門的時候,伴隨著清脆的門的玻璃破碎的聲音,一把銀白色的太刀探了出來。
門的另外一邊,東城步還以為已經輕鬆的解決掉了那個傢伙,不過納悶為什麼沒有類似於“咻咻咻”的血液噴濺的聲音呢,收回太刀的時候,卻發現刀尖上掛著一張酒吧優惠劵。還沒來得及鼻孔張開呢,就被門對面沉重的一腳命中,一頭扎進破碎的玻璃裡面。
早已在最頂端埋伏好的九兵衛趁機跳落下來,高舉的太刀揮之而下。然而坂田銀時卻淡定的搬起地上還卡著東城步的門板。看著自己親愛的少主,東城步撅起嘴一邊“波波波”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少主,我真的沒法算去那種地方~~~~”
結果就是,九兵衛直接踩在皮卡皮卡閃亮的東城步的臉上,順勢卡進門板的破碎窗戶之中。喊了一聲“不好了”,九兵衛左右看了看,與此時還抱著門板的坂田銀時打了對眼,於是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太刀丟了出去。
坂田銀時下意識抬起手想要擋住太刀,鋒利的刀鋒劃破銀時的小臂,鮮血綻開鮮豔的花。而此時,向後跳開的九兵衛調整姿勢讓門板落地,在巨力之下門板碎成兩半,剛掙脫開門板的“束縛”,還麼有調整位置,此時已經在如此高樓層的邊緣處了,順著護欄直接衰落而下,伸長的手臂想要抓住護欄卻也只是枉然。
極度絕望的邊緣,卻有一雙強壯的大手緊緊攥住自己的手。為等著看清抓緊自己手的人是誰,腦海中就瞬間出現了銀白色捲曲頭髮的男人,而如今,面前拉住自己的男人以及記憶之中攥緊自己手的男人身影也逐漸重合在一起。
不過當然還有類似於生理反映的……反應……
九兵衛兩腿踩在牆壁上直接將拯救自己的男人掀飛,失去理智一樣的瘋狂吼叫,被隨口趕過來的東城步剋制住。
以10分滿分的優美姿勢撞在“銀行”銀字板子上,順勢落下,砸爛了不少的擋雨的屋簷,最後正好砸在路人甲走過尋找坂田銀時的小猿的身上。沉重切劇烈的聲響之下,猿飛菖蒲漸漸的甦醒過來,然而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突然間喚醒了她別的記憶。
自己從屋簷上掉落而下落在那人的身上,男人總是擺出一副及其不滿的模樣,以及自己的……“請不要大意的、肆意的踐踏我的肉體吧,銀桑!”
“銀時……?”
落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慢慢的爬起來,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己彷彿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受傷,隨後便轉過身向前走去,搖搖晃晃的身體、遍體鱗傷的身體,挺直的背脊。
在歌舞伎町眾人的面前,在歌舞伎町的中心處,男人低垂著頭卻依舊不停止腳下的步子。完全不顧及身後的小猿,以及隨後趕來的月詠、九兵衛的“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