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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順便說一句,正是因為大長老從來不露面,大家才敢這麼投票。雖說投票能夠匿名,真正當師父的想查還查不到嗎?
當然,大長老只是“最不負責任的師父”而已,松鶴會前幾屆還選過“最坑徒弟的師父”,後來投票的修士死傷慘重,令大家知道飯可以亂吃,傀儡可以亂做,話萬萬不能亂說,遂取消提名,只以風花雪月之事為樂。
當初餘之歸瞭解西仙界風土人情,略有耳聞,只是跟他無關,他也不在意。現在聽張茶茶這樣講,倒有些讚歎。三十年一屆評比,連續三屆,加上以前時光,這兩人怕是相愛了一兩百年。
果然張茶茶回憶道:“從相識到現在,算算也有兩百多年……我跟清承還會有很多個兩百年,一定要殺回去,重新登上最佳道侶高臺!”
餘之歸點頭:“一定能拿到!”
張茶茶芳心大悅:“嗯!之歸,我要好好陪著清承,先走啦。”他步子輕快,腳腕上金鈴叮鐺作響,轉眼連影兒都看不見。
“……本屆松鶴大會,姚真人和張真人不出場,真是少了許多樂趣。”一名黃膚修士慨嘆,“每次見他倆,我都十分奇怪張真人為何看上姚真人,而姚真人又為何能跟張真人成為道侶。”
“雖然不出場,他倆依然穩佔最佳道侶一席之地。你羨慕,你也去找一個就明白了。”另一黑鬚修士閒聊。評選是一回事,出席大會是另一回事,愛湊熱鬧的人出場多,那些清修的閉關的自然不露面。
“今年最佳道侶提名,石頭兄看好誰?”又一位黃綢衫女修笑問,“若還沒有,就幫我投上一票可好?”
君石頭閉關三百多年,渡劫後急著尋找師尊及師尊道侶,再後來向久違的師尊請教疑難,彙報成就,種種妥當之後,按照他的安排,這才向朋友報平安,敘舊。
想他們修士原本就幾年難得見一面,時間太久,誰隕落了都不知道,是以大家有個通例,出關閉關打個招呼,大家趁機小聚一番。
君石頭晉升出竅是件喜事,朋友大多還在元嬰,也有出竅老祖,過來道喜有之,討教經驗更多,坐而論道已畢,自然閒聊些逸事。
不知是誰起的頭,就說起松鶴大會來的最佳道侶來了。
君石頭聽見女修問,沉吟道:“我出關不久,近三十年事情一無所知,不過心裡確實已有人選。”
“哪一對?”女修微微驚訝。
君石頭正色道:“我師尊及道侶。”
作為無比尊敬師長的弟子,他怎麼能不推薦師尊呢?
只不過這句話一出口,忽然覺得四下一片安靜。
君石頭看看面前宛若傀儡一般凝固表情的女修,又看看其他幾位朋友,無論神態動作都彷彿剎那間停滯,於是不解:“道友們這是何意?”
“石頭兄,我若沒記錯,令師閉關有五百載了罷。”女修先反應過來,開口詢問。
“正是。”君石頭道,“師尊最近剛剛出關。”
“我沒記錯的話,令師是貴宗的大長老罷。”
“確實如此。”
“天哪,貴宗大長老有道侶,我等聞所未聞,這、這是西仙界的大事啊!”方才的黃膚修士湊過來,“大長老的那位,是什麼來歷?哪個門派?怎麼認識的?怎麼在一起的?喜好什麼?厭惡什麼?相貌如何?修為又怎樣?”
君石頭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驚起千層浪,他嚴詞拒絕道:“這些都是師尊私事,與道侶提名無關。”
“石頭兄,你這就不對了,我問的一條條都不是廢話,最佳道侶自然要比較這些,須知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總比指腹為婚、相看兩厭令人羨慕吧?色如西施跟面若無鹽,完全一天一地吧?”
“做徒弟的,怎能妄議師尊私事。”君石頭仍然不贊成。
“石頭兄,我等並非妄議,也不打探私事。大家相識一場,你跟我們交個底,我等將來送賀禮時,總得投其所好,不出醜啊。”
這句說得有些道理,君石頭想了想,便道:“師尊道侶為男子,姓餘。”因此魚可以送,石榴蓮子桂圓什麼的,絕對不合適。
眾人點頭。
“目前修為元嬰。”
“元嬰……這修為和大長老相比,有些低。”女修遲疑。道侶境界相差懸殊,很難說地位平等,總是令人聯想起一些利益交換,虛情假意,別有用心。只是這些話輪不到她來講,被人誤會挑撥離間怎麼辦?
君石頭道:“他與師尊